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豪看到秦郎的反應,心中有些無奈。
這種行事風格,分明是一個江湖老油子啊!
這樣的風格,竟然會出現在一位年輕人身上。
周天豪拍了拍周正的肩膀,無奈道:
“秦董事長已經原諒你了,可以把頭擡起來了。”
聽到這話,周正才直起腰身。
周天豪看着秦郎身後的一羣武者,感慨道:
“以前的仁善集團,只是一個靠拆遷起家的小公司。”
“自從秦董事長接受仁善集團,短短的時間裏,仁善集團搖身一變,已經成了濱海實力極強的大公司。”
“這些變化速度之快,簡直令人瞠目結舌。”
周天豪是濱海的地下勢力大佬,而曾經仁善集團的業務是拆遷。
地下勢力和拆遷,很多時候,這兩者之間都是有關聯的。
對於曾經的仁善集團,周天豪自然是無比熟悉。
聽到周天豪的感慨,秦郎謙虛的道:
“都是手下人的功勞,和我沒什麼關係。”
“周先生,別在這大門口站着,去我的辦公室喝杯茶吧!”
周天豪連連搖頭:
“秦董事長如今是大忙人,我就不叨擾了!”
“秦董事長先忙,我這就帶人離開。”
說完,周天豪告罪一聲,帶着手下人離開大門口,駕車離去。
周家人離去,保安隊也都放鬆了心態。
看着周家車隊離去的影子,保安隊中一些濱海本地武者興奮的道:
“剛剛那位,可是濱海地下勢力大名鼎鼎的周天豪啊!”
“那可是與李大彪齊名的人物。”
“是啊!他還是周家家主的親弟弟,是大名鼎鼎的周家二爺。”
“沒想到董事長面子這麼大,竟然能讓周家二爺親自帶人來賠禮道歉。”
“那可不,董事長如今可是名聲響徹東州的人物。”
......
這些武者的話,瞬間令其他武者心神搖曳。
周家對秦郎來說,算不得什麼。
可是對於這些中低階武者來說,四大家族之一的周家,任然是一個龐然大物,是一座難以攀越的高峯。
一時間,保安隊的許多武者,全都看向秦郎的背影,露出崇拜的目光。
秦郎聽到背後的議論聲,心中暗爽。
聽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悠悠轉身,一邊與衆人打招呼,一邊走向集團大樓。
...
秦郎來到董事長辦公室,開始奮筆疾書。
突然招了這麼多武者,秦郎心中其實也有壓力。
武者變多了,武學祕笈的需求也就變多了。
而且,對武學祕笈的多樣性也有了要求。
有的人主要練拳,有的人主要練腿。
各類武學祕笈,至少得有幾樣。
所以,秦郎的壓力很大。
接下來的時間,他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抄書。
眼睛看花了,就趁着休息的時間將梁平叫過來,和梁平商量這些武學祕笈的管理。
這些祕笈如何管理,如何給集團的武者學習,如何收回來,高等級的祕笈,只給對集團有貢獻的武者借閱等等。
這些問題,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到。
商量完後,秦郎又繼續抄書。
一直到天色徹底變暗,宮柳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促,秦郎才停止抄書。
這一下午,秦郎在抄書時,將體內的熱流運轉到手臂上,所以他抄寫的速度快了很多。
一整下午,他足足抄了十多本祕笈。
...
回到雲上城,喫過晚飯,陪姐姐們說了會兒話,秦郎便早早睡下。
這一整天,他上午獲得了迷蹤第二式——點水,中午打敗萬聖公子,然後又組織武者去仁善集團面試,下午他又抄了這麼久的書。
發生的事情很多,他的身體還扛得住,心卻早就累了。
所以,一倒下去,秦郎立即就深深的睡了過去。
姐姐們見秦郎這麼勞累,有些心疼。
不過,這種勞累是秦郎自己選擇的,她們也沒什麼辦法。
......
翌日。
清晨。
在槓精的友好提醒下,秦郎從睡夢中悠悠醒來。
看着窗外灰濛濛的天空,秦郎一個鯉魚打挺,從牀上翻了起來。
呼!
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秦郎在做鯉魚打挺這個動作時,猛然想起昨天萬聖公子的窘態。
萬聖公子三次鯉魚打挺都沒有成功,最後只能側身爬起來。
一想起萬聖公子當時憋屈而又不可思議的表情,秦郎就忍不住想笑。
洗漱完後,秦郎照例出門練功。
一番劇烈運動後,秦郎感覺自己的狀態又提升了一點點。
陪姐姐們喫過早餐,秦郎便匆匆趕向武術會。
邱民給他發了條短信,說的是今天上午九點,本次武道大比的開幕式在武術會舉行。
現在距離開幕式還有十幾分鍾,時間上稍微急了點。
沒辦法,秦郎只能拿出看家本領,在街道上一路馳騁。
於是乎。
在雲上城到武術會的這條大道上,響起了震天的轟鳴聲。
一路上,不少人聽到這陣陣轟鳴聲,連忙讓路。
有些人看清秦郎開的是布加迪後,有些心疼這輛車。
這麼狂踩油門,對於車身的磨損是不可修復的。
一旦有零部件磨損嚴重,就只能進行更換。
他們的心情,秦郎自然不能理解。
因爲,秦郎現在只想用最短的時間趕到武術會。
終於,在距離武術會開幕式還有一分鐘就開始的時候,秦郎趕到了武術會外。
他跳下車,快速衝向武術會大門。
然而,武術會大門卻被一羣身穿練功服的武者給擋住了。
秦郎來到這些人面前,沉聲道:“麻煩讓一讓,我過路。”
這話一出,那些擋在大門口的武者瞥了秦郎一眼,並未作何反應。
只有一位離秦郎最近的武者沒好氣的道:
“急什麼?”
“沒看到蕭門主過來了嗎?”
“等蕭門主進去了,你再進去。”
聞言,秦郎朝後一看。
在距離他十步遠的地方,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正帶着一大羣鬥志昂揚的武者向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