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晚飯,寧時御就抱着小包子,和他一塊去洗澡了。
可就是不理林暖,不和她說話。
林暖也有自之知明,知道寧時御不待見她,所以也不主動和他講話,免得更加惹他討厭。
洗手間裏,林暖把自己在浸泡浴缸裏,計劃着等奶奶的情況好些,她就和寧時御把手續辦了,然後帶林深深回她來的地方。
或許回家了,林深深的病會更容易治好,個子也會長快。
想的正入神的時候,洗手間的房門突然被人撞開,林暖卻還把腦袋浸泡在水裏,毫無察覺。
寧時御看着浴缸裏飄起來的頭髮,魂差點給嚇散,走近就把林暖從浴缸裏抱了起來“林暖。”
林暖這才猛然睜開眼睛,雙手抓着寧時御的衣服“寧時御,你做什麼?”
“……”寧時御。
下一秒,他嗖的一聲,把林暖扔進浴缸,沒好氣的質問“我在外面喊你那麼久,你沒死不知道應一聲?”
林暖拿浴巾遮着自己“我沒聽到。”
寧時御呵呵一笑“沒聽到?泡三個小時,怎麼不把你淹死算了。”
這個女人,她到底在想什麼,不就是聽了幾句難聽的話,至於要死不活嗎?
說完,寧時御便摔門而去,別提有多火大。
浴缸裏,林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心率還在往上漲,完全摸不着頭腦了。
如果她的理解沒有錯,寧時御剛纔是在緊張,他怕她在泡澡淹死。
他是擔心她,還是怕她死在寧家不乾淨嗎?
林暖想不明白……
腦子一片混亂,乾脆起來穿上衣服就回臥室了。
房間門口,她擦着溼噠噠的頭髮,看見寧時御已經把小傢伙哄睡着了,他自己還坐在牀上翻着兒童故事書,彷彿沒看見她。
“那個,剛纔不好意思了。”林暖道歉。
寧時御沒理她。
林暖見狀,又自顧自的說“我還有事情要忙,就在書房那邊,深深要是醒了,你喊我一下。”
寧時御還是沒理她。
自從她那天在慈善宴拒絕了他回寧家,他一直就這副態度。
當然,帶耳釘的那晚除外。
轉身去了書房,林暖便拿着吹風機,站在窗前吹着頭髮。
看着窗外的月亮,今天終於圓了。
林暖嘆了聲氣,寧時御總是對她不理不睬,她好尷尬的,還不如像3年前那樣,乾脆每天晚上不回來。
發愣的入神時,手中的吹風機忽然被人奪走。
她條件反射的轉過身,看見寧時御站在了她的身後。
林暖看着他,正要開口說話,寧時御按着她的肩膀,將她轉了過去,然後若無其事的幫她吹頭髮。
林暖矇頭轉向,寧時御這又是什麼操作?不是不搭理她麼?
頭髮幹了,寧時御把吹風機關掉,放在一邊“林暖,不就是被擠兌了幾句,你至於這樣要死不活嗎?你懟我的那股勁去哪了?”
“我嘴上沒喫虧,我打麻將還贏了她們,衣服都扒了。”林暖說。
寧時御眉心微微一皺,沒想到陸明秋還喊了幫手,更沒想到林暖單槍匹馬,把別人衣服給扒了。
“所以你不開心,是因爲不能和顧南開一起?”寧時御試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