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菁菁聽着封遲湛問的，心裏慌得一批，眸光開始閃躲。
看來湛爺的興師問罪要正式開始了。
蘇菁菁心虛的瞄了男人一眼，迅速的低下頭，長睫毛下的眸中閃過幾分不安。
她抿着紅脣，在心裏琢磨。
該不該說？該從哪裏說起來呢？
她還需要掙扎一下嗎？
封遲湛見蘇菁菁不吭聲，他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起她精緻的下巴。
蘇菁菁被迫擡起小臉，看向了她。
封遲湛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眸光幽幽，輕哼一聲，“別裝了，我知道你纔是小五他們的親生媽咪，菁菁，別想再狡辯了。”
果然，他都知道了？掙扎都不需要了！
這個馬甲，真是捂住了，可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暴露的？
“湛爺，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纔是他們媽咪的？”蘇菁菁語氣驚詫，自己都疑惑，到現在都沒想通。
封遲湛微微咬牙，“親子鑑定。”
“……”
蘇菁菁瞳孔震驚瞪大。
不是吧？
那麼早的時候？
她當時各方面都做得天衣無縫，甚至還讓秦慕晚冒充她，湛爺到底是怎麼從親自鑑定知道？
封遲湛鳳眸盯着她詫異又驚慌失措的小表情，他輕哼一聲，語氣裏帶着一絲小得意，“我當時做了兩份親子鑑定，除了你動過手腳的一份，還有一份我讓許放送到了國外。”
蘇菁菁：“……”
湛爺，你是真的狗啊。
她真的沒想到老男人，如此的老謀深算。
當時，蘇菁菁還找秦慕晚來陪她上演了一出小五親生媽咪出現，抓黑客S的戲碼。
現在回想起來，他那個時候就知道了，湛爺明顯是在看戲啊。
丟人！
太丟人了！
蘇菁菁不好意思得臉都紅了幾分。
本以爲瞞天過海，結果是自欺欺人？
難怪從那次過後，湛爺對她的態度也愈發不一樣，甚至兩人之間的關係都更逾越了。
“湛爺，你既然當時都知道，幹嘛不揭穿我，這樣顯得我好傻。”蘇菁菁小聲嘀咕着。
封遲湛低頭，完美英俊的面孔逼近她。
近得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糾纏，他眸光灼灼，“我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認爲，我追求你，喜歡你，是因爲孩子。”
“……”
蘇菁菁的心，不由得輕顫了一下。
“另外，我也在等你自己坦白。可我等了這麼久，我的小姑娘不止沒有半點要告訴我的想法，甚至還聯合起幾個孩子來騙我？我也差一點錯過了小五手術！”
提到這事，蘇菁菁斂眸道，“湛爺對不起，小五手術的事情，我的確不該瞞你的。”
“就這不該瞞？要不是這次無意間知道小五手術，我也許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和你有三個孩子，不是兩個。”
封遲湛鳳眸幽深，聲音低沉攜裹着幾分幽怨。
想到自己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封遲湛心裏美滋滋的。
蘇菁菁不由得擡手，輕輕抓住他的大衣，對他眨了眨眼睛。
看來湛爺，還不知道她一胎生的是四個？
加上領養的老大，其實有五個孩子的。
“湛爺，其實……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