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慕容薇薇轄區有一個村莊,一個叫劉春花的婦女報案說,發現她8歲的女兒下體流血了,問也問不出其所以然來。 .因爲她的女兒是個聾啞人,沒過學,不會寫字,也沒有學過手語。劉春花是過來人,一看情況覺得蹊蹺,於是帶女兒到醫院檢查。檢查結果令她大喫一驚,原來女兒竟然被人侵犯了!所以到公安機關報案,正是慕容薇薇所在的分局接的案。警察下去調查幾天,一點線索都沒有,令大家都一籌莫展,因爲這個受害人太特殊了!
8歲的小女孩竟敢侵犯,這是人嗎?簡直是畜牲,是沒人性的魔鬼!我拍案而起,怒道:“這個畜牲竟將魔爪伸向小女孩,而且還是一個聾啞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薇薇,我幫定你了。明天跟你去看看,我不相信這個喪心病狂的人渣能逍遙法外!”
慕容薇薇笑了,說道:“果然你沒有令我失望,謝謝你,張逸!”
“嘴說謝謝沒有什麼意義,要感謝的來點現實的吧!”我低聲喫喫地笑道。
慕容薇薇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離座去買單了,她說請喫飯是表示感謝。
次日早,慕容薇薇開車來接我。她班的地方其實是西州市的一個區,走高速公路一個小時左右到了。她的助手嚴小東戒備地看着我,似乎奪走了他的女友一樣。
慕容薇薇安排了一些事情後,和我驅車向劉春花的村子駛去。
我低聲地對慕容薇薇笑道:“跟你在一起,亞歷山大啊!走到哪裏都被人看成敵人,這樣的日子怎麼過?”
慕容薇薇莞爾一笑:“你會有壓力?還是第一次聽你這麼說。你給我的感覺是很自信和臉皮厚,‘亞歷山大’這幾個字從你的嘴裏說出來,我怎麼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味道,不會有什麼壞心思吧?”
“哪裏哪裏,如果……如果假戲真做的話,我會覺得很輕鬆的,真的,不騙你!”我心暗道原來她也不傻,一下猜出了我的心思。
“想得美!……不過,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她忽然羞澀地說道。
她的話倒嚇我一跳,真的有機會?其實我對雨湘寧還存在妄想,總希望有朝一日她會回心轉意,所以對雨湘寧一直念念不忘。而對於慕容薇薇,雖然她很美,在心目是女神般的存在,但平時只不過是開開玩笑,調戲下而已,一直以來我都是把她當作一個異性朋友對待。現在她這樣說,倒另外很意外。
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劉春花所在的村莊。首先我們找到了該村的村支書,他是一個大個子,名字叫董大鵬,臉龐黑黝黝的,眼睛骨碌碌轉動,一看知道是個很精明的人。但是他說起話來,聲音倒讓人有點彆扭,像鴨公嗓,“嘎嘎”的有破碎聲。他說道:“劉春花的老公常年外出打工,很少在家,他們有兩個孩子,大女兒叫董玲,也是受害人,今年八歲,是個聾啞人。小的孩子是個男孩,四歲。平時都是劉春花在家帶孩子。前幾天,劉春花發現董玲的異常,帶她到醫院檢查,才知道被人侵犯了,所以劉春花去報案……”
在董大鵬的帶領下,我們見到了劉春花,三十多歲的樣子,她皮膚較白,柳眉鳳眼,身材姣好,倒有幾分姿色。她的敘述和董大鵬基本相同,她說:“前幾天的一個晚,女兒從外面回來,走路歪歪斜斜的,很不自然,臉也有淚痕。當時也不在意,以爲是在外面被人欺負,因爲她不會說話,在村裏經常被人欺負嘲笑。但在睡覺時,她總是指着下面,‘咿咿呀呀’表情痛苦。當時我解開她的褲子,才發現女兒的下體有血跡。當時我覺得很疑惑,如果是摔跤也不可能偏偏碰到那個地方。所以在第二天帶女兒在醫院檢查,令我憤怒的是,女兒才8歲啊,竟然被哪個王八蛋糟蹋了!我咽不下這口氣,報案了……”
說着劉春花拉過董玲,只見這個小女孩大約130釐米左右,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紅撲撲的臉蛋,像圓圓的大蘋果,玲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配合起來倒是一個美麗的小女孩。可惜天卻讓她生活在無聲的世界裏,不禁令人唏噓不已。而現在小小的年紀竟被人下毒手,而她卻不能表達,看起來更令人氣憤和心酸。
董玲看到陌生的我們,嚇得驚恐地直往劉春花後面躲。劉春花哽咽地說道:“不知哪個畜牲乾的壞事,天打雷劈,豬狗不如的禽獸,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幹的,老孃閹了他……”
董大鵬勸道:“嫂子不要生氣,壞人總會被抓的,你放心吧,現在公安局裏的警察肯定會幫你破案,將罪犯抓去坐牢的!”
