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睜眼時,溫暖的眼淚也溢出了眼眶。
邵鈞庭伸手輕輕地擦了擦她的眼淚,道:“小笨蛋。生日願望是不能說出來的。”
說出來就不靈驗了。
明笙慌張地捂住了脣,說:“剛剛那個不算數的。我要再許一個。”
怎麼就這麼迷信呢。邵鈞庭撩開她自然垂落的長髮,在她水光潤澤的脣上啄了一下,道:“不過我一定會幫你實現的。”
明笙眨眨眼,低聲道:“你怎麼又親我了你今天要聽我的。”
邵鈞庭無奈地笑笑,點頭。
他倒是想聽她的,但是這種事,最難剋制。
不知道是不是爲了報復他,明笙低低吩咐了一聲:“閉眼。”
邵鈞庭閉上眼睛,很快就感受到了脣間的柔軟,還有一絲甜蜜
她將一小塊蛋糕渡到了他的口中,一點一點地研磨糾纏。
邵鈞庭靠在椅背上,上了癮似地和她的舌尖打架。他突然覺得,她來主導這種感覺還挺享受的。
除了她的肺活量確實比不過他。
明笙睜眼,鬆開邵鈞庭,微微地喘着氣。
爲了掩飾自己雙頰的臉紅,明笙給邵鈞庭倒了一杯紅酒,說:“喝。”
“懲罰我,就是讓我喝酒”邵鈞庭的眉毛禁不住微微地挑起,慢慢地嚥下了那口酒。
明笙斜睨了他一眼,道:“我還沒讓你睜眼呢。”
邵鈞庭啞着嗓子說:“你不是讓我喝酒麼不睜眼怎麼喝酒”
“閉眼。”明笙低低地說了一聲,目光在昏暗中愈發的清亮。
邵鈞庭依言閉眼,明笙伸出食指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尖,再滑落到他的脣上,用指腹輕輕地按着。
邵鈞庭的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
明笙的手指突然移走,邵鈞庭不自覺地就蹙了蹙眉。
明笙突然就捧住他的臉龐,輕輕往上一擡,主動迎上了他的脣。
她的脣瓣柔軟香甜,比指腹來得更加溫暖,她的舌尖試探着刷過他的脣齒,像羽毛一般輕拂着,一口紅酒就這麼渡了進來。
邵鈞庭脣角微微勾起,明笙表現得好像很大膽,但顫抖的舌尖卻泄露了她的緊張。
低沉的笑聲緩緩地從喉嚨裏溢出,明笙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吮住他的脣,比方纔更用力了一些。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尖竄起,混合着甘醇的酒味,邵鈞庭的雙手不自覺地撫住明笙的長髮,指尖輕掠過他的髮絲。
想要汲取得更多。
明笙鬆開他的脣,伸手扯開了他的領帶。
指尖滑過他的喉結,邵鈞庭悶哼了一聲,而後卻覺得手腕一緊,像被什麼禁錮了一般。
意識到是明笙把他綁起來以後,邵鈞庭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
小姑娘還真是不怕死。
明笙輕輕吻了下他的面頰,道:“睜眼。”
邵鈞庭淡笑着睜眼,看着自己被綁在椅子後的雙手,道:“明笙”
“現在記起我來了嗎”明笙面對面地坐在他的腿上,摟着他的脖子問道。
她身子微微地弓着,白襯衫
的領口微微敞開着,將修長的脖頸全部露了出來。
絲質的襯衫纖薄,她這麼靠着,邵鈞庭輕易就能感受到布料背後的柔軟與溫度,他微眯着黑眸,啞着嗓子道:“不敢忘。”
“那之前不是忘了”明笙俯身,輕輕咬了下他的鎖骨。
“以後不會了。”邵鈞庭倒抽了一口涼氣,看着她的眼眸又幽深了一些。
“那這回可要說定了。”明笙微微一笑,封住他的脣。
比剛剛的吻,來得都要纏綿和溫柔。
“嗯”壓抑的嗓音從邵鈞庭的喉間慢慢地溢出。
明笙鬆開他的脣,調皮地笑了笑:“那審訊就到這裏結束了。”
“這樣就結束了”邵鈞庭挑了挑眉,眸子裏帶着一絲危險與暗怒。
明笙撩了下長髮,捏了捏邵鈞庭的鼻子,笑嘻嘻地說:“對呀,這纔是真正的懲罰呀。哼,你不是說我年輕貌美,突然這樣投懷送抱。作爲一個正常男人,你自然會有感覺,但是不想再看到我了”
記得可真是牢
明笙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輕抿一口紅酒,剛想得意地朝他笑笑,腰間一緊,整個人卻被抱了起來。
她還沒回過神來,就又回到了邵鈞庭的腿上。
“你你你”明笙不由睜大了眼,道,“你什麼時候解開的”
領帶已經鬆鬆垮垮地落在了地上,他哪裏還是剛剛那個任由她蹂躪的邵鈞庭。
邵鈞庭輕笑了一聲,道:“我剛剛是讓着你,你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也想用來對付我”
他的黑眸裏掠過一絲流光,明笙臉一紅,稍稍掙扎了一下,道:“你說過今晚聽我的。”
邵鈞庭擡眉看了眼牆上的鐘,道:“不過今晚剛剛已經過了。”
明笙擡頭一看,好死不死,剛剛過十二點
她一掙扎,領口變得更加鬆垮,雪白的香肩露在外頭,邵鈞庭垂下頭,輕咬了一口,沿着她的蝴蝶骨輕輕地往下吮吻着
溫柔而細緻。
明笙嚶嚀一聲,動彈不得,軟綿綿地就躺在了他的懷裏。
“你別”不知什麼時候,她被放在了桌上,明笙迷迷濛濛地看着從身上脫落的衣服,整個就酥麻得一個激靈。
邵鈞庭看着明笙,雙眸更加得深邃,低頭吻她,灼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的皮膚上。
“別什麼”他無賴地問道。
明笙禁不住地顫抖,沒推開他。
“明笙,我每天晚上都會回憶起一些畫面,你知道那些畫面都是什麼樣的麼”邵鈞庭輕咬一下明笙的耳垂。
“不知道”明笙深吸了一口氣,腦子裏一片空白,她還不太清楚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不過這種時候邵鈞庭怎麼話還這麼多難道是報復她剛剛的所作所爲嗎
明笙紅着臉輕輕撓了他一下,示意他快一些。
“在那些畫面裏,你都是這樣躺在我身下”邵鈞庭在她耳畔,聲音低啞地說道。
每一個畫面都是她。
他的聲音帶着濃濃的蠱惑,明笙臉一燙,剛要開口,雙脣便已被他封住,再後來,她根本就沒空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