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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安看的入了神。
煙火和噴泉一起炸起來,加上跨越新一年的熱鬧,整個世界都是璀璨奪目。
最重要的事,面前這個男人。
慕安安伸手,從宗政御手裏將玫瑰接過,聞了聞。
隨即,下一秒,慕安安將玫瑰送出。
七爺有些錯愕。
慕安安說,“宗政先生,你願意收下這朵玫瑰嗎?”
宗政御挑眉。
慕安安繼續說,“這是美麗大方,聰明可愛的慕安安小姐送你的跨年禮物,收下嗎?”
說着,慕安安歪頭,衝着宗政御甜笑了下。
背後剛好煙火炸起,照的慕安安這笑容明媚而絢爛。
計算盛世煙火,也不及你一眸一笑。
宗政御伸手接過玫瑰,“謝謝……美麗大方,聰明可愛的慕安安小姐。”
慕安安輕笑起來,在七爺拿了玫瑰要將手收回去時,慕安安卻抓住了宗政御的手腕。
二人目光一對視,宗政御就知道慕安安想幹什麼。
他撐着另一隻手,直接上了車頂。
兩個人坐在一起,慕安安很自然的抱着宗政御的手臂,微微靠在他身上,欣賞着煙火和噴泉的盛宴。
宗政御低頭看她,“傷口疼嗎?”
慕安安搖頭,“沒什麼疼的,這兩天癒合的挺好的。”
她以前經常傷。
慕安安體質不錯,加上養傷期間一直都挺安分,在前期的時間一直保持着一個病患該走的樣子。
所以慕安安養傷速度很快。
如若不是那次在程耀家,遭遇的深夜暗殺導致傷口惡化,慕安安這會兒傷估計差不多都好了。
“冷嗎?”宗政御又問,給慕安安整理頭髮。
慕安安哼唧的搖頭,往七爺懷裏縮。
宗政御乾脆張開手,把小姑娘拉到懷裏抱着。
擡頭跟她一起看着這些景色。
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起,看同一片景色,所以這個時候都很懷念也很珍惜。
靜靜的依靠彼此。
感覺整個世界都是平靜而溫暖的。
“七爺。”
隔了很久,慕安安突然問了一句,“還沒問題你,跨年與什麼願望?”
“希望我家小孩快樂成長。”
‘噗嗤’
慕安安一聽這宗政御脫口而出的願望就笑起來。
她仰起頭來,將下顎第抵在宗政御的胸膛上,“那我是不是要祝我家長輩,年年歲歲都保持年輕?”
宗政御垂眸盯着慕安安,挑眉,“嫌我老?”
“那倒不至於。”慕安安笑,“但你年紀大是真的,29歲了呀七爺,明年我可以給你舉辦一個三十大壽了是不是?”
她說的調皮。
宗政御伸手懲罰性的伸手捏着慕安安的臉。
雖然生氣,但也寵着,順着她的話就問下去,“打算怎麼辦?”
慕安安歪頭,重新靠到了宗政御的懷裏,抓着宗政御的手開始玩。
一會兒十指緊扣,一會兒勾勾小手指頭晃了晃。
“這個宴會要辦肯定是需要大辦的,畢竟是咱們堂堂宗政家七爺的三十大壽,一點都不能馬虎。”
宗政御沒說話,就靜靜的看着懷裏的小姑娘,眉眼明朗
,表情豐富的幻想着明年的事。
她說,“首先這京城名流是不是都要請過來?其次,在請幾個小姑娘過來,蒙着面給我們家七爺跳上一段舞。”
宗政御蹙眉,捏了捏慕安安的手,“不應該是我家小姑娘蒙面跳舞嗎?”
“我來跳舞?”慕安安故意做出驚奇的樣子,“七爺,你最近想的有點美哦,還想我給你跳舞。”
慕安安說的誇張,自己都笑軟在宗政御懷裏。
七爺也跟着笑起來。
而在慕安安笑的燦爛時,宗政御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
臉頰之吻不太夠,宗政御的脣移到了慕安安脣上,即將要落下時,慕安安忙伸手捂住嘴。
“七爺,沒名沒分,不要亂親。”慕安安隔着手含糊的說。
宗政御沒回應,直接抓下慕安安的手按在他大腿上,昂頭吻了上去。
慕安安身體本是微微後仰,卻被宗政御扣住了後腦勺。
他側着臉,一口一口的吻着。
煙火和噴泉再度掀到了高chao的綻放,光源照在兩人身上,背後影子兩個人幾乎是貼到一起。
慕安安一開始還矜持着不願意配合,慢慢的被宗政御吻的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兩人的脣瓣難分難捨。
最後稍稍一分開,宗政御便抓着慕安安的手往皮帶的地方去。
“安姐,幫個忙?”
慕安安早就被宗政御調的,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了。
此時聽着七爺這麼一個要求,身體溫度快速就燃了起來,眼眸溼潤,紅的要滴出來一樣。
宗政御沒等慕安安迴應,直接抱着她下車,打開車門,進了後座,隨即是車門反鎖,車窗鎖死的聲音。
車玻璃是特殊材質。
外面是完全看不到裏面的情況,更不會知道,此時車內溫度跟瘋了一樣攀了起來,同時伴隨着微喘的鼻息聲,整個車廂陷入一種溼潤高熱的狀況。
……
慕安安被拎回宗政御的小別墅時候,人已經完全精疲力盡。
因爲元旦,所以別墅傭人都休假。
羅森跟顧醫生去度假。
所以別墅內空蕩蕩,但因爲慕安安眼睛關係,只要宗政御在的地方,夜晚就沒有關燈的情況。
燈火通明,只有他們。
宗政御帶着慕安安回來,就幫她洗了個澡。
慕安安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趴在那邊靜靜享受着。
但因爲身上的明暗還沒有退去,當熱水和宗政御指腹走過慕安安身體時,她還是有些受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結果還沒反應過來,宗政御的吻又送了上來。
“安安。”
他開口,聲音沙啞,“不要老勾我,知道嗎?”
慕安安被吻的暈乎乎的。
到底誰勾誰啊?
誰特麼在車上一次又一次的?
這會兒手還在她身上不老實的?
慕安安內心控訴,可是此時被宗政御吻的徹底發軟,完全吭不出一聲反抗的話語。
水波流動下,她數次都沉了下去,又被撈起來。
身上溼的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什麼了。
整個人處於渾渾噩噩,任由宗政御沉在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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