我問劉春花:“平時你們這裏外來的人多嗎?”
“不多,這裏很少外人來的,特別是現在的天氣,更沒有外地人來了。”劉春花答道。
接着我問了一些情況。從劉春花眼神言語,我總覺得她和董大鵬之間似乎有不同尋常的關係。
我低聲對慕容薇薇說道:“有什麼線索或證物沒有?”
慕容薇薇苦笑道:“沒有!劉春花是在檢查後第二天才報案的,衣服都洗過了,什麼殘留物都沒有。曾經找過聾啞學校的老師幫忙,但是這個小女孩沒學過手語,根本無法交流。所以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我估計這案件無法偵破。”
我暗暗地起了一卦,掐指掄算,不一會,心已有了結果,說道:“犯罪嫌疑人,家排行老大,年齡大約四十到五十歲之間,住在離這裏三百米左右……”
董大鵬疑惑道:“警官,你這是根據什麼推斷的?如果按照你所說的條件,三百米左右的地方,倒有幾個人符合。一個是董,一個薛健南,還有一個叫何長龍。他們都是本分的人,應該不會吧?”
忽然劉春花說道:“何長龍的老婆前年去世了,平時有人說曾看見他去找小姐,會不會是他呢?”
董大鵬聞言,一拍大腿怒道:“有可能,這個狗x的,老子不饒他!”
慕容薇薇說道:“這個何長龍是什麼人?”
董大鵬道:“何長龍今年估計五十歲左右,三個兒子,都出去打工了。前年他老婆因病去世,目前自己一個人在家,曾經調戲過北村的寡婦張二嬸,也有人說他到鎮找過小姐。平時的言語多有輕薄,別人都暗裏稱他‘老色鬼’……”
慕容薇薇看了一眼我,徵求我的意見。我思忖片刻道:“走吧,找何長龍談談。”
董大鵬帶着我和慕容薇薇,一起去找何長龍。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到了何長龍的家裏。看他的家境一般,房屋半舊,當我們到來時,他正想出去打牌。
何長龍很疑惑地請我們進屋坐下。董大鵬向他介紹了我們,只見他的臉有點不自然。
慕容薇薇問了何長龍一些問題,如他的家庭情況,前幾天去了哪裏,幹了什麼,是否聽說過董玲被人侵犯等等。而我則進入空靈狀態,捕捉他腦電波里的信息,刺探他的心所想。
“咋啦?難道前幾天去真是找小姐的事被警察知道了?”
“董大鵬你這個老狐狸,你纔是真正的色鬼!以爲老子不知道你和劉春花的事?哼,還在這裏嘚瑟!村裏大多數老公不在家的婦女都被你用強……”
“董玲被人侵犯關老子x事!董大鵬,你想嫁禍於我?哼……”
我心一驚,原來董大鵬色膽包天,竟打起留守婦女的主意!這可是一個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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