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耐着性子說，“許放，去換粉色冰淇淋。”
“是湛爺。”
許放一臉苦哈哈。
湛爺的女兒可真會搞事，偏偏湛爺還都順着她。
十分鐘後，許放將粉色的冰淇淋買了回來。
小五這才歡天喜地的接過去，看向手中冰淇淋，笑得更甜了。
粉色的，他從來沒喫過。
因爲他是男孩子，喫這種東西，他會覺得自己很娘。
這下，倒是有喫粉色冰淇淋的理由了。
“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封遲湛擡手，撥了撥他額頭上的髮絲。
他眼眸微垂着，睫毛特別的長，根根分明，超級好看。
“小名叫小五，大名叫小凜。”小五一邊喫着粉色冰淇淋，一邊甜甜的回答着封遲湛。
封遲湛將他從地上抱起來，“告訴爸爸，你媽媽在哪裏？”
“我媽咪呀？”小五立馬撇了撇嘴，還吸了吸鼻子，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叔叔，你一問媽咪，我就會想她就會很難過，我一難過，我家的小金魚小烏龜也會跟着難過。
小烏龜小金魚一難過，我媽咪就會不開心，她要是不高興，那小五就會捱打，那我就會更傷心了，所以……你可以不問我這個問題嗎？”
“……”封遲湛眼角微微抽了抽。
看着他傷心的小模樣，差點都要覺得他方纔說的是真的。
卻還是能從他句裏行間知道一些信息。
“你媽媽會打你？”封遲湛眼神冷厲了幾分。
他女兒如此可愛，那個女人是怎麼下得了手的。
等封遲湛接觸久了，就會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像天使的寶寶，其實有多惡魔。
小五舔了一口冰淇淋，認真點頭，“會呀，媽咪說不捱打的小孩，是沒有完整童年的。”
“不過，媽咪打我，也是媽咪愛我。”
封遲湛聽着他稚嫩的聲音，心頭有一點難受。
“許放，去查監控，她不可能一個人到商場來。”
封遲湛聲音滿是冷意。
等揪出那個女人，她就死定了！
許放趕緊去調監控。
商場就是湛爺旗下的，監控很好查。
不過很快，許放一臉凝重過來，“湛爺，商場監控壞了。”
“壞了？”封遲湛皺眉，聲音很冷，“查對面的，只要能拍到的，都查。”
“是！”
越查，許放的神色越難堪，因爲周圍的監控恰好在這一天都壞了。
許放還讓人來恢復，如果是數據刪除，厲害的黑客是可以恢復。
可請過來的人說的確是壞了，並沒有實時監控到。
封遲湛總覺得太趕巧，可又查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小五，你來商場做什麼？”封遲湛詢問着小五，想繼續從小五口中套出一點信息。
小五微微一笑，天真又無害，“來蹭空調呀，這裏涼快還免費！”
“……”封遲湛劍眉緊擰，周身寒氣攝人。
他的女兒，這過的都是什麼糟心日子？
出來賣藝和別人合影拍照就算了，來商場就是爲了免費涼快，何其心酸。
“小五，以後跟着爸爸，爸爸不會再讓你過之前的苦日子。”
封遲湛眸光冷沉，抱着小五大步朝外面走。
先把她帶回去再說！
若是那個女人有半點良知，哪怕她是想用這個孩子來他這裏撈錢，她怎麼都會出現！
只要她敢出現，他就讓她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