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綠荷的司機很快就被叫來了,那個膀大腰圓的大個子垂着腦袋站在霍淼的面前。?
他也是霍家的司機,是霍淼特意派給葉綠荷的。
不過他挺貪財的,所以葉綠荷經常他賄賂哦,很快就把他收買了。
葉綠荷的心砰砰砰跳,她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希望司機什麼都別說。
反正視頻裏她沒露面,她還是能夠爲自己狡辯的。
司機還沒開口說話呢,霍淼就先說了:“在我問你話之前,你要想清楚了,你回答我的得是實話如,如果你有一句撒謊的話,我總會知道的,這樣我想你在北城沒有一個人敢聘用你。”
這句話夠重的了,足夠威懾到司機,司機臉色灰白立刻點頭:“霍先生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霍淼把阿細手機上的視頻打開,放在他面前。
司機看了一眼,胖大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他不用說話,霍淼就能看得出來他在心虛。
“這視頻上的人是你嗎?”
“是我。”證據確鑿,司機總不能矢口否認。
“那你對面的那個人現在在場嗎?”
司機指了指坐在葉滿溪身邊的阿細。
“她是誰你知道嗎?”
“馮美儀。”
“那麼視頻中你們在幹什麼?”
“我們在……”司機支支吾吾的,霍淼忽然吼了他一聲。
“你們在幹什麼?快說!”
司機嚇得顫了一下,立刻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地說:“馮美儀葉滿溪的鐲子拿過來跟我交換,我把錢給她。”
“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司機把臉慢慢地轉向葉綠荷,葉綠荷立刻尖叫起來:“你看我做什麼?”
“是太太。”司機聲音很小聲,但是在座的都聽得很清楚。
“你說的再明白一點。”
“是霍太太,葉綠荷,她昨天讓我去找馮美儀,說關於葉滿溪小姐的手鐲的事情,今天早上馮美儀約我交易,霍先生,我也是幫太太開車,聽太太的吩咐,她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司機一個勁的求饒:“請你不要開除我,太太經常用開除我來威脅我,我也是沒辦法,你也知道我要養家的上有老下有小……”
司機一開口就說個沒完,霍淼不耐煩地向他揮揮手:“你先出去,你的事情以後再說。”
司機便轉身出去了,葉綠荷握着拳頭咬着牙,葉滿溪都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霍淼把玩着那隻真的手鐲,在手中不停轉呀轉啊,另一隻手輕輕地敲擊着玻璃檯面,每敲擊一下就好像有一記重錘正在敲在了葉綠荷的心臟上一樣,聽得她心驚膽戰。
“淼。”她剛一開口霍淼就打斷了她的話:“葉綠荷,看來你是把我當傻子,一直耍着我玩了三年呀,不對,不是三年,從當年我憑玉佩把你誤認爲葉滿溪的時候,你就一直在耍我。”
“不不不。”葉綠荷百口莫辯,她無助地揮着兩隻手,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特別蒼白地說:“你不要聽他們挑撥離間,你相信我,我就是小時候跟你一起長大的小啞巴呀。”
“好,那你告訴我,當年我們有一隻玻璃瓶是埋在了花壇裏還是埋在了花園的角落裏?”
葉綠荷轉了轉眼珠子:“花壇裏是花壇裏。”
“不,是埋在了花園的角落裏。”
“對對對,花園的角落裏,是我記錯了,那麼久的事情了。”
“事情很久了是吧?但是葉滿溪卻準確無誤的把它給挖出來了。”
“……”葉綠荷忽然無話可說,她表情呆滯的看着霍淼,她百口莫辯,但又實在是不死心。
“淼,你聽我解釋啊,葉滿溪能夠挖出來,那她小時候也經常去醫館,說不定她偷偷看到我們來的也說不定……”
葉綠荷還在胡說八道,霍淼忽然砰的一下拍了桌子,嚇得葉綠荷差點從沙發上跌下去。
霍淼沉着臉對葉綠荷說:“事已至此,葉綠荷,其實我早就覺得不對了,但是我沒有深究,而且你說當初跟我有了孩子,那如詩是怎麼來的?如詩是我和滿溪的孩子,你總不會說如詩是你生的吧?”
這種話葉綠荷當然說不出口,因爲她那時候和霍淼一直在一起,她肚子大沒大有沒有生過孩子,那霍淼可是看在眼裏的。
“淼…”葉綠荷哭哭啼啼的,下午霍淼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他沒時間跟葉綠荷墨跡。
他冷冷的掃了葉綠荷一眼說:“律師會很快把離婚協議書給你送過來,我給你一個下午的時間收拾,你能拿的都可以把它拿走,然後你就從霍家離開吧。”
霍淼說完了對葉滿溪他們說:“我要去開會,你們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