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你對我說‘謝謝’兩個字,你說一次,我就像剛纔那樣親你一次。”
慕初晨:“……不就是給我找讓你主動親吻我的藉口嘛。”
“咱們是夫妻,夫妻是一體的,她們意欲拆散咱們,就是咱們共同的敵人,你現在不方便動手,由我出手是再正常不過的,何須道謝?”
夜君昊神色一變,變得陰惻惻的,眸子微眯地看着她,眼神閃爍着危險,“還是,你心裏並不把我當成你的丈夫,所以纔會對我這麼客氣?”
她敢承認的話,他馬上將她就地正法。
讓她兩腿發軟,幾天下不了牀。
“沒有的事,你是我的男人,這輩子都是。”慕初晨趕緊哄他,“老公,來,親一下,笑一個,我喜歡看着你笑,你一笑,我就覺得我擁有了全世界。”
慕初晨是又撒嬌,又討笑,又親又摸的。
夜君昊受不了她的哄夫方式,趕緊抓住她摸他的玉手,壓抑着體內那團熊熊烈火,低啞地說她:“你再這樣哄下去,我怕我會被焚燒成灰。”
“我哪捨得讓我老公被焚燒成灰呀,我可以幫你的……”
慕初晨沒有說下去,拋了記媚眼給他。
夜君昊心領神會,也有點期待。
“這麼多的螢火蟲,怎麼把它們抓走?”
畢竟是醫院的病房,不可能一直留着這些螢火蟲的。
不等夜君昊回答,慕初晨又說道:“哦,我都傻了,把門窗打開,它們就會自己飛走,無須再抓一次。”
夜君昊嗯了一聲,問她:“還想再看嗎?想的話,我關燈。”
“那,把燈關了,我再看一會。”
夜君昊依言地關了燈。
夫妻倆再次依偎在一起,初晨又問他:“你沒有喝酒吧?”
“你聞聞我身上有酒味嗎?我老婆不讓我喝酒,我是滴酒不沾的。”
頓了頓後,他問:“老婆,你在夢裏夢到我喝了酒,出了事?”
“在我夢裏,你被人算計,然後……泡了一夜的冰水澡,隔天重感冒,發高燒。”
她沒有說他差點強了她。
夜君昊想到她現在有傷在身,就算他真被人算計,他也是把她的身體健康擺在第一位的,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讓她成爲他的解藥,會泡一夜的冰水澡很正常。
“今晚人太多,如果不是你提前叮囑讓我不要喝酒,我肯定會喝很多酒,想敬我酒的人太多了,我說了今晚不喝酒後,他們纔沒有敬我酒。”
“你夢到是誰給我下藥嗎?”
“反正不會是沈玉宜。”
慕初晨很肯定地道。
因爲在上輩子,沈玉宜並沒有從國外回來。
“你這麼相信她?”
“她有你媽支持,與你曾經是青梅竹馬,哪怕她很想那樣做也不會那樣做的,如果她那樣做,被你查出來,她會失去你媽對她的好感及支持。”
沈玉宜現在擁有一手好牌,那是個聰明的女人,不會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的。
夜君昊深思着:“那會是誰?”
敢在今晚的宴會上下藥,算計他這個君家當家人,簡直就是以一己之力挑戰君家滿門,不知道該說那個人蠢還是勇氣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