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喬以沫輕手輕腳從牀上爬起來溜進浴室。
她照了照鏡子,果然,脖子上全部都是吻痕。
是沒地方啃了嗎?就朝她脖子啃?當她是豬蹄呢?
喬以沫紅着臉咬了咬脣,伸手掀開衣服,卻發現平坦的小腹印記也不少。
今天要穿着軍服和總教官拍攝新生視頻,軍服領子根本遮不住這些吻痕!
冰敷消印也會留下痕跡,近距離接觸肯定看得到!
“我日!”她暗罵了聲,不知所措。
冷倦被細微的聲音吵醒,他掀開眸子發現懷裏沒了喬以沫的身影,然後直接朝浴室走去。
他將那纖細的身子攬入懷中,聲音溫軟,“怎麼不多休息會兒?”
喬以沫:“........”
“等會兒得去訓練營一趟!”喬以沫沒什麼好氣道:“倒是你,忙了一晚,醒得真早!”
冷倦咬了咬她冰冷的耳垂,輕笑一聲,“體力好,沒辦法。”
喬以沫:“........”怎麼說的每句話都那麼容易讓人誤會。
“你先出去,我要收拾一下。”
她紅着臉將男人推出門外,然後關上了門。
.........
等喬以沫下樓的時候,男人已經穿着正裝坐在餐廳前。
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用在他身上在合適不過了。
喬以沫剛到客廳前,傭人便用曖昧的眼神盯着她,“喬小姐,可以用餐了!”
喬以沫點頭微笑,“謝謝。”
她坐在男人對面,隱約發現男人的胸口處佈滿着可疑的紅點。
她咬了口土司,然後端起牛奶抿了口,輕笑一聲,緩緩出口挑釁,“你知道爲什麼古代的太監都很變態麼?”
男人擡眸望着她,眼底佈滿寵溺,笑了,“爲什麼?”
喬以沫話中有話,“因爲無處發泄!”只能通過別的手段滿足自己的需求。
好比如,在她脖子上、肚子上,大腿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聞言,冷倦眯了眯眸子,笑容陰森恐怖,“你把我比喻成太監?”
“沒。”喬以沫擺擺手,揚了揚眉,“大佬根正苗紅!”
冷倦咬了咬牙,眸色深深,露出陰森的笑容,“我心疼纔不動你,你反而主動挑釁我?”
要不是心疼她比賽剛結束消耗了不少體力,他昨晚能忍住欲.望抱着她啃一晚上沒動她?
聽他這語氣,喬以沫知道把他忍急了,她內心暗自竊喜。
誰讓他沒半點分寸亂啃的?
她求了一晚上,他都沒放過她!
冷倦見她笑而不語,於是咬了咬牙,解開胸前的兩顆鈕釦暴露在她面前,“我也沒好哪去!”
喬以沫:“........”
肯定不是她啃的,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蚊子.........嗯,對夏天蚊子多!
衆傭人目目相對,一臉懵逼。
喬小姐和倦爺怎麼一大早就討論這麼深奧的問題........
可讓人完全聽不懂。
喫完最後一口土司,喬以沫便起身道:“我先回訓練營一趟哦!”
她看着男人黑着的臉,就想笑。
冷倦優雅地擦嘴起身,嗓音沉沉,“我也跟........”
不料,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喬以沫給打斷,“不行,今天會有很多記者過來,要是他們看到我跟你同一輛車下來肯定會有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