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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征戰殺人是男人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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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章 征戰殺人是男人的責任

    安以繡原本以爲君臨是隨口一說,誰知道他居然真的把她送去了北邙山。

    北邙山有士兵駐守。

    看到遠方來了一匹駿馬,上面坐了一男一女,急忙派了個士兵下去查驗。

    “你們是哪國人”

    君臨輕吐兩個字:“西涼。”

    士兵聽到是西涼百姓,武器放好了幾分:“這裏是軍事重地,速速離去。”

    君臨看了安以繡一眼:“這是北平王妃。”

    北平王妃

    士兵知道他們的北平王有個貌美如花的王妃。

    這個女人看着確實挺漂亮。

    但是他也不認識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北平王妃呀

    而且,既然是北平王妃,爲什麼渾身是傷的靠在這個男人身上

    他們的姿勢未免太曖昧了吧

    這個男人長的也是一副小白臉的模樣,那桃花眼簡直要媚的他這個男人都要覺得他漂亮了。

    這個女人倘若真是北平王妃。

    那和這個男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北平王妃這是公然給他們的北平王戴綠帽子呀。

    沒一會兒功夫,這個士兵腦袋裏就浮起了一篇十來萬字的小說劇情,倘若安以繡可以知道這個士兵的想法,她一定會佩服他的腦洞。

    看到這個士兵呆在原地沒有說話,君臨只得出聲提醒他:“你若不認識北平王妃,可以去找北平王通報一聲。”

    這事畢竟關係到北平王的妻子。

    士兵又看了安以繡一眼,然後轉身朝主帳走去。

    衛一正心情忐忑的坐在椅子上。

    聽到外面有士兵說話,心煩意亂的讓那士兵進來:“什麼事”

    “將軍,外面有個漂亮的男人送來了一個女人,說那個女人是北平王妃。”

    士兵說完快速看了他的將軍一眼,只可惜他的將軍臉上戴了黑麪具,他什麼情緒也看不出來。

    聽到北平王妃四個字,衛一當下激動的站起身:一定是主子帶王妃回來了。

    “在哪帶我去。”

    當見到君臨和安以繡後,衛一簡直興喜若狂。

    君臨什麼也沒說,只把安以繡放下馬,然後看了衛一一眼,隨後駕馬離去。

    衛一將安以繡攙扶到主帳。

    “王妃,那”衛一話說到一半,想起來他此刻扮演的是自家主子,連着咳了兩聲,恢復鎮定:“王妃,怎麼傷的如此重趕緊去躺着”

    說着,衛一把安以繡帶到主帳的牀上。

    安以繡此時渾身是傷,必定需要清理。

    只是

    軍營裏沒有奴婢,而且沐家軍軍令嚴明,更別提帶軍妓上路,這下子,一個女人都找不到,怎麼給王妃換衣服擦藥

    安以繡只看到沐淵白行爲舉止很怪異,睨了他一眼:“沐淵白,你在想什麼幫我上藥。”

    衛一驚了一跳,急忙站起身後退了一步:“我我剛剛想起來有點事兒,一會兒過來幫王妃上藥。”

    說完這話,衛一急忙溜出主帳。

    希望主子快些回來。

    再不然,他可就要穿幫了

    安以繡確實覺得沐淵白哪裏不太對勁,但她此時渾身發燙,又累,又疼,想不了這麼多,閉着眼,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沐淵白正坐在她牀邊看着她。

    她看了自己的衣服,已經換了一套白色乾淨的裏衣。

    身上的傷口還是很疼,她皺了皺眉,撐着牀板坐起來。

    沐淵白扶着她,看到她嘴脣都乾的起了皮子,給她遞了一個茶杯:“喝點水。”

    水溫正好。

    安以繡打了個哈欠,把茶杯放到沐淵白手裏,然後靠在沐淵白身上,提出了心中疑問:“你剛剛是怎麼回事判若兩人”

    沐淵白摸了摸她的腦袋,和她解釋:“我剛剛確實有些事,你還沒和我說這次到底怎麼回事帶了一身傷就跑到北邙山來了,誰欺負你了”

    安以繡皺了皺鼻子,不太想說這個話題:“我沒事,這不是好了麼”

    “好了”

    沐淵白聲音有些上挑,帶了幾分壓抑的怒氣。

    他伸手把安以繡的衣襟拉開,指着她身上的道道傷口反問:“傷口還擺在這,你告訴我好了嗯”

    才經過一天時間,安以繡身上的傷口自然不可能一瞬間癒合。

    因爲那些北魏士兵鞭打她的時候沾了辣椒油,還潑了鹽水,都是些刺激性的東西,傷口很自然的發紅變腫,甚至流膿。

    當沐淵白給她換衣服的時候看到她身上沒一塊兒好肉時,他真的恨不得把她拉起來教訓一頓。

    只是,她這個樣子,他又怎麼下得去手

    他知道她是想幫助他。

    但是再如何也不能用自己的安全去冒險。

    “你以爲你是三頭六臂麼隻身一人闖北魏營地,能耐了”

    沐淵白教訓安以繡。

    安以繡低着頭沒說話。

    過了好久,她才擡頭和沐淵白頂嘴:“我這次在北魏營地下毒,不費吹灰之力幫你解決了幾千個士兵。”

    沐淵白語結。

    看到安以繡臉上還帶了些小得瑟,他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怒氣。

    這一張小嘴,可真是能說會道。

    他附身吻上她的脣,直到她喊了一聲疼,他才放開她。

    他扶着她的雙肩,彷彿是將她環在他懷裏。

    他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安以繡,我告訴你,我不需要我的女人身處險地替我解決問題,我需要的是你好好呆在王府等我回家,征戰殺人是男人的責任,我不希望你手上染太多人命。”

    舉頭三尺有神明,善惡到頭終有報。

    倘若真有報應,便讓他受吧。

    反正他已經殺了那麼多人,他不介意再多些。

    在安以繡的印象中,這是沐淵白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然後他說了一番類似告白的話

    不知道爲什麼,她居然覺得有些受用。

    “你是要送我回王府”

    “等你養好傷,我就讓衛一送你回去,不準再來北邙山,安心等我回家。”

    安以繡在沐淵白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歧視

    這是赤裸裸的歧視

    大男子主義

    她雖然是女人,但她怎麼說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特工,怎麼到沐淵白口中就成了一個只能等丈夫回家的柔弱女人了

    這次北魏一戰,她一定要參加,沐淵白別想把她送回去。

    她定要親自抓墨子潯,報這次羞辱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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