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溼漉漉的一雙杏眸微瞪着他:“厲夜霆,你能不能好好喫飯,你髒不髒羞不羞”
厲夜霆深眸驟的一深,眼前的這個小東西微微惱人,又嬌又媚的模樣,這哪裏是生氣,分明就是媚之入骨的模樣。
這個樣子,他就算看一輩子都覺得看不夠。
他笑的邪肆極了,眼底都帶着火苗,更是狂傲的故意從上到下的看着她,從她嫣然的紅脣一直緩緩到弧線完美的脖頸,在到心口前的迷人風景,一路往下看
邪肆的嗓音伴隨着他的目光同時響起:“害羞了還沒習慣你的身上,我哪裏沒碰過,嗯”
他的目光刻意在某個地方停住了,蘇小汐渾身都顫了顫,小手立刻聊勝於無的遮蓋在腿上:“你你你你看哪裏”
這個大變態
厲夜霆知道這個小東西根本就害羞的說不出來,眼底更加邪氣迷人。
他修長又彷彿帶着電的大手卑劣的摸進她的長裙裏,從小腿一路往上走:“你說哪裏呢嗯”
他的手指忽然停留住了,開始逗她,欺負她。
蘇小汐臉紅的彷彿要滴血,羞惱的要撓他:“流氓”
可是怎麼反抗,偏偏都沒用,男人只要一隻橫在她腰間的手,就足以掌控一切。
蘇小汐臉頰已經紅的像是桃花,她呼吸變得更加明顯簇烈,已經說不出話來,在男人的手指下,身體某種感覺劇烈翻涌,越來越高,越來越強烈
蘇小汐喘的厲害,眼睫不斷的顫動,死死的咬住嫩紅的脣瓣。
她喉嚨裏彷彿難以壓抑,幾乎隨時就要叫出聲,可是男人偏偏壞心不封住她的脣,就這麼眼底帶着激狂的火焰,灼灼欣賞着她此刻反彈翻騰和難耐的模樣。
等到這個甜蜜的折磨暫時告了一段落時,蘇小汐已經周身虛軟,整個人都無力的跌進了男人的懷抱裏,難以自拔。
她現在衣衫凌亂不整,聊勝於無的掛在了身上,她也無力遮擋,偏偏的眼前的男人還是如此的西裝完整,看起來英俊邪魅像是最完美的油畫。
只有心口前,因爲她無意識的抓扯,所以有些皺褶,其他的,沒有一處錯亂。
這強烈的對比,讓蘇小汐臉色更燙,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進來送個餐,就能被他給欺負。
他剛剛還無比惡劣,用手指就讓她
她咬着紅脣,一雙水汪汪的眼睫含羞帶怨的瞪着男人:“壞人,流氓”
厲夜霆一雙魅惑眼瞳裏卻帶着一絲邪氣的無辜,說出口的聲音帶着隱忍的沙啞:滿意的是你,我可還沒滿意,你確定是我是流氓”
蘇小汐就坐在他的腿上,可是他的反應,她感應的清晰又直接。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男人的隱忍和迫切,他壓抑自己,讓她心裏也還是不斷的悸動。
相愛的人,希望的都是一樣的,希望彼此滿意,希望彼此深愛,更希望彼此感受。
看着他笑的邪氣,但是確是真的隱忍到額際有汗的模樣,蘇小汐心裏不由的心疼了下。
哪怕明天起牀可能還是會腰痠背痛,可是她更不要這個男
人隱忍和難受。
“那那”
她本來想說那就回房間,可是因爲羞怯,到嘴邊的話都打了結。
厲夜霆瞧着懷裏小傢伙的臉蛋和瑩澈溼潤的眼眸,當然知道她要說什麼,心裏溢滿着強烈的躁動和渴念。
只不過
他閉起眼睛,壓抑着,低低嘆口氣。
更加把小人兒擁進了懷裏,長指幫她繫好的衣衫。
她能進來給他送餐,本來就是意外之中,欺負她,深吻她,也是意外之中。
今晚,還有一場棘手的事情要處理。
所以
厲夜霆抱着懷裏的女人,把臉埋在她絲滑長髮和脖頸間平復呼吸。
蘇小汐眨着水汪汪的眼瞳,疑惑的看着他,清晰的感覺到他緊繃又隱忍的身體肌肉和壓抑的呼吸。
“怎麼怎麼了”她軟糯的,小小聲的問。
厲夜霆又低低呼出一口氣,溫熱的氣息吹的蘇小汐頸項肌膚都在發燙。
“今晚不行,過了今晚,你要補償我,因爲”
厲夜霆擡起頭,灼灼的看着蘇小汐的瞳仁:“八天了,我忍耐了八天,結束這件事,你要好好補償我。”
蘇小汐眨着眸,心裏在疑惑他這句話。
結束這件事
是哪件事
就在蘇小汐就要問出口時,忽然的,整個夜冥莊園都響起了極其尖銳又刺耳的警報聲。
蘇小汐嚇了一跳,幾乎本能的朝着厲夜霆的懷裏縮,聲音打顫:“怎麼怎麼了”
她在夜冥莊園這麼久,從來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
聽着就讓人心裏覺得膽顫和可怕。
書房裏警報器在響,整個莊園的警報器都在響,尖銳的聲音讓耳朵都在轟鳴作響
蘇小汐臉色發白,看着厲夜霆的神情在同時變得嚴肅和冷硬。
但是他沒有動,一隻手掌還在不斷的輕輕的觸摸她的脖頸,彷彿無聲的給予安撫。
“別怕,有我在。”
這一身簡單浮沉的嗓音傳進蘇小汐的耳朵裏,莫名的帶來瞬間的安穩力量。
儘管如此,蘇小汐還是忍不住揪緊他的衣服問:“到底怎麼了這是什麼聲音是不是有危險”
厲夜霆深呼吸一口氣,看向蘇小汐,在剛要開口時候,書房的門就被同時砰的打開。
奧德驚慌失措的聲音立刻傳來:“少爺,大事不好了,夜冥莊園門口保鏢遇襲,天空上還有好幾輛直升機,數輛黑色車輛停在門口,大批黑衣人涌進來,已經進了莊園,逼近了主堡”
蘇小汐的臉色驟然蒼白,眼眸驚駭的瞪大。
這裏的安保這麼領先和高科技,根本不可能出現什麼失誤和漏洞,可是現在偏偏發生了。
怎麼會這樣奧德的意思是夜冥莊園被圍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