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淵白也隱約感受到有人在窺探,但他能發覺那人並沒有殺心,他以爲那人就是對小傢伙好奇,過一兩天就會離開,卻沒想到他的毅力非比尋常,雖然馬車降低了速度,但也不是常人所能及的,沒想到那
人至今還能跟上他們馬車的速度。
如今連玄旻也感覺出來了,或許,應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嗯,你今晚帶人去看看。”
一個穿着破破爛爛墨綠色衣服的白髮老人站在滿是荊棘的灌木叢裏,灌木叢上的刺煞是尖銳,劃破了他滿是皺紋的皮膚,他卻彷彿感受不到疼一般,一雙墨綠色的眼睛緊緊盯着百米外的一隊馬車隊。
那裏有他的妹妹,就算他活不了多久,他也要一直守護着她,因爲,那是他的妹妹,他目前已知的唯一的親人。
馬車隊似乎停了,他看到有一隊黑衣人從馬車隊現身,身影迅速的閃進他在的這片灌木叢。
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有些驚慌失措,他不能在這裏,他不能讓妹妹看到他現在的這個樣子。
“咳咳。”他咳了兩聲,一滴鮮紅色的血落到灌木叢中,他急忙掩嘴,幾個蹦跳逃離此處。
再等玄旻帶人尋到這裏之後,這裏早已空無一人。
玄旻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視線也轉落到灌木叢中的血滴上,蹙起眉頭:“看樣子那人警覺性很高,已經逃了,四散進行追捕。”
雖然玄旻及時讓絕殺殿成員追捕,但他們的速度卻遠遠及不上歐少天的彈跳力,最終只能無功而返。
得到玄旻追不上人的彙報,沐淵白並沒有過多的喫驚,從玄旻離開一會兒他就察覺到那股窺探的視線已經消失,早在他們趕過去之前,那人就已經有了警覺性,勢必是無法抓到此人。
也或許是絕殺殿等人的一陣搜尋,那人收斂了不少,至少沐淵白也只察覺到一次視線,後來便恢復如常,或許是那人已經離開。
沐淵白讓絕殺殿成員去搜尋四周一事,安以繡雖有了解,卻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客棧,燭光搖曳。
“還有三日就到王府了,到時候你得好好休息一陣子。”
聽到沐淵白這麼說,小怪物急不可耐的探出腦袋準備反駁,卻被安以繡點了點它的腦袋,它只得住嘴。
它滿心不悅的用幽綠色的大眼睛緊緊盯着安以繡,只看到她順從的點了點頭,氣的磨牙想咬人。卻在安以繡撇過一個視線瞪它時,縮了縮脖子,把一腔委屈悉數吞入腹中,心裏卻在打着小九九:哼,如果她說話不算話,它也有辦法,一定要讓她跟着它一起去找天靈地寶,它就不信她能忍心放棄她的
那兩個破小孩。安以繡知道小怪物的意思,之所以不讓它現在說話,是因爲這件事她還得好好琢磨一下,暫時不讓沐淵白知道,倘若他知道她爲了生兩個小包子活不久的話,指不定心裏怎麼擔心,也罷,她吵
將這事兒自
己擔着吧,最好能不動聲色的解決這件事。
見這小傢伙如此聽話,沐淵白很是滿意,看着她垂下的長卷眼睫毛,微微抿起的紅脣,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番。
餘光看到沐淵白的動作,安以繡紅脣微挑,手指在他喉結上輕輕點了一下,整個人癱在他懷裏,眯起雙眼,尾音上鉤道一聲:“王爺”
這一聲王爺叫的沐淵白魂兒都酥了,他狹長的桃花眼眼尾微挑,睨她一眼,將她身子扶正:“娘子,你在玩火”
安以繡卻並不怕沐淵白會對她怎樣,反而得寸進尺的撩撥他:“怎麼會呢,王爺,你真美。”
如果美色可以填飽肚子,那她只要看他一眼,她就覺得不餓了,明明是個男人,偏生長的比她這個女人還要媚人一點,好吧,也不能這麼說,他還是很有英氣的。
也不知道他的母親是怎樣一個絕世美人,才能生下他這般的妖孽。
“美”沐淵白似笑非笑的靠近她,伸手擡起她的下巴,直視着她的雙眸,略微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臉上:“或許娘子對爲夫有什麼誤解,這個字不該形容娘子麼”安以繡仗着自己剛剛生產,還在月子裏,沐淵白不敢對他怎麼樣,頗有些肆無忌憚的重新倒回沐淵白懷裏,隔着衣服在他身上打着圈圈,想到了什麼,她輕笑:“王爺,你這張臉擱在我們那邊,叫做小鮮肉
,也不對,小鮮肉都挺白的,你沒有那麼白,不能算。”
沐淵白逼近她,眸中滿是威脅之意:“哦你們那邊很多小鮮肉”
安以繡認真的想了想,點頭確認:“是還挺多的”
話未說完,她只覺得天旋地轉,身上已經壓了一個重物,嘴脣也已經被那傢伙狠狠的堵住撕咬。
她居然一個不查,被他趁機壓到在牀上,他的醋勁怎麼這麼大小怪物一直在安以繡袖袋裏打瞌睡,安以繡被翻過來,它自然也感覺到了動靜,整個獸瞬間醒了過來,極爲不滿的從她袖袋裏鑽出來,看到這一幕,像個純情少年,快速用自己的小爪子捂住自己的心眼睛
叫了一聲:“啊你們又開始耍流氓”
但是它又好奇,偷偷將小爪子移開一點,悄眯眯的看着他們。
只見沐淵白將安以繡的雙手禁錮,堵着她的脣,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聽到尖叫,沐淵白起身,將小怪物一把拎起,毫不留情的把它從半開的軒窗扔了出去。
一氣呵成的動作瞬間完成,沐淵白重新跨回牀上,摟過她加深那一吻,安以繡很明顯能感覺到他某一處的變化,看着他笑眯眯道:“王爺,我還在月子裏”
沐淵白懲罰似的在她脣上咬了一口,這才鬆開她,眸中充滿威脅的盯着她:“小傢伙,等你出了月子,本王饒不了你。”在安以繡準備反駁之際,他報復似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定讓你下不了牀,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