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你趕緊過來看看,墨墨似乎又發病了。”
陸夜白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目光瞬間變得幽冷。
陸墨不喜她這個母親,也是有依據的,小孩子向來敏感,她有時無意中說出的一句話就能折射出她心中所想。
這女人能將'孩子似乎又發病了'這種話掛在嘴邊,足以證明她有多麼的不在乎。
六年,足夠讓他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了。
要不是看在她替他生了個兒子的份上,他早就將她掃地出門了。
“陸墨,別鬧,趕緊去牀上躺着。
陸墨似乎跟親爹槓上了,回瞪着他,絲毫不怕他陰鷙的目光,用着生澀的語調道:“你將她留下來,我就去牀上躺着。
轉頭間,父子兩這才發現江酒已經不在病房裏了。
那女人,竟悄悄溜了。
陸墨瞪着親爹又補充了一句,“真沒用,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陸夜白:
江柔見陸墨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連忙伸手將他抱進了懷裏,不顧他的掙扎自顧自道:“墨墨,剛纔那位阿姨是媽媽的長姐,是你的姨媽哦,只不過,她未婚先孕,懷了生父不詳的野種被外公掃地出門了,以後你少跟她來往,她的本性太壞,會帶歪你的。
“這些東西,以後不許跟他說。陸夜白在一旁冷喝道。
陸墨也跟着輕哼了兩聲,壞女人,你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是我媽媽。人家的媽媽看自己孩子都是用慈愛的目光,而你看我,就像看金山銀山一樣,眼裏充滿了貪戀之色。
總有一天,我會找到我自己的媽媽,然後撕碎你的僞裝
盛景公寓,五樓套房。
江酒推門而入,看到裏面的一片狼藉以後,怒吼道:“江隨意,你給老孃滾出來。”
汪汪汪’
一陣尖銳的狗叫聲自東邊臥室傳出,下一秒,一隻頭頂着褲衩子的黃毛狗屁顛屁顛的湊了上來。
江酒毫不客氣,直接一一記飛毛腿,將那狗給踢飛了。
'砰'的一聲悶響,狗被她砸得眼冒金星。
e,女魔頭提前進入更年期了麼
“我說二哈子,小爺早就警告過你了,要講衛生要愛乾淨,你偏不聽,愣是將酒姐幾百萬的公寓折騰成了狗窩,這下捱揍了吧,讓我看看啊,就你趴着的這姿勢,應該是受了一記飛毛腿吧毛都掉光了。”
二哈子趴在地上一個勁的哀鳴,江隨意,你丫真是越來越虛僞了'。
江酒的目光在兒子身上掃了一圈,扔下了一句‘我去書房,-個小時後這公寓如果還沒恢復原狀,老孃直接將你從五樓扔下去'。
江隨意頓時炸毛,破口大罵道:“沒良心的女人,小爺可救了你一命,要不是我,你指不定被陸家那老狐狸攆着跑哪角落旮沓裏去了呢,一回來就奴役我,你這麼偉大,怎麼不上天與太陽肩並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