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有一個規矩,那就是客人身份是祕密,而陪客的女人一般都戴着面具,只有客人點了誰,就可以摘下誰的面具,是一種趣味,也是保持着一種神祕。
這種玩法,爲客人增添了一點情趣與刺激,這也是此地的特色之人。
莫小滿和小雅都是濃妝豔抹,又戴着半張面具,哪裏看得出誰的長相更勝一籌
無論是從刑天戈的神情還是語氣來看,他分明是在打趣霍蒼。
霍蒼不言不語。
他不動聲色的盯着那戴着黑色面具的女人,熟悉的感覺揮之不去。
剛纔她進來的那一瞬間,他甚至以爲是莫小滿來了。
但是一番打量下來,行走的姿態與莫小滿相差太多。
他目光不由得落在她半露的胸口上,果然沒看到什麼傷疤。
耳邊傳來刑天戈打趣的聲音:“霍總這麼迫不及待麼,可別嚇倒了咱們的大美女,你老盯着人家的胸部看,真下流。”
這麼多年,也沒人敢這麼對霍蒼說話,說這種話的人基本上已經涼了。但刑天戈全然不在乎從霍蒼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兀自調侃。
靳城和溫堯聞言,不約而同的露出古怪之色。說起來霍蒼今天真的很反常,進來之後就坐在那兒一直走神,剛纔這兩個美女進來,他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與平時的作風行爲大相庭徑。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懷疑霍蒼是不是這段時間因爲莫小滿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不正常了
兩人思緒未落,就聽到霍蒼冷冰冰的道:“不需要。”
他嘴上說着不需要,眼睛卻仍緊盯在莫小滿身上,一刻不離。
只不過他的目光從莫小滿身上,移到了莫小滿那張濃妝豐抹的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臉上,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刑天戈不怕死的笑道:“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這麼誠實霍總,這女人身材不錯,真不喜歡麼你要是喜歡,我不介意割愛哦。”
霍蒼緘默不語,彷彿一切與他無關。
刑天戈也不生氣,隨口開了幾句玩笑,霍蒼都不搭理,他卻一個人挺樂呵。
小雅見幾個人的注意力全在莫小滿身上,心有不甘,努力地想表現自己,刑天戈卻不屑一顧,話題一直圍繞着莫小滿,像是對她極爲感興趣。
刑天戈讓莫小滿想起了黑暗中蟄伏的野獸,她甚至懷疑刑天戈是不是看透她的身份了。
“你今年多大了”刑天戈問。
莫小滿在他腳邊半跪下來爲他倒酒,本來就短的裙子因爲這個動作簡直要遮不住裙底春光,低眉順眼的答道:“二十五。”
刑天戈的目光盯着她白皙的指尖,襯着鮮紅色的酒,異常的通透修長,像上等的美玉,勾着人的視線。他的目光沿着那手,寸寸上移,面前這個女人看起來很拘謹,然而舉手投足,皆帶着一股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媚態,勾動着人的心絃。就算是見多識廣的刑天戈,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是個少見的尤物
。他勾起她的下巴,視線彷彿膠着在她臉上,不管靳城等人在旁邊看着,他靠近她,彷彿要在她臉上盯出花兒來:“二十五看着不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