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若遠看到了那兩名年輕弟子眼睛之中的不屑,眉頭也微微的皺起,說話不像之前那麼的客氣,此時聲音冷冷的說道:“我再說一遍,我們是來找人的,你們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
章若遠此時整個表情都變得陰冷的起來,那兩名年輕弟子先是一怔,旋即故作鎮定的說道:“我已經說過了,你要找的人不是我們明光聖地,現在趕緊離開,否者我們兩個將會對你不客氣。”
看到那年輕弟子已經不願意讓步,章若遠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大袖一揮,一雙大手直接伸出,將那兩名年輕弟子抓住,直接拖到了自己的面前。
章若遠的肉身無比強悍,不管那兩名年輕弟子如何掙扎,就是無法掙脫章若遠的大手。
“你們敢在我明光聖地前造次,簡直就是找死。”那一名年輕弟子此時氣急敗壞的說道。
只見在一邊的司徒重陽此時蹲下身子,來到了那一名弟子的面前,很是無奈的說道:“剛纔和顏悅色的給你說,你偏不領情,非要我們動手你才這樣,真是敬酒不喫喫罰酒。”
司徒重陽說完,旋即站起身子對着章若遠說道:“現在怎麼辦這還沒進去呢就將明光聖地的人打傷了。”
章若遠看着眼前的二人,又看到了虛空之中的白鶴,旋即無奈的說道:“現在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先得罪了,等到找到凌兄就行了。”
章若遠話音剛落,旋即將那兩名年輕弟子打暈,和司徒重陽身形一閃,直接坐在了那兩隻白鶴的身上,然後向着明光聖地飛馳而去。
二人騎着白鶴,在明光聖地的虛空之中快速翱翔,尋找着凌昌河和凌紫箏的下落。
虛空之中的章若遠和司徒重陽自然是驚動了明光聖地的弟子。
此時在山峯之中正在修煉的明光聖地的弟子在看到虛空之中的白鶴之後,都停止了修煉,看向了虛空之中。
在一座山峯之上的青年停下了修煉,看着虛空之中的兩隻白鶴,眉頭微微皺起的說道:“那兩個弟子是新來的嗎怎麼這個時候在虛空之中飛來飛去的,就不怕戒律堂的長老處罰嗎”
“公子,那兩個人好像不是我們明光聖地的人”在其身後的小廝看着虛空之中的白鶴,突然喫驚的說道。
白衣青年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突然有些喫驚的說道:“不是我明光聖地的弟子難道是有人闖了進來”
想到此處,白衣青年眉頭微微的皺起,旋即大袖一揮,身形輕輕一閃,直接來到了虛空之中,擋在了章若遠和司徒重陽的面前。
章若遠和司徒重陽看到眼前的青年氣度不凡,旋即就愛你個白鶴遣走,剛剛想要道歉的時候,只見安白衣青年突然大袖一揮,一道罡風從虛空之中涌現,直接將章若遠和司徒重陽撞出了十幾丈之遠。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我們明光聖地”白衣青年看着司徒重陽和章若遠,厲聲說道。
只見司徒重陽此時艱難的站立在虛空之
中,然後不耐煩的指着白衣青年說道:“你們明光聖地的人都是這麼不講理的嗎不分青紅皁白就上來打人”
白衣青年此時沒好氣的說道:“明明是你們擅闖我明光聖地在先,現在還反過來責怪我我們明光聖地,今日我非要將你打趴下。”
說着,只見白衣青年大袖一揮,手中此時緊握一把金色長劍,向着司徒重陽刺來。
司徒重陽旋即身心一閃,躲過了白衣青年的斬殺,退後幾步,氣呼呼的說道:“我今天也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你們這些自以爲傲的聖地的弟子”
“唰”
司徒重陽也將自己的兵器祭出,旋即向着白衣青年斬殺而去。
只見白衣青年此時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就等着司徒重陽向着自己衝來。
“唰”
兩個兵器轟然撞擊在了一起,擦出了一道道的火花,在一邊的章若遠看到白衣青年的周身的氣息十分的強大,僅僅一招就將司徒重陽壓制。
“嘭”
金色長劍力劈而下,司徒重陽趕緊用自己的兵器抵擋,但是他也明顯感覺到了白衣青年的力量十分的強大,自己一直在不斷的後退。
“哼,自作孽,不可活”白衣青年冷笑一聲,旋即大袖一揮,周身的元氣涌現在了手中的金色長劍之上,無上的氣息讓司徒重陽此時顯得十分的喫驚。
“糟了”
在一邊的章若遠看到司徒重陽已經堅持不住,旋即身形一閃來到了司徒重陽的面前,手中的青色長劍輕輕一揮,一下子將白衣青年擊退了將近三十丈之遠。
白衣青年許久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形,站立在虛空之中,周身熠熠生輝,一雙明亮的眸子看向了對面的章若遠,聲音冷冷的說道:“你是誰”
章若遠說道:“在下只不過是來尋找兩位故友,你爲何要出手傷人”
白衣青年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這些野蠻人,不知禮數,我只不過是教訓一下而已,你們這就惱羞成怒了嗎”
只見章若遠淡淡的說道:“不知道是誰不知禮數,既然你非要如此,那我今日便來會一會你。”
說完,章若遠緊握手中的青色長劍,直指白衣青年,周身的氣息越發的強大,宛如一尊斬神一般站立在虛空之中。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有這麼強悍的氣息”白衣青年感覺到了章若遠周身的氣息,突然有些喫驚的問道。
“自然是一個野蠻人了。”章若遠冷笑一聲,旋即身形一閃,腳下踩着神祕步法,向着白衣青年斬殺而去。
“唰”
章若遠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周圍山峯之上的明光聖地的其他弟子在看到章若遠的神祕步法之後,都不由的喫驚了起來。“有着如此神祕步法的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難道不是我瀛洲聖地的武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