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細憤怒的快要把手機給捏碎了:“爲什麼會這樣?剛纔滿溪在電話裏面說的什麼?什麼她看見了?”“你別管了,阿細。”
“幫我打電話給我哥,我要好好的問問他,我不相信我哥會做出這種事情。”
“阿細你才醒,你消停一下好不好。”
阿細正說着,忽然她眼神在門口定格了,梅姐回頭一看,意外的發現霍淼就站在門口。
梅姐從椅子旁上面站了起來,霍淼走了進來淡淡的對她們說:“剛好有事經過這裏過來看看,梅姐,我有些話想跟阿細說,你能不能稍微迴避一下?”
梅姐本來想質問霍淼的,但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她回頭看了看阿細就從病房裏面走出去了,輕輕關上了門。
霍淼在牀邊坐下來,仔細看了看阿細傷口,欣慰地說:“還好,你沒事,認得我是誰嗎。”
“哥,那個新聞到底是怎麼回事?全網都在說,你和那個沈蓉蓉……”
“假的。”霍淼只說了兩個字,看着他堅定的眼神,阿細就放下心來了。
她相信霍淼,只要從他嘴裏說出來的任何一句話她都相信。
阿細放心地笑了:“哥我知道肯定是假的,你不可能做出對不起滿溪的事情,那你跟滿溪說清楚吧,她剛纔給梅姐打電話,好像都哭了呢。”
霍淼的心裏震動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開心呢,還是覺得心疼她,居然把葉滿溪給氣哭了。
他的目的達到了嗎?
並沒有,他要讓葉滿溪主動來找他,跟他說那段時間爲什麼要冷落他?
“這個不急,我問你,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受傷的嗎?”
一想到自己受傷的事情,阿細就覺得後腦勺更疼了。
她剛纔迷迷糊糊的聽到醫生正在跟展逸他們說她的病情,說她生命力真的是特別的頑強,後腦勺幾乎都要被硬物給撞擊碎了。
她還能醒過來,並且脫離了危險。
疼歸疼,但是她怎麼受傷的,當然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咬牙切齒地念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是沈蓉蓉。”
霍淼就知道十之八九跟她有關。
“來龍去脈跟我說一遍。”
“那天滿溪讓我回去幫她拿藥方,我一走進你們的房間,就看到沈蓉蓉身上穿着滿溪的婚紗,於是我就讓她脫下來,並且我要打給滿溪。這個女的一直都想勾引你,誰知道我正在陽臺上打電話的時候,那個女的居然拿了個菸灰缸,從後面把我狠狠的給砸暈了,再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既然這樣,那後面的事情猜也猜得到。
霍淼便告訴她:“是沈蓉蓉脫下她的婚紗給你穿上,然後又把你仰面從樓上丟了下去,所以當小唐他們發現你的時候,你已經躺在花園的草地上一個多小時了。”
“這個女的這麼歹毒,我只是要把她趕出去,她就想要我的命,我真想掐死她。”
阿細支撐着想要坐起來,但不小心牽扯了傷口,疼得呲牙咧嘴:“哎呀,疼死我了。”
“你小心一點,別亂動。”霍淼扶着阿細讓她躺好。
“哥,我們現在就報警吧,我一定要讓沈蓉蓉付出她的代價。”
“家裏所有的證據都沒有了,而且事情也過去了這麼久,調查取證很難,光有你一個人證不夠有說服力。”
“那怎麼辦?”
“這件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說,你也別跟滿溪說我和沈蓉蓉的事情是假的,我們要讓沈蓉蓉自己露出馬腳。”
這事好像聽上去挺好玩的,阿細不免有些興奮:“所以我要裝白癡,不認得你們嗎?”
“這倒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