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馬建峯的話越說越是玄乎,起碼在我看來,這尼瑪實在是太噁心了。
我見此,苦笑道:“先不管怎麼說,這東西我是不敢碰,你要不自己試試吧?”
馬建峯翻了個白眼:“膽子那麼小,還怎麼在這一行混下去啊?”
“再說了,我們現在也沒有選擇的餘地啊,先別管那麼多了,趕緊抓緊時間往下走再說吧,解決了以後,我們再說好不好玩!”
馬建峯的話讓我醒悟過來,其實有很多事情我都不清楚該怎麼解決,只是這些麻煩……誰管呢?
爲了避免進入這詭異的蟲洞,消失在這個空間裏,我們只能繞着道來走。
沒辦法,這空間裏有什麼危險,我們現在誰也不清楚,貿然進去,誰知道接下來會惹來什麼危險,或者是什麼麻煩啊?
只可惜,我們在這外面找了一圈,卻絲毫沒找到任何機關的痕跡。
當然,這一路上我們雖然踩碎了不少的骸骨,可我們的確是保持着小心翼翼的姿態,生怕會觸發什麼危險,或者是什麼機關。
良久後,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在剛纔做了記號的蟲洞跟前停下腳步。
“默子,你想幹嘛?”馬建峯問道。
其實,這傢伙應該猜得出我如今是什麼想法,只是他的問話,卻是讓我有些無奈起來。
“你說呢?”我回頭瞥了馬建峯一眼。
後者顯然有些無奈了。
但事已至此,一切似乎已經像是弦在弓上,無後退之路。
“呵呵,我也不管你說什麼了,反正你要進去可以,得帶上我!”馬建峯苦笑道。
我有些鬱悶了。
其實我真不願意帶馬建峯進去,畢竟我們倆人一旦都進去這裏面,要是真出什麼問題的話,那可怎麼辦啊?
“小馬哥,其實我不是不想讓你進去,可是……”
“哎,別可是了!”
馬建峯伸手打斷我的話:“反正我已經做好決定,這次非要跟着你一起進去!”
“誰知道你在裏面會遇到什麼危險啊,再說了,多一個人進去看準點問題來,這對於我們來說也是有好處啊!”
“可是你要明白,我們倆都進去,這外面要是發生什麼事情,那我們倆可都不清楚啊!”我苦惱地說道:“聽我的,咱們先不進去成麼?反正已經到這裏了,接下來要怎麼做都行,進去……就讓我一個人進去好了,你在外面接應我!”
“別鬧!”馬建峯說道:“要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我進去,你在外面接應我也行啊!”
“要麼你留在外面,要麼我們倆一起進去,你自己選擇吧!”
我作勢要開口,可又看見馬建峯那一臉堅定的姿態。
最終,我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沒辦法,事情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我們誰說也沒用,而且這件事馬建峯顯然沒有放鬆的意思。
“行,要跟着一起進去也可以,可你只能在這入口的位置等我,要怎麼走,要怎麼觀察這裏面的環境,這事兒得讓我來!”我退了一步。
馬建峯似乎還是在猶豫,半響後才點了點頭:“這也行,總比站在外面什麼都看不見,都不清楚要來得好一些。”
在我們倆達成了協議以後,我這才領着馬建峯往裏走去。
當我們二人都進入其中以後,馬建峯就好像進了大觀園一樣,不斷地驚歎着四周的環境。
面對這樣的一幕,我不禁翻了個白眼,說道:“別那麼激動,這裏面跟外面也沒什麼特別的,我怎麼看都感覺好像是一模一樣!”
“再說了,你驚歎這些玩意幹嘛,現在這裏頭的危險也不少,我們要多注意點,可千萬別到處跑,惹來了什麼麻煩!”
“還有啊,別忘記你一開始答應我的事情,你就站在這入口的位置,別鬆開繩索,就在這等我回來哈!”
我有些擔心,畢竟馬建峯跟黎胖子是同一類人,他們倆都屬於那種莫名其妙就會給你惹來許多麻煩的傢伙。
如今他雖然看似安靜地站在一旁等着你,可實際上也不知道等會會不會忽然一個人就走開了。
要知道這詭異空間裏頭存在着許多我們都不清楚的危險,誰也不懂接下來會遭遇什麼,所以小心爲妙還是最重要的。
絕對不能跟黎胖子那般衝動行事,根本就不顧及任何後果。
“得了,你趕緊去吧,我給你站崗守在這!”馬建峯笑着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放鬆下來。
目光看向四周,這裏的環境與前面的一樣,只是這裏的石像實在是太高大了,剛纔的石像與常人是一比一的呈現出來,可這裏的石像卻足足比我大一倍。
在這樣的環境下,我要尋找機關就顯得更加艱難,而且這一路上我總覺得有無數雙眼睛盯着我一樣,讓我不禁有些心悸,甚至有些莫名的慌亂起來。
“媽的,這東西也太噁心了吧?”我倒吸一口涼氣,說道:“咦,不對啊,我剛纔不是走過這地方嗎?怎麼又給走回來了?”
我喃喃自語地說着,發現自己似乎一直在兜圈子一樣,只是自己身上的繩索並沒有那麼長了,要繼續走下去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裏,我作勢準備往回走去,可就在這時候,我身上本來懸空的繩索卻忽然掉落在地上。
繩索懸空,那是因爲我已經走到了繩索的最長長度,所以將它幾乎繃緊起來。
而它掉落在地上,那問題就更簡單了,無非是……
“媽的,誰動了我的繩子?”
我驚呼一聲,連忙朝着來時的方向跑了過去。
當我來到門口的位置的時候,馬建峯手裏正拿着繩子的一段,他錯愕地擡起頭看向我,似乎遇到了什麼恐懼的事情一樣。
“你,你幹嘛啊?”我帶着疑惑的口吻。
馬建峯倒吸一口涼氣,說道:“剛纔……剛纔你的繩子被人丟回來了!”
“沒錯,被人砍斷了,丟了回來!”
我不懂馬建峯這話是什麼意思,目光看向這繩索的斷口處,發現這斷口平整,顯然是被人用利器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