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x的,老子只不過睡了一個chu女而已,有必要置人死地嗎?不禁怒從心起,惡從膽邊生。滿腔的怒火熊熊地燃燒着……
有兩個武衛兇狠地撲過來,一個用拳,一個用爪,隱隱有聲,若被擊,不死即殘。我踏前一步,大喝一聲“來得好!”直接硬碰硬,拳對拳,拳對爪,分襲兩處,只聽“嘭、嘭”兩聲悶響,兩道黑影已經飛出幾丈遠。定睛一看,只見兩人已經倒在地,抱着手痛苦地嚎叫着,估計手腕已經被打斷了!
我絕對沒有想到一招將兩人打殘,而剩餘三人也是滿臉驚愕之色,可能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下,齊聲喝了一聲“!”話音未落,已快如閃電,鐵拳挾着風聲連連擊來,我快速地側身避過,忽地一個“旱地拔蔥”,身體在升時,雙腿如旋風般踢向三人,只聽“嗵嗵嗵”幾聲,分別踢他們的胸口,幾道身影飛似地跌出幾丈遠,有兩人吐血,竟然昏了過去,剩餘的嗷嗷地叫着。
吃了“兩顆培元丹”,力氣竟然如此之大!兩招將他們打倒,呆了一下,拿起揹包,不再理會他們的死活,往宿舍走去。
忽然想起,既然“乾坤歡樂教”對我進行追殺,那麼雨湘寧一家可能也有麻煩。於是急急忙忙地跑回宿舍,沒有發現胡秋瑤,放好行李。剛想出去時,一眼瞥見桌有一張紙條,這丫頭!只見面寫着:“我出去一趟,不用找我。”
我休息了一會,看看下午班時間已到,向辦公室走去。在雨總的辦公室外面,見到了杜春曉,她驚訝地看着我:“張逸?你怎麼來了?”
隱約感到她的話有點不對勁,問道:“雨總在嗎?”
“你不知道?雨總家裏出了一些事,已經回去好幾天了。現在是王副總負責全面工作,你不是……”杜春曉怪地問。
我馬拿出手機撥打雨總的電話,可是提示的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前些天估計是雨總家裏出事了才撥打我的手機,可是手機沒電,沒有聽到,不覺心慚愧。呆了一下,覺得心煩意亂,於是轉身下樓,只見杜春曉欲言又止,不知有何話說,但是我已經是無心理會。
想了想,決定去一趟溫城,看看到底雨家發生了什麼事?
差不多半夜纔到達溫城,出了車站,忽然覺得不對勁,背後好像有人跟蹤。忙站定,凝神吸氣,進入空靈狀態。果然後面大約五十米的地方有一人鬼鬼祟祟的,氣息對我不利。嗯?前面也有幾個人明顯帶着殺氣向我靠攏。心冷笑一聲,“乾坤歡樂教”可真的看得起我張某啊!
於是不再理會他們,慢慢地往路燈昏暗的地方走。我邊走邊拿出雙截棍,現在不是他們要取我性命,而是老子要給他們一點慘痛的教訓!
在一個轉彎處,路燈昏黃,行人稀少,是個打鬥的好地方!他們慢慢地靠近,我隨即停下,深吸一口氣,進入空靈狀態,現在已經能隨心所欲地控制這種狀態,身體散出柔和之氣,將周圍的空間籠罩,方圓幾十米的人所思所想都清清楚楚,從他們的思維活動不難解讀:
“這小子今晚插翼難飛,六對一,我不相信他有三頭六臂,哈哈,該我張三立功啦!”
“據說這小子有兩下子,可要小心啊!”
