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羅會所出事了。
這種事根本瞞不住。
當初各大家族來摩羅會所之時,那一輛輛豪車就引起了路人的關注與轟動。
很多人都能認出那些豪車的來歷與出處。
所以當警車也出現在摩羅會所,且不久之後接連帶出一大批人後,這個消息像是狂風一樣,短短席捲了整個青海。
甚至向着省城蔓延而去。
青海本地各大家族之人全都被警察帶走了。
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知道。
但這無疑是轟動『性』的消息。
甚至有人看到了李青山,白雲飛,周文略,唐龍青海四大少,甚至有人傳聞看到了曾經的國民天后月亮。
消息不斷向四面八方蔓延着。
甚至傳到了京城之中……許多家族都在紛紛打聽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久後圈子裏又爆出一條bàozhà『性』的消息。
據說不僅有國民天后月亮,亦有蘇杭第一公子金傲榮。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對於那些超級豪門極爲關注的名字……夏天!
“只怕這件事與那夏天有關,這個年輕人最近的風頭很盛啊。”
“關注夏紅衣和明家的動向,若他們有異動,這件事必然與那夏天有關聯。”
……
京城許多家族都下達了相關的命令。
這是沒辦法的事。
實乃夏天的身份太過引人注目了。
最關鍵的是,四大超級豪門之一的白家,幾乎就是他一人顛覆的,現在成了一個三流小家族。
而另一個豪門古家極爲看重的嫡系古風,據說也是被夏天所殺。
再加上他不僅是夏紅衣的弟弟,也是明家的嫡孫,想不讓人注意都不行。
這個夜晚,不僅青海本市沸沸揚揚,整個京城也是暗流涌動。
而也就在不久後,各大家族得到一個消息。
夏紅衣竟然連夜去往了京城的許家,指名點姓找徐文樂。
結果徐文樂不在,夏紅衣竟然當場抽了徐文樂父親,也是許家家主徐建業一個耳光,而後又大鬧一番後,氣勢洶洶的離開了。
這個消息讓所有人頗爲驚訝。
怎麼又牽扯到許家了?
許家不是豪門,但許家的地位很特殊,乃是有着傳承的古武世家,進軍商業領域後,然後成爲一流家族。
雖然不上豪門,但許家的底蘊卻一點不比豪門弱。
此外,還有一則消息,只有最頂層的超級豪門知道。
明家的那位定海神針,明老爺子在這麼多年後,終於走出了那座老宅。
他具體去了哪裏,不得而知。
足足三個小時之後才返回。
這個消息讓所有人萬分期待,也讓京城之中的暗流涌動的更加劇烈了。
這個夜晚,註定不會平靜。
其中充滿了重重nèimu,有着別人看不透的雲霧繚繞與遮擋。
至於有多少暗中的交鋒,只會永遠淹沒在黑暗之中。
……
青海。
市局。
夏天被單獨關在了一件審訊室中。
他的雙手雙腳不僅被鎖着,身周還有四名端着qiāng的武警虎視眈眈。
不過夏天卻絲毫沒有重刑犯的覺悟,看着四名面『色』冷酷,眼中卻閃動着忌憚的武警,笑道,“警察同志,能不能給我來根菸。”
沒有人回答。
四名武警不僅沒有回答,反而如臨大敵,喀喀喀,qiāng口抖動,對着夏天的腦袋。
他們得到指示,嫌疑犯是一名極度危險的人物,若遇到突fāqing況,可以見機行事。
“唉,真是無趣。”
夏天搖搖頭,也不再說話。
他並不爲自己擔心。
只要張九活着見到葉輕柔,他甚至能夠很快被釋放。
這並非誇張。
張九bǎngjià月亮,威脅他與一百名拳王戰鬥,若他不還手,那就是死。
就是這麼簡單。
他是正當防衛。
至於那些家族會不會刻意誣陷他……夏天從來不去考慮。
在他看來,只要那些人不是傻子,就不會這麼做,都恨不得將自己摘出來,肯定不會有所隱瞞。
至於張雲峯……他就沒那麼好運了。
那個針對自己的聯盟,想要將他留在青海,阻止他去長安……若是張九被滅口的話,這的確不失爲一個非常精妙的計劃。
說白了,張九纔是這件事的關鍵人物。
也是夏天的應對之策,更是他的反擊。
讓他們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夏天甚至不用詳加推敲。
只要稍微想想就能推測出,當那個聯盟得知張九落入天庭中的時候,根本無需夏天動用任何關係,他們本身就會竭盡全力將自己摘出來。
否則的話,通過張雲峯層層追查,必然會讓他們更加被動。
不過即便如此,在夏天看來,他們也不得不丟幾個炮灰出來。
而張家必然是其中之一。
思緒間,審訊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隨後走進兩男一女。
兩個男子皆穿着警服,面『色』剛毅,透着上位者的氣場,而那名女子卻只穿着一襲休閒裝。
正是葉輕柔。
三人進入之後,葉輕柔先是對夏天點了點頭,而後看向兩名男子。
“放人。”
其中一名男子淡淡說道。
……
同一時間。
另一間審訊室中。
張雲峯坐在那裏,神『色』之間極其不安。
他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
可是卻知道,一定發生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因爲。
他沒有和別的家族之人那樣,只是接受詢問和做筆錄,而是被單獨帶進了審訊室,而且手銬腳鐐加身。
而且過了這麼長時間,既沒有人來做筆錄,也未有人前來審訊。
隨着時間的推移,張雲峯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起來。
這時,門被推開了。
下一刻。
一道高挑婀娜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女子穿着一襲黑『色』西裝,顯得極爲幹練,而那張臉更是精緻絕倫,猶如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
但她說出來的話,卻似一道道驚雷般在張雲峯耳邊炸響開來。
“張雲峯,自我介紹一下,我來自天庭。”
頓了頓,迎着張雲峯變幻不定的表情,補充了一句,“摩羅會所的老闆張九已經被我們抓獲,他交代了一切,現在我們要起訴你……”
轟!
後面的話,張雲峯沒有聽清。
當對方說出張九被抓獲時,他的腦海中就像是一顆zhàdànbàozhà,隆隆作響,一片空白。
他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額頭溢出大量汗珠,嘴角不自然的抽搐,眼角也在狂『亂』的跳動着。
完了。
他知道。
自己完了。
夏天能想到的,他自然能想得到。
他註定會被拋棄,變成炮灰。
否則,完蛋的就不止他一個人,還有整個張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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