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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御站在原地,看着小姑娘昂着小臉的樣子,內心波動是很大的。
隨即他突然輕笑了出來,將視線移到別處。
燭光閃爍裏,那雙深邃幽深的眸子,正微微閃着經營。
“慕安安。”他連名帶姓的喊人,聲音帶着幾分剋制。
慕安安搞這麼一出求婚戲碼,看着挺從容,挺淡定的。
實際上,心裏賊慌,賊緊張的。
這會兒聽到宗政御連名帶姓的喊她
,心裏自然有千萬般不願意。
她本以爲會被溫柔以待。
哪怕不是‘小寶貝、甜心’這樣喊,那好歹也不至於連名帶姓,這樣刺激人。
不解風情,狗男人!
慕安安脾氣上來,直接起來,把連帶着戒指的絲絨盒往宗政御身上砸去。
一句話不說,
提了裙子轉身就走。
狗男人,愛咋咋地去。
慕安安走的很快,高跟鞋‘蹬蹬瞪’發出的聲音,都是她宣泄的不滿。
宗政御被盒子砸了個實實在在,上面的鑽石對戒也掉了出來,有一個滾到了餐桌下面。
宗政御微嘆了一聲,將地上的絲絨盒子和戒指撿起來,放好,至於滾到餐桌那邊戒指,宗政御走過去,挽起袖子,將椅子跟餐桌移開,把地上的戒指撿起來,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放回盒子裏。
同時從口袋裏拿出來另一個絲絨盒子。
只是比起慕安安那個紅色的,宗政御這個絲絨盒子是比較純淨內斂的白色。
打開是一枚鑽石戒指。
這個牌子的鑽戒,一生只能買一次。
在買這個戒指之前,宗政御已經決定爲那個小姑娘奉獻出此生的忠誠。
“小脾氣。”
宗政御帶着寵溺,輕笑出聲。
將兩個戒指盒收好,擡步朝着慕安安跑離的方向追去。
……
慕安安氣的將盒子砸向宗政御之後,就直接跑出來了。
也沒帶外套。
一個人站在寒風裏吹的不行,冷的直打哆嗦。
慕安安數次回頭,看着前面的路段空蕩蕩的,還黑,什麼都看不到。
“這狗男人,就不打算追出來了?”
慕安安嘀嘀咕咕着,數次回頭,結果就是什麼都沒看到。
心裏都涼了。
氣的想掐人中。
又因爲頻繁回頭,慕安安沒注意前面石頭,腳一踩,直接崴了,要不是慕安安急忙扶住旁邊的樹幹,這會兒就要摔的很狼狽了。
她穿着小高跟,崴住的右腳踝當場就腫起來。
微黃的路燈下,艱難的照着那一塊紅腫的地方。
慕安安直接脫下高跟鞋,氣的砸到旁邊去。
很委屈。
本來挺堅強,挺狠的一個姑娘,這會兒一個人孤單單在漆黑的路上走着,心裏想着宗政御當時連名帶姓的喊她,心裏就委屈的不行。
她也不是什麼皮糙肉厚,沒臉沒皮的人。
她是女孩子。
這樣跟一個人求婚,也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
拋下了很多很多的東西,不顧一切的求婚。
結果,得到的不是什麼溫情,而是連名帶姓的三個字:慕安安。
慕安安以前覺得,自己名字很普通,沒什麼,可是因爲宗政御的緣故,覺得自己的名字是那般特別。
可今天第一次。
慕安安覺得自己名字不僅不特別,甚至生硬,難聽,不溫情。
她走不動了,乾脆坐到了旁邊石凳上。
冷風還嫌她不夠落魄,爲了讓她多一點淒涼,而一遍遍的吹來。
而在慕安安坐在這邊,抱着自己縮着時,便感覺肩膀上突然沉了下,一股熟悉的味道便撲向她的鼻息。
是某個狗男人專屬的清冽味道。
“腳傷了?”
宗政御輕聲詢問着,便半蹲到慕安安面前。
這手指剛觸到慕安安腳踝,慕安安就趕緊把腳縮了回來,帶着抵抗。
“乖一點,我看看。”宗政御聲音很輕。
慕安安看向抱着膝蓋,看向別處。
不願意跟他多說。
狗男人!
宗政御就這麼歪頭,看着小孩發脾氣的樣子,嘴角微微勾着笑意。
伸手時,食指衝着她下顎勾勾搭搭着。
慕安安反抗,“幹什麼,別碰我。”
她直接伸手揮開,“煩人,跟你什麼關係呢,碰我幹什麼呢。”
宗政御就這麼看着她刷着小脾氣,不耐煩皺眉的樣子,嘴角是控制不住的勾起來。
“慕安安。”
“你不要連名帶姓的叫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叫慕安安!”
慕安安這心裏本就憋着火,宗政御這麼一喊,她火氣就更大了。
衝着宗政御就開炮,“宗政御!宗政御!宗政御!就你會連名帶姓的叫麼,以爲我不會哦,連名帶姓叫的多帶勁,多高興連名帶姓,多……唔!”
慕安安話沒罵完,宗政御已經起身扣住她後腦勺,直接低頭吻下來!
吻特別狠。
慕安安本來還反抗、掙扎。
統統無效。
宗政御便一直吻着,吻到懷裏小姑娘稍稍安分了,這才鬆開,“可以好好聽我說話了?”
“誰跟你好好的,跟你很熟……唔!”
慕安安剛罵,宗政御便又吻了下去。
他就一直這樣。
慕安安再罵,就吻。
吻到小姑娘嘴巴都小腫了起來,安安分分的。
這才說,“先讓我看你的腳。”
他半蹲了下來,伸手去抓慕安安的右腳。
慕安安一開始不樂意,宗政御直接扣住腳踝,把她腳踝輕拉放到了大腿上。
腳踝紅腫的很厲害。
慕安安眼睛不好,因爲疼,只能大概看到字腳踝紅腫,實際上,紅的很厲害。
“讓你對着自己撒氣了?”
宗政御擡眸眉頭急促,眼裏都是心疼。
小姑娘就是喜歡作。
往自己身體死裏作,一點都不知道疼。
她不疼,疼的都是他。
“不要你管!”慕安安被兇,自然不爽。
“宗政御我現在是徹底發現了,你一點都不疼我,也不愛我了,動不動就兇我,還吼我。”
慕安安越說越委屈。
眼眶晶瑩。
再多說兩句,眼淚都要下來了。
她想把腳縮回來,宗政御不給放。
慕安安想掙扎,七爺卻抓着她的腳部,歪頭,衝着腳踝紅腫的立方落下一個吻。
剛吻了好幾次,兩個人的脣都摩熱了,腳踝吹着涼風,這一冷一熱觸碰,慕安安直接打了一個寒顫。
同時帶着極大的震驚,“你……”
怎麼能吻人腳踝呢。
這麼、這麼的……
這麼se、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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