“看這小子應該不是很厲害呀,去廣城執行任務的都是飯桶!……”
“過來吧!不要鬼鬼祟祟,張逸在這裏等候各位……”我轉身對他們說道。
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傳過來:“小子,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我等持本教‘乾坤令’對你執行教規處罰,你到陰曹地府也不要怪我們,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六個人對我形成了包圍之勢。我放下揹包,緊握手的雙截棍。一人拿着刀衝了過來,砍刀映着燈光劈來,有破空之聲。我急側身避過,手雙截棍一砸,“噹啷”一聲,刀子掉地,雙截棍順勢往一揚,擊了他的面部,再飛起一腳,將他踢飛幾丈遠,悶哼一聲已然昏倒。還沒有等我回頭,背後已有勁風襲來。我搶身前進,雙截棍向前擊去,逼退了前面的人,然後閃電般回身,雙截棍又是一砸,一揚,已將身後偷襲之人打倒,只見他捂住雙眼,臉鮮血淋漓,痛苦地哀嚎着。
瞬間功夫已打倒兩人,其餘四人面色驚異,進攻有所忌憚,只是在四周遊走,伺機偷襲。我大喝一聲,踏前一步,作勢要攻向前面,但是這只是虛招,雙截棍劃了一個弧形,忽地攻向背後,人也隨棍轉動,又是一招累試不爽的“聲東擊西”擊向背後那人,但是那人也相當了得,危急之時竟然棄刀,側身倒地,險險避過致命一擊。我哪肯罷休,雙截棍再劃一弧形,逼退兩邊的進攻,雙腳躍起,一個“飛鷹打兔”,快如閃電,落地時已將剛纔倒地之人的大腿踩斷,再不管他如何的哀叫,得勢不讓人,拳打,腳踢,棍砸,雙截棍快速飛舞,所到之處,無不的,沒幾下,將剩餘三人打倒。
我走前,踩住一人的手掌,怒道:“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將雨湘寧怎樣了?說!”
那人倒也硬氣,哼了一聲,不理會我。現在的我已經心頭火氣,也不像以前那樣仁慈了,腳下一使勁,內力隨意所到,只聽“咔嚓”一聲,他的手腕已被踩斷。再走近另一人,踩住他的小腿,喝道:“你說還是不說?”那人也是硬氣:“要殺要剮隨你便!”我冷笑一聲,腳下一用力,又是“咔嚓”一聲,小腿已被踩斷。
走到第三個人,這次我踩向他的襠部,冷笑道:“老子廢了你……”他嚇得連忙說道:“別,別……我說!”原來他們都屬於外事武衛,得知雨湘寧處子之身已破,得到頭的密令,負責對雨湘寧破處之人進行追殺,還對雨董進行毆打,致使雨董住院。按教規,凡是對既定培養女孩破處的,一律殺死,還對女孩之父母進行敲詐錢物,進行所謂的處罰……
本來想將他們的手腳筋挑斷,令他們再不能爲非作歹,但覺得他們也是被人當槍使的,那樣做過於殘忍,於是喝道:“你們如果再爲邪教賣力,危害百姓,下次必定死無葬身之地!滾……”
我找了個小旅館住下,半夜打攪雨湘寧也不好,反正也不急在一時。
次日早,我打車直奔雨湘寧的家裏,她的家裏只有一個女傭人,她說道:“雨董住在人民醫院十三樓,雨小姐也在那裏服侍……”我急忙坐車到醫院。
醫院裏靜悄悄,十三樓是特護病房,只有富貴之人才住得起。走廊裏人很少,我不知道雨董住在哪裏,只好一間間房查看。在最後一間病房門口,有兩名大漢把守着,他們的臉都有淤青,一人的額頭還包着紗布,應該是被人打傷了。那兩人我認識,是雨董的保鏢,曾經保護過我和雨湘寧去遊玩。
“是你?”其一人認出了我,驚訝地問。
我對他們笑了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不想驚醒裏面的人。白色的病牀,躺着一個頭部包着紗布的人,應該是雨董了。另一張陪護牀也躺着一個人,細看原來是雨夫人。雨夫人的牀沿邊,趴着一個滿頭秀髮的女孩,應該是雨湘寧了。
“張逸,是你?”雨夫人發現了我,驚叫道。
“阿姨,是我!”我向她點點頭。
“哪個張逸?”雨湘寧擡起頭,有點茫然地問。我發現她人瘦了很多,神情很憔悴,與以前自信,精神抖擻的她判若兩人。“雨總,是我,你受苦了!”
雨湘寧忽然站起來,撲過來,雙拳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胸膛,哭喊道:“你怎麼現在纔來?嗚——嗚——”
我輕輕地將她拉進懷裏:“對不起,我來遲了!”
“湘寧……”雨夫人叫了一聲。
我捧起雨湘寧的臉龐,她早已淚眼朦朧,兩條流淌着的小河,香肩聳動,看看都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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