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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在胡說什麼啊!我跟樂至根本什麼都沒有,你怎麼能爲了推卸責任而這樣陷害我呢!”
陳瓔珞都要瘋了。
她娘居然這樣對她!
“陷害你?你確定嗎?難道你忘記是寫信讓我幫你交給樂至的事了?如果不是看到你親筆寫的信件,你覺得樂至會願意在外面那樣幫你嗎?”
陳夫人似乎是打算徹底跟陳瓔珞這個女兒撕破臉了。
現在的她一字一句,都沒有要給她留下餘地的意思。
陳瓔珞氣的都發抖了。
“我沒想到你爲了推卸責任給我,居然還僞造書信,我根本沒寫過任何書信給任何人,你不要再害我了。”
陳瓔珞繼續否認到底。
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承認的。
陳夫人看着女兒這模樣,知道她這是打算死撐到底了,所幸她也不在意。
因爲她手裏有證據。
一些她女兒絕對賴不了的證據。
陳夫人看向葉輓歌。
“王妃,可否容許我去將那些書信拿過來,那些書信都是陳瓔珞的筆跡,您一看就會知道。”
“娘,你瘋了嗎!”
陳瓔珞沒想到那些信件她娘居然都還留着。
她娘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是打從一開始就打算要這樣害她了嗎!
想到這裏,陳瓔珞看陳夫人的眼神變得更加怨恨。
“娘,我真的沒想到你打從一開始就想陷害我,所以好特地僞裝了書信,字跡是可以僞造的,我沒想到你爲了陷害我,居然做到這樣的地步。”
陳瓔珞決定先下手爲強。
先將一切退給她娘。
反正剛剛也推了,現在再推一次,也沒什麼不行的。
“王妃請容許我去將書信拿來。”
陳夫人相信,葉輓歌能分別的出書信的真假。
這個王妃很聰明,這點她是知道的。
“去吧。”
雖然她不一定需要這些所謂的書信,但是有這些書信,肯定比沒有來的好了。
至少有了這些書信,她能夠陳瓔珞打壓的更加下去。
當然,沒有也照樣能讓陳瓔珞生不如死,不過有的話,會讓她更加慘就是了。
而且這些書信還是她的母親提供的。
狗咬狗什麼的,她最喜歡看到了。
陳瓔珞見葉輓歌居然答應她娘去拿書信,整個人都要瘋了。
“葉輓歌!你是故意的吧!你跟我娘聯合起來陷害我!我告訴你,王爺絕對不會相信你的!王爺絕對不會相信你的!”
葉輓歌冷淡看着她,陳瓔珞一看到她這眼神,嚇的立刻捂住臉頰。
她想到了葉輓歌之前說的話,如果她還敢提起王爺的話,她絕對會要她好看。
之前臉頰被她打腫了,現在還疼的,她實在再經不起其他疼痛了。
“總之,我是冤枉的,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都不是,都不是……”
葉輓歌覺得陳瓔珞實在是太吵了,爲避免她的噪音再污染自己耳朵,她乾脆給了旁邊的阿都一個眼神。
阿都接收到葉輓歌的眼神,立刻心領神會的點頭。
他走到陳瓔珞面前,手裏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塊抹布。
他將那抹布團吧團吧,直接塞進了陳瓔珞的嘴巴。
陳瓔珞嘴巴被這塊抹布塞的滿滿的,這下是真的發不出聲音,說不了話了。
陳瓔珞嘴巴被堵住沒多久,陳夫人便帶着所謂的證據來了。
那些書信被她拿在手裏,仔細一看,還有厚厚的一疊。
看來陳瓔珞沒少跟樂至通信。
想想也是啊,如果陳瓔珞不是用這樣的方式將樂至給勾住的話,樂至也不會在外面那樣死心塌地的爲跟她做事兒。
想一想,陳瓔珞還是蠻厲害的嘛。
至少在勾引男人這方面,她是真心厲害。
“王妃,信件都在這裏。”
陳夫人走到葉輓歌面前,雙手將信件呈上。
葉輓歌並沒有伸手去拿,而是給了阿都一個眼神,由阿都去拿。
陳瓔珞的東西,她實在是覺得髒,所以……
她不會,也不想去碰。
陳夫人對這些倒是不在意,她現在就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當然,是她自己所認爲的清白,可實際上她到底清白還是不清白,這點除了她之外,其他人大概都很清楚。
阿都接過信之後,拿起其中一封信打開。
陳瓔珞見狀,想過去阻止,可是她剛剛就被阿都不知道拿着從哪裏找來的麻繩給綁起來了。
這會兒她雙手雙腳都被限制了。
陳瓔珞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阿都將那封信打開,看那封信的內容,
她整個人都要瘋了。
怎麼辦……
怎麼辦……
她依然會繼續否認,可是否認有用嗎?
否認真的能有用嗎?
她慌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還要來的慌。
阿都看過信之後便看向葉輓歌。
“王妃,這些確實是陳瓔珞的字跡。”
“唔唔唔……”
陳瓔珞在阿都說出這些話之後便瘋狂的想辯解。
只可惜她嘴巴被堵住了,這會兒根本無法說出任何話。
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算是厲害了。
葉輓歌是知道的,阿都會辨認字跡。
其實辨認字跡這點對秦非夜身邊的人來說,都只算是小菜一碟吧。
秦非夜身邊的人都會十八般武藝,這句話真不吹的。
“行,那就把這些都收起來吧。”
“是,王妃。”
陳瓔珞一雙眼睛死死的等着葉輓歌。
她想說話,她想說話啊!
“王妃,既然您都相信了這些字跡是陳瓔珞的,那麼是不是也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
陳夫人問道。
在聽到阿都說的那些話的時候,她心裏是有些高興的。
不管怎麼樣,女兒潑髒水沒有成功不是麼?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既然女兒都想害她了,那麼她自保而已,也沒什麼錯吧?
在心裏想着這些,陳夫人的心也好受多了。
“你的清白?你確定你是清白的嗎,陳夫人?”
陳夫人被葉輓歌這句問的有些心虛。
她是清白嗎?
之前她一直認爲自己是清白的,認爲自己只要將女兒壓下去,她就是清白的了。
可是這會兒被葉輓歌突然這麼一問,陳夫人大腦突然變得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