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
脣分。
秦郎舔舔嘴角,小聲道:
“傻妞!”
“再來一次。”
他背對着青雲神帥等人,並未發現衆人的表情。
而虛若若則看到青龍神將和青雲神帥全都假意仰望天空,眼睛卻一直瞟向自己和秦郎。
虛若若一直都是乖乖女。
這還是第一次當着熟人的面做出這麼親熱的舉動。
一瞬間,她的臉上便佈滿紅暈,就連脖子都變成了淺紅色。
虛若若嬌羞地搖搖頭,羞澀道:
“不要。”
“他們都看着呢!”
聞言,秦郎咧嘴一笑,笑道:
“看就看唄!”
“這不挺正常嘛!”
“年輕人荷爾蒙分泌旺盛,正常。”
“他們年紀大了,有心無力。”
說完,秦郎一低頭,再次吻了上去。
聽到這話,天罰神帥等人滿臉黑線,將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虛若若勾住秦郎的脖子,熱情迴應。
兩人吻得忘情,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直到呼吸困難,這纔不舍地分開。
...
半小時後,秦郎、青雲神帥、青龍神將三人送虛若若去機場。
一路上,秦郎發現整個姑蘇城的氣氛發生了變化。
各個街口,一隊隊威武雄壯的戰兵來回巡查。
街道上更是有不少戰車飛馳,馳援某個地區。
城中不時傳出一陣打鬥聲和呼和聲,有時還能看到一位位軍中高手在房頂上飛躍,追殺藏在姑蘇城的黑武者。
看到這一幕,秦郎看向副駕駛的青雲神帥,問道:
“神帥大人,這是要將整個姑蘇城的惡勢力一網打盡嗎?”
青雲神帥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別問我。”
“我年紀大了,記憶力衰退,有心無力,記不得這些事情了。”
此話一出,秦郎滿臉尷尬。
好傢伙!
都一把年紀了,還和自己一個小輩記仇。
虛若若聽到這話,一個沒忍住,“噗呲”一下笑出了聲。
正在開車的青龍解釋道:
“由於地理環境的影響,姑蘇城周圍沒有戰部駐軍。”
“這也導致了姑蘇城的地下勢力十分猖獗,許多暗殺者和黑武者都藏在城中。”
“我們既然來了,自然不能坐視這種情況持續下去。”
“今天將會對姑蘇城進行一次清洗。”
“明天則會派兵進入江南的其他地區,將江南境內的黑武者和暗殺者全部清除。”
聞言,秦郎點點頭,瞭然的道:
“原來如此!”
...
二十多分鐘後,一行人來到姑蘇城機場。
此時,飛往虛空城的飛機已經準備好。
虛若若不捨地與衆人告別,踏上飛機,離開姑蘇城。
而後,青龍將秦郎叫到一邊,鄭重道:
“公子,軍主讓你做一個選擇。”
見青龍一臉鄭重,秦郎心中有些好奇。
他好奇問道:
“我姐讓我做什麼選擇?”
青龍略一沉吟,沉聲道:
“軍主說,現在東州武道大比已經結束,你要是願意回濱海,立即安排飛機送你回去。”
“而你之前一直想到軍中歷練。”
“你要是願意前往西州,就跟隨我們一起行動,事後一起到西州去。”
“這次的這些暗殺者,是西域幾個國家和西方國家針對我華國的聯合行動。”
“軍主正在西州暗中籌劃,準備殺出邊境線,殺雞儆猴。”
“軍主說,你要是願意到西州,就帶你認識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沙場征戰。”
聽到這一番話,秦郎有些猶豫。
在省城時,李天賜讓他儘早去帝都。
他原本打算武道大比結束後,先在濱海呆幾天,然後就去帝都。
現在四姐武靈又讓他去西州,這時間線就衝突起來了。
見秦郎表情糾結,青龍淡笑道:
“只有經歷過戰火的人,才能快速蛻變爲真正的男人。”
“此次西域某些國家的行爲,已經觸碰了軍主的底線。”
“某些國家蠢蠢欲動,想要試一試咱們武靈軍的戰刀鋒不鋒利。”
“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此次大戰,影響會很深遠,很可能會載入史冊。”
“我建議公子親自去西州看一看,見證一下歷史。”
聞言,秦郎心中升起了濃濃的好奇之色。
之前在東海時,全是海上大戰,一位位武道高手在水面拼殺,他很難插手。
而西州之外全是陸地,在陸地上征戰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他輕聲問道:
“我姐想幹什麼?”
“發動國戰嗎?”
青龍搖搖頭,微笑道:
“對於我們華國來說,自然不是國戰。”
“而對於西域的那幾個國家來說,自然是傾盡全國之力對抗我們武靈軍。”
“在他們甘當西方某些國家的走狗,向華國派出暗殺者的時候,他們的結局便已經註定。”
聽到這話,秦郎的內心變得無比火熱。
他使勁點頭,鄭重道:
“行!”
“我跟你們去西州。”
見秦郎滿臉激動,青龍意味深長的道:
“見識了戰爭的可怕,纔會儘量避免戰爭。”
“武靈軍雖然對敵狠辣,但那是以戰止戰。”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聞言,秦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細細品味這幾句話。
......
之後,衆人離開機場,回到王家。
剛走到大堂外,秦郎便看到王晨陽在大堂門口走來走去,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進去。
見狀,秦郎笑着招呼道:
“晨陽姐,你幹嘛呢?”
王晨陽聞聲轉頭,訝異的道:
“你沒在裏面呀?”
“我正找你呢!”
“無常寺的法師們要回無常寺,我給他們送東西他們也不要。”
“我尋思人家幫了咱們這麼大的忙,讓你過去和他們道個別。”
聞言,秦郎點頭笑道:
“這是應該的。”
“幾位大和尚面惡心善,確實應該感謝一番。”
“走吧!”
而後,王晨陽在前帶路,帶領秦郎來到王家後堂。
剛走到後堂外,秦郎便聽到屋內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哎呀!”
“你們別這麼客氣。”
“貧僧乃是出家人,怎麼能收這些現金。”
“你們要是真想送,就送給貧僧幾箱金條吧!”
“貧僧並不是爲了一己私慾,只是廟中的菩薩金身脫落,需要修繕一二。”
聽到這話,秦郎嘴角一扯。
他側頭看向王晨陽,無奈道:
“晨陽姐,你這是沒送對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