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年輕武者的反應這麼快,秦郎滿意地點點頭。
看來,被武神殿選中的天賦武者,沒有傻瓜。
這時,虛生花穿着一身無極門武者服飾走了過來。
虛生花好奇問道:
“秦郎,我呢?”
“你準備給我安排個什麼角色?”
問話的時候,虛生花挺起胸膛,儘量讓自己顯得與衆不同。
秦郎揉着下巴,上下掃視虛生花一眼,微笑道:
“大舅哥,你氣質出衆,身份自然和他們不一樣。”
“咱們交情這麼深,就給你安排一個親近一點的角色。”
聞言,虛生花眼睛一亮,笑道:
“副堂主嗎?”
“也行!”
“這次的計劃是你小子想出來的,我可以讓着你點。”
秦郎搖搖頭,微笑道:
“據我所知,幼龍堂沒有副堂主。”
“你的角色,是我的狗腿子。”
“沒有比狗腿子更親近的角色了。”
“記住,你現在叫李二狗,我叫葉小天。”
聽到這話,虛生花臉色一僵。
李二狗?
這特麼是什麼狗屁名字?
我好歹也是虛家大公子,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虛生花盯着秦郎,他嚴重懷疑秦郎是在故意報復自己。
報復自己曾經想拆散他和自家妹妹。
虛生花眼睛一瞪,惱怒道:
“姓秦的,你在做夢!”
“我堂堂虛家大公子,你讓我給你當狗腿子?”
“你還真敢想。”
聽到這話,秦郎不屑一笑。
虛家大公子怎麼了?
小爺還是什麼帝族後裔呢!
孃的,虛家大公子也得給小爺當狗腿子!
秦郎鼓起眼睛,斥責道:
“李二狗!”
“請你注意你的身份。”
“等會兒要叫我堂主,聽到沒有?”
“真是的!”
“沒大沒小。”
虛生花:“......”
看着秦郎認真的面孔,虛生花氣得咬牙切齒。
這小子說話,真的太招人恨了。
要不是大敵當前,真的好想揍他啊!
就在虛生花氣苦之時,一位武神殿高手在城牆上沉喝道:
“葉堂主,他們已經到渡口了。”
聽到這話,秦郎點點頭,大聲道:
“知道了!”
“立即打開城門。”
說完話,秦郎又瞪了虛生花一眼,輕斥道:
“你看看人家多快就進入狀態。”
“哪像你,傻乎乎的不開竅。”
而後,秦郎側頭對一衆年輕武者說道:
“走!”
“去迎接咱們的友軍。”
秦郎身體一轉,大步向城門口走去。
一衆年輕武者立即踏步跟上,緊緊跟隨。
而城牆上的武神殿武者亦跳下城牆,跟在秦郎身後。
清虛軍的戰兵們來到虛生花身邊,低聲道:
“公子,咱們快跟上去啊!”
聞言,虛生花看了看大搖大擺走向城門口的秦郎,氣得暗暗咬牙。
他在心中給秦郎記了一筆賬,打算以後慢慢還回去。
虛生花理了理身上的無極門服裝,沉聲道:
“走!”
“大局爲重。”
而後,虛生花的臉上擠出諂媚的笑容,一路小跑,跑到秦郎的身邊。
清虛軍的戰兵看到這一幕,眼神變得十分古怪。
這樣的虛家大公子,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
很快,衆人穿過城門,來到城牆外。
秦郎擡眼一看,看到摩羅國的戰兵正在緩緩下船,在渡口上集結。
看到這一幕,秦郎趕緊加速,三步並作兩步,帶着所有人快步跑向這羣摩羅國戰兵。
就在他們距離摩羅國戰兵還有七、八米的距離時,一聲高喝在他們耳邊炸響:
“站住!”
聽到這一聲高喝,秦郎立即止步。
“轟!”
一聲悶響,一位高大的摩羅國戰將落在他們面前。
此人一頭黃髮,身材魁梧,看起來很有威勢。
這位摩羅國戰將打量秦郎一眼,沉聲道:
“現在這裏是誰在負責,讓他出來見我。”
這人的華國語言講得不怎麼好,發音不太標準。
不過,秦郎連蒙帶猜,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秦郎恭敬回答道:
“將軍大人,現在這裏是我在負責。”
聽到這話,那位黃髮戰將滿臉詫異。
他重新審視了秦郎幾眼,又看了看秦郎身後的一衆高手,臉色立即就冷了下來。
黃髮戰將冷哼道:
“你知道欺騙我會是怎樣的下場嗎?”
他的眼神很冷,話語裏更是充滿威脅的味道。
秦郎連忙在臉上堆出惶恐之色,驚慌道:
“將軍大人,這裏真的是我負責啊!”
“我是幼龍堂堂主葉小天。”
“其他人的武功雖然比我高,但是身份沒我高。”
“而且,門主臨走時,特意讓我管理總壇中的事情。”
爲了讓這人相信自己的鬼話,秦郎連說帶比劃,表現出一副很焦急的樣子。
聽到“幼龍堂”三個字,那位黃髮戰將恍然大悟。
這才說得通嘛!
要不然,一個小武者,怎麼可能指揮一羣大高手。
黃髮戰將看了看秦郎的臉,疑惑道: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此時,他對秦郎的戒心已經下降了一個層次。
秦郎攤攤手,無奈的道:
“前幾天門主指點我練功,被門主給打的。”
聽到這話,黃髮戰將淡淡道:
“葉無極行事極端,確實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不過,從今以後,你不用擔心捱打了。”
聞言,秦郎立即露出疑惑之色,開口問道:
“將軍大人爲什麼這麼說?”
黃髮戰將淡淡道:
“葉無極已死!”
“從此以後,無極門將由我們摩羅國接手。”
“無極門門主,也將由我摩羅國指派。”
聽到這話,秦郎知道,自己表演的機會來了。
這也是徹底讓這些摩羅國人相信自己就是葉小天的機會。
“咚!”
秦郎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後,他直視前方,目光呆滯。
他的口中喃喃道: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我們門主武功蓋世,他是不可能死的。”
“他雖然經常打我,經常罵我。”
“可是我知道,他那是恨鐵不成鋼。”
秦郎猛然擡頭,滿臉悲慼地看着黃髮戰將,顫聲道:
“將軍大人,您在開玩笑對不對?”
黃髮戰將冷淡道:
“沒有!”
聞言,秦郎匍匐在地上,哀嚎不止。
可是,嚎了半天,他發現自己沒有流一滴眼淚,不太真實。
於是,他悄悄將手伸到大腿上,用力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