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格鬥比賽。
大多數人都會想到綜合格鬥mma和ufc,也有人會想到普通的拳賽。
不過這些比賽都有規則限制,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觀賞『性』和娛樂『性』大於其他。
除此之外,自然也有地下黑賽。
這就屬於無差別無限制比賽。
沒有任何規則,只注重結果。
死人是常有的事。
此外,還有一種比賽,就是上方約定挑戰。
這種挑戰的『操』作空間很大,全在於雙方之間的約定與協議。
例如,生死狀!
除了生死狀,還有一種名爲很少人知道的封絕狀。
意爲不死不休。
只有一個人可以活着離開。
這種挑戰,比之正規比賽乃至是黑拳賽更有看頭,噱頭更大。
緊張,刺激,生與死!
當然,若是認真來講,無論生死狀還是封絕狀,都沒有法律效力,也不受法律保護。
可是對於古武門派而來,卻是非常注重。
這是雙方的一種默契。
若是被打死還要起訴或者報警的話,只會讓人看不起,成爲笑柄。
名倫會所,在京城絕對算得上高級會所之一。
最重要的是,名倫會所還是非常有名的健身會所。
擊劍,拳賽,格鬥,搏擊在會所中都有專門的場地,甚至此地還曾舉辦過好幾次正規拳賽。
而明倫會所的老闆,是一個來自南方名叫曾小軍的中年,據說頗有背景。
夜幕降臨的時候,一輛輛高檔豪華的轎車不斷駛入會所停車場。
下車後的人們在出示特殊請柬之後,在迎賓女郎的帶領下,進入了會所地下三層。
三層早已經人滿爲患,四周觀衆席上坐滿了觀衆。
這些觀衆都具有一定身份。
他們或者是某家族的嫡系,也許是某勢力的眼線。
甚至也有一些二三流家族的大人物親自到場。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西方面孔,以及一襲穿着別於華夏的東方人……都乃來自於島國的一些勢力。
三層的空間很大,場內中央是一個堪比籃球場的空間,作爲了比賽場地。
場地上空皆懸掛有七八個大屏幕顯示器,可以進行全方位細節拍攝,以便於讓較遠的觀衆看得清楚。
當然也有包廂。
一般而言,只有那些具有相當身份的人,纔有資格坐在包廂中觀看比賽。
此時。
一間包廂之中。
穿着一襲黑西服的古凌絕坐在沙發上,面『色』陰沉望着外面空『蕩』『蕩』的比武場。
在他對面坐着的下田秀卻是端着一個高腳杯,輕輕晃動着裏面的紅酒。
“古先生,其實我覺得你沒有必要來看這場比賽。”
聞言。
古凌絕轉目望來,陰沉看着對方,卻是不語。
“這只是我計劃的一個開端。”
面對古凌絕陰騭的眼神,下田秀並不在意,淡淡一笑,“事實上,我並不奢望河口一哉能殺死夏天,我的最終目的,是『逼』迫武藏真一出手。”
“這句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古凌絕冷冷道,“你說過,這個河口一哉是你們島國最強大的超級天才嗎,難道他對夏天造不成一點威脅?”
聞言。
下田秀略微沉思,“雖然我很看好河口一哉,如今的他已是達到了至罡中期,但那夏天畢竟是九大霸主,也許他已經達到了後期,甚至是巔峯。”
頓了頓又道,“不過那夏天想要戰勝河口一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即便勝了,他自身也會受傷,到時候我們的機會更大……”
未說完,古凌絕便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再有三天,我父親和我兒子就要下葬了,下田秀先生,希望你記住,將那個小雜種的腦袋拿來見過,纔是我們深一步合作的前提,否則,一切免談……”
下田秀笑容一僵,眼中浮現幾許惱怒。
剛要說話,忽地,外面傳來了一陣陣喧譁。
“他們來了。”
下田秀強壓心頭不爽,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古先生,放心吧,我保證讓你滿意,現在我要去見河口一哉,你就在這裏觀看一場精彩的比賽吧。”
說罷之後,轉身離開包廂。
與此同時,外面的同道中,走進一羣穿着白『色』合服的島國人。
爲首的正是河口一哉。
看臺上在短暫的喧譁中,立即又安靜下來。
一道道目光跟隨着移動。
自然也有狂熱的島國人站起來大喊着。
“那個就是河口一哉?聽說前些年曾來華夏挑戰過,而且無一敗績?”
“對,就是他。我特意打聽過,那一年河口一哉剛滿二十歲,各大古武門派自然也得以同齡人來應戰,結果……”
“那次各大古武門派算是丟人丟大發了。”
“也不盡然,我也聽說過,各大古武門派並未派出自己潛力最強的年輕一代出戰。”
“……”
國內的衆人則投以好奇的目光,壓低聲音紛紛議論。
而河口一哉則是衆人擁簇之下,走向右側方向的包廂。
“河口君,你來了。”
已經早早等候的下田秀迎了上來,臉上帶着滿滿的笑容,“快,先進包廂,我爲你準備了……”
未說完,河口一哉一擺手。
他滿臉冷漠的制止了對方,淡淡道,“夏天來了沒有。”
下田秀一愣,旋即道,“還沒有。”
“我在這裏等他。”
說完這句話,河口一哉的嘴角勾勒一抹猙笑,“我很想看到他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樣,下田君,你想看嗎?”
“當然……”
下田秀的臉上同樣浮現出了得逞的笑意。
只是他的眼眸深處卻是閃爍一抹異樣。
事實上。
正是他通過一些方式,暗中慫恿河口一哉來華夏挑戰夏天的。
不過他心中還有一絲疑問。
“河口君,以我們對那夏天的瞭解,他不會輕易接受別人的挑戰……”
下田秀斟酌語氣,小心翼翼道,“他是怎麼答應您的。”
聞言。
河口一哉冷冷一笑,“很簡單,我在他的女人身上下了毒,只有我有解『藥』。”
“原來如此。”
下田秀眼中閃爍異芒,隱隱察覺這是一步暗棋,也許可以加以利用。
就在這時,場內再次傳來輕微的『騷』動,又在瞬間鴉雀無聲。
幾人循聲望去。
只見右側通道走來兩個人。
正是夏天與馮天鵬。
他們沒有停留,徑直走向包廂。
不過在轉彎的時候,夏天對馮天鵬低語了一句,而後重新轉過身,徑直走向河口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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