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要,啊,嗚,呀哈哈哈!”
“嗯,果然很敏感。沒想到你對可愛的事物這麼沒有抵抗力。”
“啊哈哈哈!等等,真的,別,嗚,快把我拉走!”
“嘿嘿嘿,那隻......那隻貓娘好好好好可愛!”
“呀哈哈哈!不要,住手,再繼續下去,我真的會昏死過去的,呀、呀、呀~~~~”
按她所說的——果真如此。身體一動也不動,似乎是超越極限而昏了過去。
抱、抱歉!
雖然我知道我站在因突發心臟病或者急性腦溢血的病者身邊我不存在任何刑事責任,但我還是要說一句抱歉。她們,是因爲我懷裏的美少女而昏過去的。
“快、快叫救護車!有人中暑了!”
“奈久,不用擔心,鳴海她只是心律不齊而已,不會死人的!”
誒!?
我望了眼躺在地上的女孩。穿着制服,從佩戴的徽章來看應該是瑞夜學園的學生。不過此時的她,制服鬆開,露出肩膀和柔軟的肌膚。不僅如此,她那豐滿的胸部也隱隱可見......慢着,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
“好好好好好可愛,我也想要那樣的姐姐,我也想被她那樣抱着磨蹭身體,留下彼此的氣味......啊啊啊啊啊,好可惜!”
“唔~~~~~”
我的雞皮疙瘩直冒。
那位被稱作鳴海的女孩一面哈哈喘氣,一面盯着我。
眼神的渙散讓我相信她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但我堅信她擁有着把我殺掉的動機與實力。
哇啊咦咦咦——
如果我成爲了第一個因爲同性戀愛問題而被殺害的人,一定會被貽笑大方而登上教育教材。
(......不行。)
這樣的死法,絕對不能接受。
只是就如侑以預言的那樣,【強運】這隻會出現在遊戲裏的屬性,意外又不意外地在糯糯身上如佛光般展現。ガラガラ抽選大會(日本的一種抽獎方式,用一個六邊形或者八邊形的盒子進行搖獎,依據裏面出的珠子拿獎),成爲了【強運】的犧牲品。嗯,完敗的犧牲品。
據慌得咬字不清的大小姐介紹,裏面總有108枚珠子,金色的珠子只有一枚。
而五十張券十次的抽獎機制下,糯糯揮動着小手,得到了除白色珠子外的所有獎項。
這大概是舉辦這個活動(企劃)的大小姐們所無法想到的。
只要每被抽出一枚有獎的珠子,她們就會向裏面在加入一枚白色珠子,也就意味着總數並不改變,而機率愈發變小的作弊手段。
第一次——金色,我還能聽到她們手中鈴鐺的清脆,而當第十次——最後一項獎珠出現的時候,愈來愈小的鈴聲直接消失,只剩下大小姐們的慌張模樣。
雖然我並不覺得將私人海灘當作大獎而作爲七天度假假日免費送出的大小姐們會耍賴,但我能察覺到她們,饒是百毒不侵的大小姐們,因爲此時此刻而將出生到現在的震驚全部用在糯糯身上,以及慶幸沒有準備更大獎項的心理活動。
畢竟我也有些難以接受。
所謂的【強運】......
不,換做誰誰都無法接受吧?!
這堪比plug-in的手段。
這要是年終大番獎,隨便就是千萬入手,那我近乎手握着未來衣食無憂的權利。
(......)
——白癡!
沒有腦子的白癡!
我看了眼我懷裏的美少女,心裏更加謾罵了一遍。
話說回來......
幸好糯糯抽獎的聲勢引發了爆炸的人流,吸引了那三位女孩,導致現在的目光全在那位鳴海的女孩身上,不然全場矚目還真讓人難以接受。
雖然我已經慢慢接受並習慣身邊有糯糯或者瑞夜這些美少女的存在所引發的色狼轟動效應,但如同偶像一樣全場堵塞,對於我這種社畜而言,還是沒見過世面。
所以......
感謝啊鳴海小姐!
請您趕緊拿東西遮一下您的胸口吧!?!
“宗人,你說那張年券能喫多少食物的說?”
呃!??
原來她興奮的原因並不是那張私人海灘度假券,而是最後抽出的食物兌換券。
唔,準確說是全東京的甜品店食物一年份兌換券。
“按理來說,這種券就像是《百萬富翁》裏的那張價值百萬英鎊的鈔票,只要在規定期限內,就擁有無限的財富......話說這玩意兒比那個度假券更值錢吧。”
“誒?”
“......這麼說你應該會懂——你可以拿着這張券免費在東京所有的甜品店裏兌換想喫的東西,而且不限量,只要在這一年內,這張券就可以一直使用。”
糯糯瞪圓了眼睛。
所以,這些大小姐們究竟在想些什麼?!
“好、好有錢的說。”
“說的也是呢。”
我無奈地聳肩。
這點不得不承認,雖然我尚未證實。基於我對瑞夜房間的目視,大小姐們的閨房可能都超過四百平左右,比起我那種不超過六十平卻囊括陽臺、客廳、臥室、浴室、玄關的公寓來說,可謂天方夜譚。
唔,這麼一比......穿着如此奇裝異服的我在這樣的超貴族學園裏簡直格格不入,被說是變態也毫不爲過。
“——”
我膝蓋一軟,突然往地面跪坐,並像戰爭電影裏失去重要之物的主角一樣喃喃說道:“該死的理咲......”
“怎麼了,宗人?”
糯糯屈膝蹲在我的面前。
雖然她對這類服裝並不感到羞恥......不、【可愛的美少女無論穿什麼衣服都沒有問題】,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眼淚與鼻涕在腔裏打樁。
“......沒事。”
“看起來你們玩得很開心啊!”
啊?
正當我滿腹狐疑時,瑞夜突然小聲和湊近如小惡魔一樣咬住我的耳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這裏是宗人的弱點啊!”
瑞夜冷哼一聲,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
混賬,咬耳朵什麼的完全就是犯規的。
“會發出那種慘叫聲的宗人,好有趣喔!?”
瑞夜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然而,我現在只能默默看着面前換了身衣服的瑞夜。
“那個......瑞夜......你這身衣服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樣?好看吧?”
“不不不不,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而是......”
“真囉嗦耶......放心啦。”
不不不不不不不,這也不是什麼放心不放心的事。
我滿腦子全是抗拒的詞彙。
不敢相信!?
難以相信!?
此時靠在我身邊的瑞夜,穿着和我同樣的衣服,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