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轉眼就過去了。
季行風挎了一個揹包,便朝校門外大步的走。健碩的身體,流露出一股大男孩的朝氣。
一輛黑色的轎車在校門口停下來,陽光明媚,把車身照得流光溢彩。
季行風低着頭,大步走路,忽然有人叫他:“行風。”
季行風停下,轉身,看到付美珍正從轎車上下來。
(付美珍在之前的情節出現過。他爸爸感染了病毒,大家被隔離那一段。)
“行風,你去哪裏?”付美珍打扮時尚,穿着皮草和過膝的皮靴,手裏擰着香奈爾的包包,朝季行風小跑過去。
她笑得很溫柔,完全看不出來平日的尖銳。
“有事嗎?”季行風淡問。
“也沒什麼事,就是好幾天沒見到你了,中午一起喫個飯吧。”付美珍眸光燦燦的望着季行風帥氣的臉。
她出去旅遊了幾天,這纔回校上課。
“不好意思,我中午沒空。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季行風抱歉的揮揮手,轉身就走了。
“哎,行風,那晚上呢?”付美珍急問。
季行風沒有回答。
付美珍失望的撇了撇嘴,但是看向季行風背影的目光依舊熱切。
她可是爲了季行風纔沒去留學,讀這所大學的。
醫院,應桃正接羽朵朵出院。
“我又沒生什麼大病,哪用你翹課來接我出院。”羽朵朵說。
“反正不是專業課,翹翹也無妨。”應桃說着,四下看了看,“對了,你出院,季行風沒來呀。”
“辦出院手續去了。”羽朵朵淡說。
“學長對你可上心,看來同學們的猜測,都是真的。”
“什麼揣測?”
應桃嘆嘆氣,忽然老神在在的拍了拍羽朵朵的肩,語重心長:“羽朵朵,回學校後,你要當心了。”
“怎麼了?”羽朵朵表情緊張了一下,“出什麼事了?”
“季行風在醫院裏照顧你的事情,已經全校皆知。你已經成爲他後宮團的衆矢之敵,你自己多保重吧。”
羽朵朵失笑:“他是肇事者,負點小責任不是應該的嗎?”
“這還叫負小責呀,除了你睡覺的時間他不在,其它時間可是分分鐘鍾守在你的牀前。羽朵朵,面對這麼一個極品帥哥,你是不是準備劈腿了?”
“他是你的菜,不是我的。”
“是我的就好了哎,明顯,他對你更有意思。”應桃捧捧羽朵朵漂亮的臉悲嘆,“這個萬惡的,看臉的世界。”
“自己就是美女,還用羨慕別人。”羽朵朵拿掉她的手。
“美女也是分等級的,像你這種,就是人見人愛型的。旁人都拿不下的季行風,你一瓶開水就搞定了,我好想那天被燙傷腳的人是我呀。”
羽朵朵淡笑一下:“你放心,我不會和你搶你的司學長。他是一個可以做哥們的好朋友,但其它的感覺,我還真沒有。”
“那是因爲你有男朋友好嗎?對了,羽朵朵,你的腿燙傷了,怎麼都不見你男朋友來探望你?”應桃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