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
夏天不由一怔,面『色』有些古怪,隨即問道,“他見你做什麼?”
“這個二世祖今天特意在宸堡等了一整天,點名要見我,剛開始時,我沒想搭理他,不過後來一想……”
未說完,夏天直接打斷了他,“說重點。”
“咳咳。”雷霆乾咳一聲,但語氣之間卻充斥着興奮,“他的目的是試探我和你有沒有關係,你被人從警局撈出來,是不是我乾的。”
夏天的神『色』也浮現一抹饒有興致,“然後呢。”
“我告訴他……我和你沒有關係,之所以要對付白雲飛,乃是他把警察引導了宸堡。”
“所以呢。”
“嘿嘿。”雷霆傳來一道不懷好意的笑聲,“然後他就想要請我……對付老大你。”
聞言。
夏天也忍不住樂了,“所以呢?”
“所以我答應了,哈哈哈,老大,下雨天打孩子,閒着也是閒着,要不要做個局和他玩玩兒?”
“你看着辦吧。”
夏天隨意說了一句,隨即掛斷電話。
不論他還是雷霆,自始自終就沒有將龍飛放在眼中。
他們兄弟在國外叱吒風雲的時候,這個二世祖還在玩兒泥巴呢。
夏天真正關心的,還是眼前之事。
他回到國內的消息,知道的人並不多。
而他來到青海這個城市,完全是隨波逐流,臨時起意,知道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但現在卻島國忍者找上門來。
難道有人出賣了自己?
這樣的念頭甫一生出,立刻被夏天掐死在萌芽之中。
他相信自己的那些兄弟們不會做出這種事。
難道是仙蒂?
想到那個瘋女人,夏天一陣頭疼。
同時也有些恨自己,當初怎麼爲什麼嘴賤要招惹對方。
一時間,各種思緒紛沓而至。
許久。
夏天苦笑着搖搖頭,將所有念頭拋之腦外,並未等雷霆,徑直離開了此地。
當他回到別墅的時候,已是到了晚上十一點半。
只是,當他剛上到三樓客廳便愣住了。
只見柳清清穿着粉『色』絲質睡衣,像一隻小花貓般蜷縮在沙發上,似乎已經睡着了,嬌軀時不時的打個冷顫。
“唉。”
夏天嘆息一聲,臉部剛硬的線條微微緩和下來,放輕腳步走至近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道。
“老秦,醒醒……”
“唔……”
柳清清的睡眠很輕,立刻張開了眼睛,一雙美眸中充斥着懵懂,看到夏天后,下意識說了一句,“回來了,喫飯了沒有,我給你熱……”
這一秒的柳清清,聲音輕蠕,神『色』柔和,溫柔如水,像極了等待丈夫歸來的小媳『婦』。
但是,話未說完,她整個人徹底清醒了過來。
猛地坐起,那張美麗的臉頰也變得冷冷冰冰。
“我願意在哪兒睡就在哪兒睡,你管得着嗎?”
說罷,根本不給夏天開口的機會,站起身噠噠噠走向自己的臥室。
我去!
一秒鐘變身啊。
夏天齜了齜牙,有些無語,倒也沒有繼續調侃她。
“呀!”
突地。
就在夏天準備離開的時候,剛剛走至臥室門口的柳清清忽然發出一聲驚呼。
緊接着,她捂着自己的小腹快速轉身。
而她的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猶如白紙一般,沒有一絲血『色』。
夏天當即被嚇了一跳,趕忙迎了上去,“你怎麼了?”
柳清清沒有理他,快速走至茶几近前,拿起一個白『色』『藥』盒,打開後抽出一排『藥』,一股腦剝開好幾粒『藥』,就要往口中送。
啪。
這時,一隻有力的五指攥住了她的手腕,正是夏天。
“你……幹什麼?放手!”
柳清清面呈憤怒,但更多的是一股襲遍全身的痛楚,整個嬌軀也隨之顫抖。
“你來月事了?”
夏天卻是沒有絲毫褻瀆的意思,已經看清白『色』『藥』盒上面的名字。
布洛芬片。
“要你管,放手!”
柳清清羞憤不已,試圖甩開夏天的手。
這是她的老『毛』病了,每當月事來臨,伴隨着各種痛楚。
以前的時候,喫幾片『藥』抗一陣,經『潮』後便會消失。
這種病對於女『性』來說比較常見,十個就有九個患,但同樣有輕重緩急,而像柳清清這種有着巨大壓力的獨立女『性』,則是發病率較高。
“這種西『藥』你還是最好不要服用,久而久之會產生抗體。”
說罷,不容分說,兩隻手前後交錯,直接將柳清清來了個公主抱。
“呀!你幹什麼!放開我!”
柳清清嬌軀瞬間僵硬,旋即劇烈掙扎,想要推開,但一股更加劇烈的痛楚襲遍全身,讓她猛地吸了一口涼氣。
“不要『亂』動。”
夏天的語氣之間透着不容置疑,黝黑的眸子中凝視着她,“你忘了嗎,我還懂一些醫術。”
聞言。
柳清清不由一怔,剛要開口,卻見夏天已經抱着她走向自己的臥室。
這一次,柳清清沒有在掙扎,不知道是疼痛還是羞澀,嬌軀不停在顫抖,兩隻耳朵尖已經變成了殷紅『色』。
第一次。
長這麼大,柳清清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麼親密的接觸。
或者說,她的很多第一次,都被眼前這個男人在無意中奪走了。
第一次牽手,第一次彎男人手臂,第一次被男人看光光,第一次接吻……
不知怎地,她的心臟也跟着劇烈跳動起來。
察覺到她的異樣,夏天加快腳步,進入臥室,將柳清清輕輕放在牀上。
“我可以讓你止痛。”
夏天的神『色』變得極其認真,黝黑的眸子沒有一絲波動,“但是需要推拿,如果你不願意,我現在給你拿『藥』。”
頓了頓,不等柳清清開口,夏天繼續道,“我剛纔的話不是危言聳聽,像你這種情形,長期服用西『藥』,不僅會生出抗體,而且只會越來越嚴重。”
“你……真的可以治?”
原本想要拒絕的話,被柳清清生生嚥了下去。
“你爺爺那麼重的病都是我救的,何況是你這種。”
這句話的確具有說服力。
柳清清沉默幾秒,旋即猛地倒吸一口冷氣,貝齒輕咬,明顯疼痛難忍,當即道,“那就動手吧。我警告你……你最好……嘶!”
“老柳啊,你這個『性』格太倔了。得改。”
夏天搖搖頭,但手上動作卻是不慢,甚至可以用輕車熟路來形容。
他三下五除二的速度,將柳清清的睡衣脫下來,只剩下了內衣褲。
柳清清的身材近乎完美,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曲線玲瓏,肌如凝脂,充斥着誘『惑』。
有那麼一瞬間,夏天也略微恍惚,隨即搖搖頭強行將不該有的念頭驅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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