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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巴掌力道極大,只聽到一聲極其響亮的聲音。
緊接着就看到盛玉清身形一晃,身子撞在了病牀上,旋即她痛苦的微微彎腰,臉色都慘白了起來。
盛老爺子眼神彷彿要泣血一般,聲音沙啞,“我不是你爸,我沒有你這種畜生!”
老爺子的話,讓盛玉清身子發抖,心不斷地往下沉。
“盛玉清,我盛家哪裏對不起你?你要將我女兒害到如此田地,你要毀了她的一切?”
“啪!”
盛老爺子無比憤怒咆哮出聲,他氣不過再度扇了盛玉清一巴掌。
如果可以,他現在更想將盛玉清撕碎成渣!
他和自己的親生女兒斷絕關係,分離兩地,十幾年未見,互相埋怨彼此,都是因爲她。
她女兒之前差點死了,也是因爲她。
甚至她女兒婚姻的不幸,後來被人抓去當實驗人,還都是因爲盛玉清啊!
“你的心思怎麼能如此歹毒?我將你當親生女兒對待,你到盛家,我從未苛待你們母女半分,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卻把我女兒害成這樣!
現在還想殺了她,你真的不配爲人,說你是畜生,那都是侮辱了畜生!”
老爺子真是氣得要吐血,同時又自責無比,心裏也是心疼盛知瀾,氣盛玉清的沒良心。
他又連連扇了盛玉清幾巴掌。
鮮血從盛玉清的嘴角溢出,盛玉清被老爺子打得披頭散髮,鼻青臉腫,靠在病牀邊抖若篩糠。
一旁的五個舅舅和哥哥們,緊盯着盛玉清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那眼神恨不得將盛玉清千刀萬剮,碾碎成灰。
盛玉清被他們的視線盯得,自己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被他們如處以極刑一般。
她整個心都在惶恐在害怕。
這一幕,是她從未想到過的。
現在怎麼辦?
她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她好不容易纔擁有了現在的一切,她不要所有都化成泡沫,化爲虛無。
盛玉清黑眸一轉,心頭很快就有了主意。
“哐當”一聲,她就朝着盛老爺子跪了下去。
“爸,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沒有做過那種事情!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方纔像是被什麼控制了一樣,說出了那些莫須有的話,爸,你要相信我,我真沒做過那些!”
盛玉清抱着盛老爺子的腿,哭得梨花帶雨、稀里嘩啦的。
“爸,我在盛家那麼多年,我什麼人你應該清楚啊,我怎麼會害盛家,害姐姐呢?”
盛玉清哭得更悲傷了,“爸,我真是被人陷害控制了,妹妹對我有恩,我怎麼可能害她?一定是有人想要離間破壞我們盛家感情,故意對我下手控制的。”
盛玉清心中滿是慌亂,思緒也很亂,只能死不承認賣賣慘,看能不能糊弄過關。
“如果你們不信我,我可以以死證明的。”
盛玉清微微咬緊牙齒,說完,就猛地朝着一旁的牆撞過去。
只是她的頭還沒撞到牆上,病牀上僞裝成盛知瀾的蘇菁菁猛地一躍而起,長腿一伸,霸氣無比地將盛玉清踹回到地上。
她從病牀上跳下,快步過去,一腳就踩在了盛玉清的胸腔上。
“想死?”
蘇菁菁冷冷開口,“沒那麼容易,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讓盛玉清就這樣死去了,豈不是便宜她了?
她母親後半輩子都被她毀了,承受了那麼多痛苦,死亡對於盛玉清來說是解脫,絕對不是懲罰。
她這種人,永遠只配生活在黑暗裏,被無邊陰暗吞噬,折磨,懺悔!
“你……你……”
盛玉清看着身手矯健敏捷的蘇菁菁,難以想象這是之前一直躺在病牀的盛知瀾。
“你,你不是盛知瀾。”這會盛玉清才緩緩回過神來,“一定是你想害我,所以故意控制我說那些話,一定是盛知瀾派你來的,不想我留在盛家故意冤枉我的對嗎?”
“冤枉你?”
蘇菁菁擡手將臉上的僞裝面具剝離下來,露出她清冷絕美的小臉,“盛玉清,你所做的事情,都能查,你騙了我外公他們十幾年,還想再欺騙?”
“菁菁,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這些年在盛家勤勤懇懇,沒有做半點壞事。
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不能將那些莫須有的髒水潑我身上吧?如果你想趕我出盛家直說就是,大不可必爲了這事,害我如此啊!”
事到如今盛玉清都還在極力掙扎,她痛苦哭訴着,彷彿她纔是真正的受害者。
一旁的盛老爺子和舅舅們,對於盛玉清的辯解,根本就不相信,眸中冷意愈發強烈起來。
在她聲音落下時,蘇菁菁踩在她身上的腳猛地用力。
盛玉清痛得慘叫一聲,臉也跟着扭曲起來。
“盛玉清,我真想將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黑心還是爛了,纔會這般害我母親!”蘇菁菁眉頭緊擰,眼底裏滿是陰鷙。
她從一旁拿出從盛玉清手中奪下來的過激毒素。
看着蘇菁菁拿着過激毒素,盛玉清劇烈顫抖起來,“你,你想幹什麼?”
“你不想證明你清白?要是這玩意注射到你體內,你能安然無恙,我就信了你的鬼話。”蘇菁菁雙眸微眯,眼神裏的滿是濃烈的殺意。
盛玉清嚇得臉色一片青白交錯,她很明白蘇菁菁手上是什麼東西。
藥效加倍的過激毒素!
身體素質差點的人注入後必死無疑,哪怕是她,也會被那毒素折磨得痛不欲生。
不等盛玉清再說什麼,蘇菁菁帶着刻骨的恨意的眸子一凜,沒有半點猶豫就將毒素注射進了盛玉清的身體裏。
盛玉清掙扎着,卻根本逃不出蘇菁菁的鉗制。
她眼睜睜看着那毒素注入進來,眼眸裏不斷浮現出害怕和絕望。
“不,不要!蘇菁菁,你不能這樣對我!”
盛玉清驚恐無比地大喊大叫着。
盛老爺子他們卻是無動於衷,她害盛知瀾那麼慘,現在他們一家都恨不得將她抽筋扒皮。
“過激毒素?”
蘇菁菁注射完畢後,冷冷起身,看着注射器裏的東西,聲音陰鷙道,“這次看來我母親突然病重,也是你搞的鬼!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