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花如意看向黑着臉的姜雲天,淡笑道:
“姜先生,別和一個孩子生氣,不值得。”
“我等會兒讓小秦帶些禮品去看看姜山,消解彼此之間的誤會。”
“快開動吧!”
“我虛家的廚子,是東州一絕。”
花如意身爲虛家的家主夫人,自然不是等閒之輩。
一場衝突,被她輕飄飄一句誤會就帶過了。
至於讓秦郎去看望姜山,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給姜雲天一個臺階下。
聞言,秦郎很識時務的附和道:
“行!”
“我等會兒就去看望姜山。”
見狀,姜雲天也不好再黑臉。
他牽強一笑,點頭道:
“年輕人都氣盛。”
“有點小矛盾也是正常的。”
說着,他話鋒一轉,詢問道:
“不知道虛軍主什麼時候回來?”
聽到這話,花如意知道姜雲天還沒有放棄心中的打算。。
她淡笑道:
“他整天事務繁忙,下午纔會回來。”
“姜先生在虛家喝喝茶,等他下午回來再說吧!”
姜雲天微微點頭,便不再多言。
...
半小時後。
午宴結束。
秦郎瞭解了一些情況,便帶着幾樣禮品,領着一羣人趕向醫院。
十多分鐘後,衆人來到醫院。
醫院院長得知秦公子來了,親自出面迎接。
而後,在院長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一間特護病房外。
秦郎等人剛來到門口,便聽到裏面傳來一陣抱怨聲:
“這裏的護士怎麼都這麼醜啊?”
“去給我換幾個漂亮的來!”
“醫生也是,給我換個漂亮的。”
“要像帝都那種豐滿的,身材好的。”
“媽的!這虛空城也是窮鄉僻壤,連最基礎的醫療條件都不齊全。”
聽到這話,秦郎眉頭一挑。
狗日的!
看來這姜山在帝都玩得挺嗨啊!
竟然把醫務人員的顏值視爲醫療條件。
媽的!
到了虛空城都不改自己的臭德行,要求還那麼多。
秦郎越想心裏越不爽。
他直接擡腳,一腳踹開病房的房門。
“嘭!”
一聲巨響。
房門直接脫落,轟然飛向病房內。
這道聲響極大,整層樓都聽到了。
這時,病房中傳出一陣陣怒喝:
“是誰?”
“放肆!”
“媽的,七虎,出去看看是哪個狗東西乾的!”
“......”
聽到這一聲聲怒喝,周圍的醫務人員和病人連忙跑開,生怕被殃及池魚。
而秦郎則在許多醫務人員和病人驚駭的眼神中,囂張地仰着頭,大搖大擺地走進病房。
特護病房很大,分爲好幾個房間。
秦郎剛走進病房,便看到一位滿臉怒氣的男子從其中一個房間走出來。
這個男子,正是七虎。
七虎看到秦郎,微微一怔。
他沉喝道:
“你來幹什麼?”
“出去!”
“這裏不歡迎你。”
秦郎淡漠道:
“滾開!”
說完,他壓根不理會這人,直接走向姜山所在的病房。
秦郎身後,沈復和幾位虛家武者放出氣勢,緩緩迫近。
強大的威壓之下,七虎的額頭上漸漸泌出細密的汗珠。
他連忙將身體一側,讓出道路,不敢阻攔。
而後,衆人涌進病房之中。
病房中。
姜山躺在病牀上,肩膀上纏着紗布。
一位女護士和一位女醫生病牀旁戰戰兢兢,暗自垂淚。
還有一位女護士哭喪着臉給姜山的傷口擦藥,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姜山。
姜山的話語很難聽,她們都很畏懼。
而面對強勢的姜家武者,她們卻不敢有絲毫怨言。
見到秦郎進來,姜山面色一變,低吼道:
“你怎麼來了?”
“出去!”
病牀旁,幾位姜家武者警惕地看着秦郎,害怕秦郎再次傷害姜山。
聞言,秦郎接過沈復手中的禮品,直接砸到姜山的身上。
姜山躲避不及,被砸得直叫喚。
一衆姜家武者大怒,要出手揍秦郎。
而沈復和幾位虛家武者同時拔刀,指向一衆姜家武者。
看到這一幕,病房內的醫生和護士嚇得驚叫出聲,站在病房門口的醫院院長更是嚇得雙腿直打顫。
秦郎側頭看了她們一眼,冷淡道:
“你們出去。”
那位醫生心理素質較好,很快回過神來。
她猛然點頭,拖着已經嚇傻的兩位護士離開病房。
那位醫院院長不敢久留,也跟着跑了出去。
此時,病房裏就只剩下姜山和秦郎兩方人馬。
那幾位姜家武者看到這一幕,還以爲秦郎想殺人滅口。
他們怒聲呵斥道:
“姓秦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們要是出了事,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姜家全力報復,整個華國將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
“......”
聽到這些話,秦郎的臉上露出微笑。
他笑眯眯道:
“別緊張。”
“我只是來看望一下姜山。”
聽到這話,姜山以及幾位姜家武者心中五味雜陳。
把禮物往病人身上扔!
帶着人拔刀相向。
特麼的有你這麼看望病人的?
這時,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秦郎緩緩走到病牀邊緣。
他緩緩抽出千機變成的軍刺,笑着對姜山說道:
“以前對我動刀子的人,大部分都死了。”
“你很幸運,還活着。”
“我知道,你是帝都保龍家族的大少嘛!”
“從小錦衣玉食,享盡人家富貴。”
“既然出身好,那就要好好珍惜,別瞎招惹人。”
“一旦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有些人,你惹不起。”
聽到這些話,看着秦郎手中的軍刺,姜山瞬間毛骨悚然。
他顫聲道:
“你...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郎淡淡一笑,笑道:
“沒什麼,只是想給你說明一下情況。”
“別打若若的主意,你不配!”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什麼品種的癩蛤蟆,盡特麼想喫天鵝肉。”
“若有下次,三刀六洞,你就自己好好享受。”
看着秦郎臉上的笑容,姜山背脊生寒。
他嚥了口唾沫,使勁點頭:
“大...大...大哥,我都聽你的。”
“你能不能把那玩意兒挪開,我...我怕。”
原來,說話間,秦郎已經將軍刺移到姜山的大腿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