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聲音,走來三男一女。
說話的是其中一名青年,約莫二十五六歲左右,着裝看似簡單實則昂貴,揹着雙手,嘴角勾勒着玩味兒的笑意。
看到他們,金傲榮的臉『色』微不可查一變。
而在旁邊的光凡則是重重鬆了口氣。
只是眼中的殺意,並未收斂多少。
“呵呵,我道是誰。”金傲榮臉上皮笑肉不笑,“原來是張少。”
“哈哈哈。”
名爲張少的青年,明顯是跋扈二世祖的模樣,囂張的大笑走來。
走至近前,他直接坐在旁邊,“金傲榮,我沒興趣和你說話,倒是這位兄弟,在拳臺上可真讓我大喫一驚啊。”
夏天依舊看着光凡,神『色』平靜無波,聞言後,他瞟了一眼張少,並未迴應,又繼續看向光凡,“你不會……”
他的聲音被打斷了。
打斷的自然是張少。
“哈哈,兄弟,你身手很強,真是讓我張輝羨慕不已啊,我也酷愛格鬥,來來來,今日有幸結識,大家乾一杯。”
張輝自來熟的拿起調酒壺,就要往被子裏倒酒。
不過……夏天卻是壓在了上面,淡淡的聲音傳來,“我這酒挺貴的,你喝不起,還是放下吧。”
嗯?
聞言。
張輝不由一怔,緊接着哈哈大笑起來,“兄弟你可真會開玩笑,別說一個小小的青海,就是這個世界上,也沒有我喝不起……”
夏天直接打斷,“一杯酒五千萬,你喝得起嗎?”
在場中跟都知道,剛纔就有個大胖子,願意兩千萬買一杯酒,而現在夏天直接漲了五千萬。
張輝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凝視夏天,乾笑道,“兄弟,你可真會開玩笑。”
“呵呵。”
夏天送給他兩個字,又看向光凡,“愣着幹什麼?跪下啊,難道讓我親自動手嗎?”
“朋友,你是不是太狂了。”
說話的不是光凡,而是張輝身旁另外一個青年,面『色』不善看着夏天。
他剛說完,又有一人道,“你知道我們是的身份嗎,喝你的酒是看得起你。”
幾人中唯一的那個女子,亦是嘴角勾着一抹不屑,“不過是一杯酒而已,五千萬,呵呵呵,我看你是窮瘋了吧。”
他們接連兩次打斷夏天,擺明就是在攪局。
見狀,張輝一擺手,制止衆人,他又是一通大笑,連連鼓掌,“哈哈,兄弟,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不如我們來玩兒一局如何?”
“張輝,你究竟想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金傲榮臉『色』陰沉,不耐煩的說道。
“呵呵……金少,就算這個酒吧是你的,那就能趕我走嗎?我現在是這裏的顧客,顧客是什麼,是你的上帝。”
張輝指向身邊的一衆人,對夏天道,“兄弟,我們這些人都喜歡格鬥和搏擊,剛纔我也看到兄弟你的身手不錯。”
說着,他一把將身邊的一個青年推了出來,“他是我們幾個人當中最弱的,但我敢和你打賭,三分鐘之內,你必然會輸。”
話音剛落,卻見金傲榮猛地站起,怒瞪對方,“張輝,李承,你們想要找麻煩就直接衝我來,何必在哪兒拐彎抹角,連累別人!”
“哈哈,金少何必動怒呢。”張輝卻是不以爲意的笑道,“我和你的這位朋友玩玩而已,你大可不必如此。”
“你……你究竟……”
金傲榮臉『色』鐵青,看似很憤怒,旁邊的夏天忽然制止了他,說道,“既然你想玩兒,那我就陪你玩玩兒。”
頓了頓,他打量一衆人,而後看向張輝,“你也不用讓別人出來,咱倆賭一局怎樣?”
“嗯?”張輝有些意外,隨即笑道,“你要和我打?兄弟,你要想清楚了,我可是很厲害的。”
看到這一幕,四周的人們頓時都來了興趣。
畢竟他們之前都曾見到過,夏天在拳臺上將沙曼打成死狗的一幕。
“夏兄,不要上當。”金傲榮有些擔憂,壓低聲音道,“他們是京城來的,他們若是打傷你,肯定沒事,可一旦你要傷了他們,肯定會報復你……”
“無所謂。”夏天點點頭,對張輝道,“我們換個玩兒法。”
“哦?怎麼玩?”
“你若能擋得住我三十秒,就算你贏,怎樣?”
夏天翹着二郎腿,老神在在望來,說完後,又補充了一句。
“三十秒內,生死不論!”
譁。
話音落下,當即引起大廳一片『騷』動。
“哈哈!兄弟,你真是……真是……”
張輝在一愣之後,當即肆無忌憚大笑起來,旁邊的兩男一女也冷笑連連。
笑罷,他凝視夏天,“兄弟,你也太過自信了吧。”
“賭不賭?”夏天原本淡然的聲音驟然變得凌厲起來,冷喝道,“不賭滾蛋!”
“你!”
被他如此一喝,張輝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冷笑道,“好,我倒想知道你憑什麼狂妄。”
事實上,張輝等人正是刺刀傭兵團的五人團隊。
他們接受金傲榮僱傭,陪他演一場戲,其目的就是針對夏天。
可是調酒事件的發生,讓他們不得不提前出現。
張輝原本還想着怎樣引夏天入局,沒想到對方卻不知死活,主動跳了進來。
不久前,夏天暴打沙曼的一幕,他們自然也看到了,也給予相當的重視。
但,僅此而已。
在他們看來,對方至多剛剛觸『摸』到了天級戰力。
而他們五個人,每個人都已經達到了天級戰力的巔峯。
雙方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想到這裏,張輝深吸一口氣,重重點了點頭,生怕夏天返回,說道,“走吧,我們去拳臺。”
“等等。”
這時,忽然一道聲音傳來,“我也想你賭!”
說話的,竟是光凡。
看到是他,周圍衆人再次一片『騷』動,盡皆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光凡,你湊什麼熱鬧。”金傲榮當即喝斥,“你不要命了嗎。”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光凡的神『色』之間透着陰霾,看着夏天,“恰好,我也練過一些格鬥技,如果我能堅持三十秒的話,下跪的事作罷,你看如何。”
聞言。
大廳衆人皆是一愣,緊接着流『露』恍然。
這光凡明擺着要鑽空子啊。
“既然這樣,算我一個如何?”
又是一道聲音傳來,正是張輝之前推出來的那個青年,他笑了笑,“不止是我一個,他們也一樣,都想和閣下切磋一番呢。”
他說的是剩下的另外一男一女。
嗯?
夏天同樣有些驚訝,目光一掃而過,看向那名女子,“你也要和我賭?”
“呵呵。”
女子淡淡一笑,“爲什麼不呢?我很期待喝上一杯萬物生呢。”
“好,好,好。”
夏天連道三個好,發出一聲短促的笑容,“大家都有機會,我來做莊家,你們五個人挨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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