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趙甫提着木桶,被一個人撞了一下,木桶內的污水,少許濺到他的身上。
這是一個白淨的青年,衣着華貴,帶着一絲高傲的氣質,一看就是王孫貴族。
雖然是對方不小心撞到自己,但趙甫還是立馬道歉,因爲這事情沒有對錯,只有身份的高低不同。
“對不起大人!小的沒看見你,小的現在幫你擦乾淨!”
現在趙甫已經看清楚現實,也不想以前的那些身份,只是把自己當作一個卑微的小太~監,此刻當然要主動認錯,語氣很是卑微,希望對方不會責怪。
可雖然趙甫態度誠懇道歉,這一個青年看到少許污水濺到自己身上,臉色都變了,一巴掌狠狠打在趙甫臉上。
趙甫只感覺臉色火辣辣的疼,心中涌出一股怒氣,可趙甫還是忍住了,但青年又一腳踹到趙甫肚子,把趙甫踹倒在地,肚子一股劇痛,趙甫心中又涌出一股怒火,可一想現在的身份,還是忍住了。
但青年還是不肯饒過趙甫,一邊用力踹着趙甫,一邊咒罵着。
“狗東西!”
“死奴才!”
“下賤的人!”
……
隨着青年不斷踢踹,不斷咒罵,趙甫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從地上起來一拳重重打在青年臉上,青年有些愕然,沒有想到,這個卑賤的人,竟然敢打他。
這時,一隊侍衛經過,青年生氣指着趙甫說道,“這賤奴竟然敢打我,你們給我亂刀砍死他!”
“是!”
侍衛知曉身份尊貴,所以聽從他的命令,提起大刀,向那個太監走去,這太監敢打身份如此尊貴的人,真的是該死。
趙甫看着幾個走來的侍衛,心中憤怒,但還是轉身就逃,因爲繼續留下必死,可最終趙甫還是沒有跑過他們,被他們亂刀砍死,屍體隨便裝在一個袋子,被人丟到亂葬崗。
眼前白光一閃!
趙甫端着木桶,在一次出現在小路上,這一次趙甫知曉要發什麼,所以提着木桶站到一邊,避免與青年相撞。
可青年路過,看着旁邊的趙甫,也沒有任何原因,一巴掌打在趙甫臉上,臉上發出一股火辣辣的疼。
之前是污水,濺到青年身上,青年有生氣的理由,這還稍微可以理解,但這樣沒有任何理由的毆打,這真令人氣憤,趙甫雙拳緊握,咬緊牙齒,還是忍了下來。
對方的身份尊貴,做什麼都是對的,自己身份卑賤,做什麼都是錯的。
“喲!你這死奴才,還敢對我生氣?”,青年看着趙甫強忍的樣子,有些不屑的冷聲說道。
“小的!不敢!”,趙甫強忍着怒氣,開口回道。
但趙甫還是被青年一腳踹倒在地,被他用力踢踹着,並且還咒罵着,“你這狗東西,當我眼瞎啦,竟然還敢生我的氣,該死!”
然後,這一次趙甫雖然忍住了,可還是被青年叫來幾個侍衛,活活被打死。
趙甫感覺自己真的要被氣死了,心口完全
被一股怒火充斥,極力想改變一切,不在承受這屈辱。
白光一閃!
趙甫提着木桶。在一次回到小路上,在一次做回那個卑賤的太~監,也沒有退出試煉空間的選項,就是如此殘酷。
青年又從一邊走出,這一次趙甫強忍之前的怒火,跪在了地上,低着頭,“小的見過大人!”
這一次青年滿意的笑了笑,沒有在對趙甫動手。
在青年走過,趙甫咬緊牙,一拳打在旁邊牆壁上,對着一切真的好無力,現在沒有能力改變任何東西。
如果之前的試煉空間,雖然一切都被封印,但至少還有變強的機會,可是現在沒有任何一絲機會,自己永遠是下等人,這很現實,也非常的殘酷。
又一拳打在牆壁上,不管拳頭的疼痛,趙甫好好發泄一番,提着木桶把污水到了。
隨後,忙活一天,趙甫也得到一些皇宮的信息,回到自己房間,當然作爲一個身份不高的太監,是沒有獨立的房間,趙甫是和八個太監住在一起。牀都是那樣連在一起,而不是分開。
“小福子!去把我的襪子洗了”。
趙甫疲憊的剛進入到房間,一副發出臭氣的襪子,向趙甫丟來,趙甫皺起眉頭,把襪子擋開,看着說話的太監。
這個太監,看着趙甫沒有接住他的襪子,樣子有些生氣,惡聲道,“小福子!你是不是想找死”。
趙甫是受了一天的氣,沒有空理會這同樣卑賤的太監,正想回到自己牀上,休息一下。
之前的太監,見趙甫沒有理會他,已經有些動怒,向其它太監看了一眼,他們明顯是一夥的,紛紛從牀上下來,不懷好意的圍着趙甫。
旁邊小高子,見此連忙勸道,“各位!大家都是同房間的人,還是和氣爲好,大家的襪子我來洗!”
可爲首的太監根本不領情,一巴掌把小高子扇倒在地,然後惡狠狠盯着趙甫。
趙甫看着剛剛爲他解圍的小高子,對他算是唯一有些好感的人,可是現在卻被人一巴掌扇倒在地,趙甫反正也明白,這些太監是不會放過他,所以先出手,一拳打在爲首的太監臉上。
最後,趙甫被他們六人狠狠揍了一頓,然後被丟在角落,爲首太監一腳踩在趙甫身上,一口痰吐在趙甫頭上,說道,“下一次給我老實點!不然還繼續揍你!”
隨後,幾人回到牀上,趙甫渾身痠痛,沒有一點力氣爬起來,想起這一天的遭遇,趙甫感覺是要被活活氣死,過得是多麼憋屈,多麼憤怒,可又是多麼無力,這就是一個低賤的人一天。
“呵呵……”
趙甫笑了起來,心中好似有什麼東西,在開始扭曲起來,雙目也溢出一些眼淚。
幾個太監看到趙甫,有些瘋癲的一樣,也有些怕趙甫在他們睡覺的時候報復,所以幾人,把趙甫扔出屋外,然後把門關好,他們同樣是下等人,當然是沒有什麼能力敢殺趙甫。
過了一會,趙甫恢復一絲力氣,跳出一個湖水中,開始清洗身體,這一刻趙甫的雙目,從來沒有過的冰冷,但臉色卻掛這一絲笑容,在蒼白的月光下,看起來十分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