霍凌野有些疑惑，她生什麼氣？
“你也是汐臨的粉絲？”
“我不是她的粉絲。”姜歲歲還坐在椅子上，她擡起頭來，對這個男人說：
“霍凌野你作爲汐臨的粉絲，卻一點都不尊重她！”
“什……什麼？我……”霍凌野還未來得及反駁，姜歲歲朗聲道：
“就算汐臨是個55歲的大媽，她從未露臉，只讓粉絲關注她的歌聲
那些喜歡汐臨的粉絲，都是被她的歌聲所吸引，和她人長什麼樣，又有什麼關係
是你肆意幻想了，汐臨應該長什麼模樣。
又把你的幻想，強加在汐臨身上！
當汐臨並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樣，你就覺得自己被騙了！
可汐臨騙你什麼了？
她有說過自己，是妙齡少女嗎？
她讓聽者不要關注她的長相，年齡，甚至是哪國人，她只想唱歌給你們聽！”
“我……我，我……”霍凌野卡殼了半天，他驚奇的吐出一句：
“你還說你不是汐臨的粉絲！”
姜歲歲這麼瞭解汐臨，她肯定是汐臨的鐵粉！
姜歲歲把霍凌野的手機，還給他，“一個營銷號發了幾張圖，就說圖片上的人是汐臨，他有其他更有利的證據嗎？”
霍凌野想了想，“……好像沒有。
姜歲歲從桌上拿了一塊三明治，她叼在嘴上，含糊道：“我去學校了。”
霍凌野站在原地，有些呆呆的，他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姜歲歲給數落一通？？
而且，姜歲歲好像比他，還了解汐臨！
他第一土豪粉的位置，已經被“汐臨她老公”給奪去了。
現在，連第一忠粉的位置，也被人奪走了？！
姜歲歲進了地下停車庫，她一邊喫三明治，一邊在手機上打字。
如今的她，雖然眼睛看得見了，但已經習慣了在手機上盲打，所以平時用手機的時候，她連頭都不需要低。
她以九千歲的身份，給黑客滄溟發了一條信息。
“幫我查一下，網絡上汐臨真容事件裏，有多少水軍，機器號下場，還有多少家娛樂公司，和個人涉入其中。”
這條信息發出後，姜歲歲又補了一句：
“我先給你轉500萬的定金。”
很快，滄溟回覆了她。
“怎麼突然對汐臨感興趣？你是她粉絲？”
姜歲歲的指尖撫過手機屏幕。
她打字道：“最近沒接單了？忘了執行者不能向僱主問問題的規矩？”
滄溟：“抱歉，因爲我是汐臨的粉絲，看到九千歲居然對汐臨感興趣，我很好奇。”
姜歲歲坐在了自己的小電摩上，她看到滄溟的回覆，揚了揚脣角。
沒一會，滄溟就把一份文檔發給她。
“汐臨女神真容這件事，在網絡上發酵初始，我就在關注了。”
姜歲歲的眼眸裏，有光華流轉而過，沒想到滄溟早就通過黑客技術，把她想要的資料，都收集齊了。
她和滄溟道了謝，就問：“這份文檔的價格多少？”
“這份文檔的價格，是我給你下達任務的佣金。”
滄溟對她說：“九千歲，我要你給一個人下點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