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拒絕麼
黎晚不肯孕育孩子,如今能救小左的,只有傅璇的骨髓了。
傅璇見他不說話,也沒催促,坐在一旁垂着頭,眼中醞釀着狂風暴雨。
只要這男人妥協,她就不會容忍黎晚母子活在這世上。
今日他肯爲了那野種跟她提前成婚,他日他也能爲了那野種將她掃地出門。
那對母子的存在,就是她圓滿婚姻的絆腳石,她畢競連根拔除。
“行,咱們儘早完婚吧,等結婚之後你再捐出骨髓救那孩子。”
蕭恩的聲音鑽進她耳中,她下意識握緊了垂在身側的拳頭。
這男人爲了那個野種竟真的向她妥協了。
呵!
真是諷刺!
她等了六年,都沒等到他鬆口,如今爲了一個私生子,輕易就答應了。
蕭恩,那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那個野種,不能留。
“好呀,那你就選個吉日去一趟京都吧,當面向我父親提親。”
世紀酒店。
包間內。
時宛端着高腳杯向幾位合作商敬了酒之後,笑道:“各位都是與時氏合作多年的老朋友了,
我知道今年的經濟不景氣,大家生意都不好做,
可幾位與時氏合作了那麼多年,如今說解約就解約,對我公司的運作造成了巨大的困擾,如
果幾位在利潤方面有何不滿可以說出來,咱們還有商量轉圓的餘地,何必把路給走死呢”
幾個老總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懼意。
不是他們不肯與時氏合作,而是與時氏合作他們就會面臨破產。
lg集團,不是他們這些中小型企業能夠得罪的。
“我就託大,叫你一聲世侄了,世侄啊,不是我們不肯跟時氏合作,而是我們也有難言的苦
衷,這lg集團學控了全球大半的傳媒公司,我們日後的品牌還得仰仗他們打開市場,你就是借
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得罪林先生啊。”
“是啊是啊。”另外一個老總跟着附和道:“你也別怪我們這些叔伯不講往日情分,我們也有
妻兒要養,若得罪了lg集團,保不準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你總不能眼睜睜看着我們落個那樣
的結果吧”
“我說小宛呀,你與其將時間浪費在我們身上,還不如去找林先生好好談-一談,這七年前可
是時氏害他家破人亡名聲盡毀的,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去跟他把曾經的那段恩怨了了,他或許能
網開一面放過時家呢。
“對對對,世侄還是去找林先生吧,我們有別的事情要忙,先走一步了,也祝時氏能夠安然
度過這個難關。
說完,幾個老總紛紛站了起來,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程叔叔,王伯
時宛起身阻攔,可敵不過他們帶來的保鏢,只能眼睜睜看着幾人匆匆走出了包間。
等保鏢鬆開對她的鉗制後,她連忙踱步朝外面衝去,剛到門口,她就聽見那幾個老總的交談
聲在走廊裏迴盪。
“誰不知道七年前是時凱那老東西聯合自己的女兒將林家大少送上了他繼母的牀,害得他身
敗名裂,如今居然還有臉來求我們,呸。”
“家破人亡,身敗名裂,如此血海深仇,別說林傾現在手握重權,即使他狼狽到猶如喪家之
犬,也會撲上去從時家人的身上咬下一大塊肉,看着吧,時家馬上就要完蛋了。”
時宛雙腿一軟,像是被人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原來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七年前是時家陷害了林傾,是他們父女害得林氏家破人亡。
“時總,您這是怎麼了助理從外面衝了進來。
時宛任由着她將自己扶了起來,重新坐回椅子上後,她嘶啞着聲音問:”小玲,你說我該用
什麼法子將自己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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