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姜雲天和花如意在商量大事,姜山和向擎天都離開了虛家大堂。
虛生花作爲東道主,主動邀請姜山和向擎天來散散心。
一路走走停停,三人來到了荷花池旁邊。
姜山本想進來賞景,化解一下壓抑的心情。
誰知。
他剛踏進來,便看到秦郎在親虛若若。
而且,秦郎的手還不太安分。
剎那間,姜山心裏一揪,一股磅礴的怒意猛然襲上心頭。
他的面部,一下子便扭曲起來。
太過分了!
親了一次還不夠,還特麼親第二次。
私下裏不知道還幹了什麼呢!
姜山的眼中,升騰起一股濃烈的妒火。
他暴喝一聲:
“惡賊,放開虛小姐。”
“你在找死!”
說話之時,他已經帶着滔天的怒火,衝向秦郎。
看到這一幕,虛生花無語地捂住額頭,仰天長嘆。
怎麼又親上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禍害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把妹妹都帶壞了。
...
秦郎吻得正來勁,突然聽到這一聲暴喝,興致一下子就被打斷了。
這種中途被人打斷的感覺,令秦郎很不爽。
他猛然擡頭,眼中閃過一股兇光。
見姜山衝了過來,秦郎低聲在虛若若耳邊說了句:
“回來繼續。”
而後,他單手一撐,整個人翻身而起。
他正想收拾姜山,沒想到姜山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既然如此,那就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他腳下一踏,施展出迷蹤第二式——點水。
他的速度,猛然達到了一個超越他目前境界的高度。
就連不遠處的虛生花和向擎天看到秦郎的速度,都同時眼睛一凸,滿眼不可置信之色。
在跑動之間,秦郎渾身肌肉震顫,血氣爆發開來,內勁在體內瘋狂運轉。
秦郎以一種無可抵擋之勢,猛衝向姜山。
見狀,姜山暗暗冷笑。
一個小小的六品武者而已,還能翻天不成?
之前在門口,是自己大意了,沒有全力出手。
此時,自己全力應對,定要把這該死的東西打出屎來,讓虛小姐看到這傢伙不堪的一面。
而後,在其他人的注視下,秦郎與姜山正面碰撞在一起。
“嘭!”
一聲悶響。
兩人對轟一拳。
兩隻拳頭剛剛接觸,姜山便面色猛變。
他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砸在了鋼鐵上,沒有撼動對方分毫。
而自己卻被震得手臂發麻,肌肉顫動。
巨大的力量襲來,姜山被逼得後退十步,才堪堪卸去從秦郎拳頭上傳來的力道。
姜山震撼地看着面色冷漠的秦郎,驚問道:
“不可能!”
“你不是六品武者嗎?”
“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強悍的力道?”
姜山之所以這麼驚駭,是因爲他是四品武者。
他不相信有人可以跨越兩個大品級越級挑戰。
秦郎嗤笑一聲,冷聲道:
“井底之蛙!”
“誰說我是六品武者?”
說完,秦郎暗喝一聲:
“屠龍拳!”
屠龍拳十分霸道,每一拳都力道十足。
秦郎想盡快解決姜山,免得這個傢伙一直站在自己面前礙眼。
感受到整個手臂涌動着的狂猛內勁,秦郎腳步一踏,猛衝向姜山。
這麼近的距離內,姜山就算是想躲也沒有機會,只能硬拼。
姜山怒吼一聲:
“降魔手!”
他的右手五指張開,猛然抓向秦郎的拳頭。
同時,他左手摸向腰間,悄悄掏出了一柄匕首。
經過剛剛那一次碰撞,姜山知道,自己在力量上不是秦郎的對手。
只有抓住秦郎的拳頭,趁機使用兵刃,才能廢了秦郎。
不遠處的虛生花看到姜山的動作,瞬間心中一沉。
這些帝都子弟驕橫慣了,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竟然偷偷使用兵器。
他冷喝一聲:
“秦郎,小心兵器。”
然而,他的提醒,還是晚了點。
此時,秦郎已經來到姜山的面前。
秦郎狂猛一拳,轟向姜山的面門。
而姜山在探手抓向秦郎拳頭的同時,匕首也已經緩緩擡起,划向秦郎的手腕。
此時,姜山的眼中已有瘋狂之意。
身爲姜家大少,他從來沒有受過今天這麼多屈辱。
他現在只想挑了秦郎的手筋,廢了秦郎。
要不然,難泄心頭之恨。
“啪!”
拳掌相交。
同時,姜山拿着匕首的手臂已經擡起。
就在姜山誤以爲自己即將得逞之時,秦郎的另一隻手臂閃電般伸到了姜山的面前。
秦郎手掌一抓,將其姜山的手牢牢抓在手中。
而後,秦郎手中用力,反手將匕首插向姜山的肩膀。
“啊!”
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從姜山口中發出,聲音不斷在荷花池上空傳蕩。
袁罡在戰場上教秦郎的第一件事,就是警惕!
姜山的小動作,秦郎自然早已看在眼中。
聽到這聲慘叫,秦郎面不改色,無動於衷。
在戰場上,他已經聽習慣了。
他猛然擡腳,一腳踹在姜山的胸膛上,將姜山踹飛十米遠。
而後,他欺身上前,對着躺在地上的姜山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一邊打,他的嘴中還一邊喝罵:
“跟小爺玩刀?”
“老子在戰場上砍人的時候,你特麼還在帝都花天酒地呢!”
“還敢玩陰的?”
“我特麼弄死你!”
秦郎快速出腿,圍着姜山就是一陣猛踩!
這時,虛生花和向擎天來到了秦郎身邊。
虛生花沉聲道:
“秦郎,別出人命!”
他的意思很明顯:
“繼續打,別出人命就行!”
虛生花也很不恥姜山這種行爲。
而向擎天則眼睛一眯,沉喝道:
“夠了!”
“姜山已經受傷,沒必要再打下去了。”
他的話語,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彷彿在命令秦郎。
聞言,秦郎停止毆打,緩緩轉頭。
他冷漠地看着向擎天,冷淡道:
“你在和我說話?”
見狀,向擎天踏前一步,沉聲道:
“是!”
“我讓你停手!”
看到向擎天的樣子,秦郎突然笑了,笑容無比冰冷。
他一腳踏在姜山的胸膛上,冷笑道:
“你說話的方式,我很不喜歡。”
“我不停呢?”
“你想怎麼辦?”
秦郎腳底下的姜山悶哼一聲,吐出一口血沫。
他嘶吼道:
“向兄,幫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