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牛掰的逆天了
蘇小汐還有點懵逼的臉龐呆滯着,過了好幾秒頓時變得格外興高采烈起來
我擦
她竟然趕走了五隻狼
牛掰的逆天了好不好
這件事情要是說給瑤瑤聽,她還不得跪地膜拜
蘇小汐越想越興奮,索性手叉腰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厲夜霆,老孃不怕你,你不是把我扔在這嗎,我照樣活得好好的還想讓我認錯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蘇小汐得意的差點手舞足蹈。
監控前,凌風看着少爺的臉就這麼突然黑了好幾檔
凌風立刻後退了幾步,直接退到了安全距離外。
厲夜霆臉色冰寒,就這麼冷冷的看着監控裏的女人笑的格外猖狂
過了好半天,蘇小汐終於笑夠了,重新坐下來,笑眯眯的哼着歌。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它去趕集,我手裏拿着小皮鞭,心裏正得意啦啦啦啦啦”
厲夜霆:“”
凌風:“”
蘇小汐歡樂的哼着歌,還在不斷的得意忘形中。
正因爲如此,也就絲毫沒有聽見一陣可疑的“嘶嘶嘶”的聲音。
等到某隻爬行動物就在她的身後不遠處時,蘇小汐才驀然覺得脊背狠狠一涼。
她全身都凍住了,耳朵裏清晰的聽見身後的聲音。
嘶嘶
嘶嘶嘶
蘇小汐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
她雖然不確定,可身體已經開始劇烈的顫抖
不會吧
不要是蛇
千萬不要是蛇,從小到大,她什麼都不怕,只怕蛇,是極其害怕
蘇小汐嘴脣都沒有了血色,害怕得牙齒顫抖,發出咯咯的聲音
她僵硬而又緩慢的轉過身。
當看到距離她幾米遠,已經弓起身不斷朝着她吐着紅信子的眼鏡蛇時,蘇小汐只覺得腦子轟然一響
“啊”尖叫聲貫徹了整個叢林
厲夜霆的冰冷低喝聲同時響起:“射擊”
“砰”的一聲槍響眼鏡蛇立刻癱了下去
蘇小汐眼前朦朧一片,搖搖晃晃,同樣軟綿綿的倒下,昏了過去
不出幾秒,一個挺拔敏捷的身影立刻飛身竄到了她的跟前。
厲夜霆抱起臉色蒼白,已經陷入昏迷的女人,眼眸裏的情緒劇烈閃動。
夜冥莊園。
陌寒坐在厲夜霆的大牀前,修長的手指輕觸着蘇小汐的脈搏,檢查完畢之後,他站起身,口氣無波無瀾:“驚嚇過度,沒有大礙,醒了就好了。”
厲夜霆始終看着蘇小汐還是略顯蒼白的昏迷小臉,聽了陌寒的話,只是微微頷首,目光沒有絲毫轉移。
陌寒站起身,深黑色的瞳孔宛若寂靜的深海,他看着厲夜霆,緩聲道:“凌風說你一天都沒喫東西,一直在看着她。”
厲夜霆只是淡涼的“嗯”了一聲,走過去,坐下來,輕撫着蘇小汐的臉龐。
陌寒的眸底微微閃過一抹波動,表情卻還是不動聲色,依然淡淡輕輕,他從醫藥箱裏拿出了一
瓶藥丸,放在桌上:“這是我研製的對身體有益的藥丸,抽空喫幾顆,補充能量,對身體有好處。”
厲夜霆淡淡問道:“女人也可以食用是嗎”
陌寒身體微僵,停頓了一秒,開口:“可以。”
“你出去吩咐一個傭人進來,把這藥丸研磨成粉狀,放進熱牛奶裏,送進來,我喂她喝進去。”厲夜霆吩咐。
陌寒垂下眼眸,眼底是深不見底的黑。
這個藥丸他花了整整一個月,才研製出了幾顆而已,所有使用的藥材都是無價之寶,爲的是他。
可是眼前的男人卻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只在意眼前的女人。
陌寒的自嘲無聲的苦笑淡如薄霧,終究沒有多說什麼,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後出了門。
陌寒走後不久,凌風就開門進來了,一進門就徹底呆住了,火速轉過身
老天,少爺正在吻着蘇小姐
被他這麼一打斷,少爺不得宰了自己
厲夜霆眯眸,喂下了最後一口帶着牛奶,放開了執着她下巴的手指,直起身,表情不悅:“不知道敲門嗎”
凌風急忙開口:“抱歉少爺,是我的錯。”
厲夜霆抽過紙巾,擦拭着蘇小汐的嘴角,她還在睡着,眼睫毛長長的覆蓋下來,如同蝶翼。
擦拭完,他才涼涼開口:“什麼事說”
凌風這纔拿過一個ipad:“是在郵輪上,我發現一個現象,給您看一下。”
厲夜霆掃了一眼,是監控視頻。
凌風解釋道:“少爺還記得郵輪的包廂裏,著名影星艾琳突然的失態嗎”
厲夜霆眯眸,微微頷首。
“本來我是調取監控查看蘇小姐藏身的地方的,可是現在我發現蘇小姐似乎跟艾琳小姐的失態似乎有着關係。”
厲夜霆眼神一閃,直接打開了視頻。
視頻被凌風已經剪切,並且連貫在一起。
第一幕就是在郵輪甲板角落裏的一個監控視頻。
艾琳和另一個女人拿着香水議論的對話清晰的傳到了厲夜霆的耳朵裏。
郵輪是豪華遊輪,設備是頂級的,哪怕是監控都是有聲監控。
艾琳和那個女人可能怎麼都沒想到,剛好在腦袋上方就有一個視頻。
厲夜霆的神情變得微寒,順着視頻看了下去。
凌風解釋道:“按照我的理解,應該是蘇小姐察覺到了艾琳對您的意圖不軌,所以跟着她們,直到把香水掉包,隨後發生了包廂裏失態的那一幕。”
厲夜霆沒有開口,眼眸緊緊的盯着視頻上走廊裏蹲在地上的那個小小人。
她賊兮兮的笑,一邊在那快速的把香水掉包,同時又伸長着腦袋,左右來回看着有沒有行人,一邊又偷偷的抱着手包溜回了衛生間。
看着她鬼馬精靈的小模樣,厲夜霆自己都沒察覺,自己的嘴角已經勾起了一抹笑意。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是因爲他,所以整蠱了艾琳
“少爺,看樣子,蘇小姐還是在意你的,可能自己還不知道。”凌風適時的開口。
厲夜霆轉移目光,若有所思的看着牀上的女人。
她呼吸均勻,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他依然記得她在叢林裏對他氣惱的氣急敗壞,也記得她在醉酒時,唸叨着另一個男人。
這樣恨不得逃離自己十八丈遠的女人,真的可能心裏有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