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走來,按住了她的手腳,葉時晴幾乎透不過氣來,掙扎着喊道:“我很盡力了”
“刺”的一聲,裙子破裂,露出一雙纖長而白皙的腿。
嚴梟坐回自己的輪椅,翹着二郎腿看着掙扎中的女人,笑道:“小葉子,你還是挺漂亮的啊。你要是盡力了,怎麼會爭取不到呢當年邵鈞儒,你不是都能搞定嗎”
“可是可是他不一樣”葉時晴哭喊着,手腳被人束縛着,一點都動彈不得。
“哦,有什麼不一樣”嚴梟獰笑了一下,擺了擺手,男人鬆開了她的手。
嚴梟朝葉時晴勾了勾手指,道:“你過來,跟我說說,他和別的男人有什麼不一樣”
葉時晴也顧不得身上的衣衫不整,匍匐地爬到嚴梟跟前,企圖博取他的一絲絲憐愛:“他他說”
邵鈞庭說過的那些話,她現在這副樣子,根本無法說出口。
“他說什麼了”嚴梟睨着她,輕笑着伸手摸了摸葉時晴的臉,說,“小葉子,你看,你現在不是很會利用自己的優勢嗎連我現在都有點心軟了呢。”
她溼漉漉的眼神看過去若小鹿般楚楚可憐。
嚴梟冷冷地笑着,眼中卻沒有一絲情感。
葉時晴咬着牙,顫着聲道:“他他心裏只有顧明笙,他不會碰我的。就是打了針,他忘記了顧明笙,他也還是那個樣子,因爲因爲”
“因爲什麼”嚴梟的臉沉了下來,掐着葉時晴的脖子,道,“別告訴我是什麼因爲他們兩個人深愛着對方小葉子,你也相信這種荒唐的藉口嗎”
“我”脖子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葉時晴的雙眼陡然睜大,眼淚如決堤了一般,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
她也不想承認,可事實就是如此嚴梟盯着葉時晴,臉色陰沉得嚇人,緊接着他又瘋狂地哈哈大笑,道:“這世界上哪裏有什麼真感情,只是背叛的籌碼不夠高而已。呵呵,當年陸澤丞和徐槿不也是愛得死去活來的,還是被我 硬生生拆開了
哈哈,小葉子,你居然因爲輕信這種事情而不努力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嚴梟的手指掐得更用力,這個女人,怎麼敢在他面前提“愛”這個字。
她是在諷刺他麼
愛這種廉價的玩意,有什麼好值得提的。
聽到“陸澤丞”三個字,葉時晴腦海裏閃過了花園裏的那個畫面,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喊道:“我告訴你一件事陸澤丞和那個顧明笙有關係他們倆關係很親密嚴梟,我真的沒有背叛你。”
嚴梟目光一凝,緊接着卻又放肆地笑了起來,道:“小葉子,我還以爲要和我說什麼天大的祕密。這件事還要你跟我說呵,還是我告訴你好了,顧明笙是陸澤丞的女兒,她不姓顧,姓陸。”
葉時晴愣住了。
嚴梟說的事實讓她一時失了神,顧明笙是陸澤丞的女兒那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幸運。
她還在發愣,身後的男人已經按住了她的腦袋
。
葉時晴瞳孔震顫着,乞求着看着嚴梟,道:“求你,放過我”嚴梟眉目平靜地看着她,緩緩道:“小葉子,我是在放過你呀。這種事對你來說只是小懲大誡而已。哦,說起來,要怪只能怪你爸爸沒用罷了,他什麼也幫不了你,只會拖你後腿。呵,聽說他還想送你出國
也不看看自己有那個本事嗎”
葉時晴慘白着臉,死死地盯着嚴梟,目光裏帶着一絲恨意。
她痛得無力反抗,便只能這麼死死地盯着嚴梟。
漸漸地,嚴梟在她眼中,面目模糊了起來。
他這樣的人,還真是最清楚怎麼讓人痛苦。
嚴梟鳳眼低垂,戲謔地看着她,笑道:“小葉子,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沒有資格。說起來,我還真不會對陸澤丞的女兒做這種事。”
他冰冷的話硬生生地刺穿了葉時晴最後一絲自尊心。
就在那一剎那,葉時晴知道,她從頭到尾都只是嚴梟的玩物,徹徹底底地被他踩在了腳下。
眼淚順着眼角滑落,她緊緊地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人用什麼獲利,就註定被什麼毀滅。
嚴梟嘖嘖了兩聲,蹲下身子,用手指輕輕擦了下葉時晴溼潤的眼睛,道:“小葉子,你還真的是變了,以前這種時候你不都是很享受的麼現在你這個樣子,哪個男人會喜歡你,嗯”
葉時晴猩紅着眼,渾身戰慄着,咬得太用力,脣角和舌尖的血流入了咽喉,像一劑毒酒。
她錯了。
那天邵鈞庭和她說她錯了的時候,她就該回頭。
不該心存僥倖,不該與虎謀皮
爸爸
眼中的男人漸漸變得模糊,葉時晴幾乎昏迷。
她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那個人才鬆開了她,身體疼痛,而更疼的是心。
嚴梟倒是有一點說得沒錯,她以前,其實不太在意這種事,她陪過嚴禹諾,陪過嚴梟還有很多男人
但那時候的她,沒有心。
她是剛剛纔有的這顆心,卻再度被人狠狠地撕裂,分成了好多瓣。
看到葉時晴像一具屍體一般躺在那裏,嚴梟冷冷地笑了下,伸腳嫌惡地踢了踢她,道:“小葉子,我再給你一個機會,這回,你可要好好珍惜。”
嚴梟丟了一個文件袋給葉時晴,冷笑道:“如果這回你又砸了的話,我會讓人好好照顧你父親和你女兒的。念一,你和邵鈞儒的孩子,是叫這個名字是吧哈,我聽說禹諾當時很喜歡她。”
“你別”葉時晴的雙眼從無神中甦醒過來,看着嚴梟,眸子裏帶着一絲不可抑制的驚恐。
“小葉子,你果真是變了。你以前可不會這麼容易動情。”嚴梟勾脣笑了笑,道,“你變了,我自然也要換一種方式來對付你。以前我們或許還能算得上合作,現在”嚴梟伸腳,踩了踩葉時晴的手指,道:“現在,你只是我的奴隸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