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冷倦看着獨自一個走向自己的天鷹,略微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他眼眸眯了下,松下的神經又被提了起來。
“貨呢?”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地看着天鷹。
“冷先生,可隨我一同前去前面取?”天鷹面上做得可真是和善,沒露半點破綻。
博華擡了擡頭,望着不遠處,動了動脣,“倦爺,還是我去吧。”
博華也隱約覺得不太對勁,到底是防着天鷹好。
“嗯,你去吧。”
天鷹聞言,臉上的橫肉扯了扯,像是達成了什麼事情一樣。
而另一邊的光頭。
拿着槍對準不遠處的冷倦的光頭絲毫察覺不到一個女人正悄悄靠近自己。
他耳朵塞着耳機,聲音沉沉,透着幾分玩味,“老大,冷家那男人腿真挺長的,要是一槍打殘瞭如何?”
天鷹聽着耳機裏傳來的聲音,嘴角冷冷地勾了勾。
殘了挺好的,到時候連m國都來不來。
光頭見天鷹沒說話,於是乎:“老大,我動手了,你閃遠一點,子彈可不會長眼睛。”
說完,光頭裝了消音器,然後上膛,食指摁下扳機。
一聲不輕不重的槍聲“咻”一聲從角落處傳出,冷倦眉眼微挑,條件反射掃了過去,腳一移,迅速閃開了。
天鷹跟着假裝愣了下,“什麼東西?”
冷倦邁着步伐朝開槍那個位置走過去,便走便玩味道:“我也挺想知道的!”
沫沫說的果然沒錯,這天鷹鬼點子還挺多,幸好他多留了個心眼,否則,那顆子彈指不定已經嵌他腿上了。
光頭愣了一下,見冷倦冰冷的眸子掃了過來,他摘下耳機往身後撤。
可是,還未等他步子挪開半步,一道黑影突然閃在他面前。
他下意識就想要開槍,可是對方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當即往後扼住他的喉嚨,就連手腳也被人用身子壓制住,就連手中的槍也被甩了出去。
“你挺能耐的,敢對我的男人動手!”喬以沫咬牙朝光頭的臉狠狠抽了一個嘴巴子。
這一拳,把光頭打得頭暈腦脹,幾乎是找不着頭腦,也不清楚眼前這個人說了些什麼。
喬以沫一想到剛剛的場景,她眼眸猶如裹着一層冰,冰冷嗜血可怕。
她咬着後槽牙,又給了男人一拳,這一拳落在光頭的眼睛上。
疼得他直直往後退。
嘶,她剛纔不張開口說話,他還真的不敢相信,這是個女人!!
下手的力度也太大了吧。
喬以沫蹲着身子,眼底幽深如寒潭,泛着血絲,聲音又冷又野,“冷家男人的腿挺長的,一槍打殘?這是誰說的?”
喬以沫說這話的時候,話裏雖然帶着笑意,但是卻透着駭人的冷。
光頭覺得下一秒,他就要死在這女人的手上。
“你是誰?”光頭冒着生命危險問出這句話。
女人全身包裹着嚴嚴實實,身上的味道也是他從來沒有聞過的,就連聲音也是他未曾聽過的冷魅,所以並不能識別出來。
喬以沫低笑了下,拿着長槍對準光頭的腦袋,語氣冷得駭人,“我是誰不那麼重要,你讓天鷹記着,以後敢動冷家的人,我讓他在m國呆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