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詳細地向他們講了該如何操作,然後回去了,華老闆要重酬我,但我只是拿了幾百塊當車費人工算了。
隨着廣告鋪天蓋地的狂空濫炸,效果也越來越明顯,公司裏的生意也越來越繁忙。
眼看秋臨近,我決定回一趟老家,一方面看看父母,一方面幫秦香桐一個忙。於是向雨總請幾天假,她有點不高興了,“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啊,現在公司每個人都忙得昏頭轉向,你倒清閒?不準假!”
我臉堆滿笑容,討好道:“雨總,家裏真的有點急事,我忙完後馬回來,怎麼樣?要不我帶點野生靈芝給你,有美容效果的,特別女孩子喝了靈芝水,永葆青春……”
雨總的面色緩和了不少,“請幾天假?”
“六天吧!”
“不行,六天太多,五天!不準討價還價啦……”
五天五天吧,來回各一天,還有三天時間,足夠了。於是我出去買了幾盒月餅,還有一些乾貨等。
回到老家依然是傍晚了。全家都很高興,媽媽最關心的還是我的婚事,我說已經有女朋友了,她還是不相信。我除了苦笑還能有什麼?
第二天,是我和秦香桐約好去見她父母的日子。她父母住在縣城,爸爸是縣教育局的局長,媽媽是學老師。
當我拎着大包小包出現在秦香桐的家裏時,秦父和秦母都很熱情。秦香桐今天穿一套白色的連衣裙,顯得飄逸靚麗。
戲是最難演的,我雖然不是專業演員,但也難不倒我,從開始到喫飯,再到喝醉,我自信表現還不錯,如果打分,至少有八十五分以吧!
迷迷糊糊,我發現已經睡在牀,周圍一片黑暗,用手摸了四周,碰到一團柔軟,孫雪凝?不會是做夢吧,我用手捏了一下大腿,痛!逐漸地神智清醒了過來,記憶也漸漸彙集……啊!這裏難道是秦香桐的家?
我急忙爬起來,瞎子摸象般找到開關,“啪”的一聲,燈光將房間照如白晝。揉了揉眼睛,牀睡着的不是秦香桐是誰?我大驚失色,連忙檢查自己身,發現只穿一條褲衩,說不有什麼不對勁的,但也不能保證出了差錯,心裏驚疑不已。
這時秦香桐也睜開了眼睛,不解地望着我。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十一點多了,我整整睡了8個小時!
“對不起,秦小姐,沒有傷害到你吧?”我畢竟有點做賊心虛,人家可是個黃花閨女啊,和一個陌生男子睡在一起,怎麼說也說不明白了。
“沒有,你喝醉了,所以我扶你進來睡。”她甜甜地笑了。
“哦,那好,嚇死寶寶了!”說完穿好衣服,準備開門出去。
“喂,張逸,這麼晚了你還想去哪裏?”秦香桐急忙喊道。
“我還是出去外面睡吧,這裏睡不着,再說孤男寡女的,容易犯錯誤!”我當然不是柳下惠,而是正常的男人,美色當前,誰知道會不會有那麼好的定力呢!
“喂,張逸你這樣出去睡,去哪裏睡?是睡沙發還是去賓館?我爸媽知道了會作何感想呢?三更半夜的,別人知道了還以爲我們家虐待你呢,在這裏睡吧,只要我們問心無愧!”她這時已經掀開被子,爬了起來,她穿着一套粉紅色睡衣,凸凹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
我只好重新躺下,已無半點睡意,手腳安分地放好位置,一動不動,算國移動來了也不敢動。禽獸也好,禽獸不如也罷!這種忙以後打死也不幹了,簡直是一種折磨。
直到天將亮時,才合了一會眼。
等到起牀後,秦爸爸和秦媽媽已經做好早餐,我有點不自然的神情,感覺好像真的睡了他們的女兒似的有愧疚之意。
喫過早餐後,我準備告辭,秦媽媽拉着我的手說:“小張啊,你倆情投意合,年紀也不小了,看看什麼時候把事情辦了吧,作爲父母的我們也放心,你說是吧?”
秦爸爸附和道:“是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太晚結婚不好,爲什麼呢?女人年紀大了要孩子風險也大……所以,小張你回去和你父母商量商量,找個時間我們雙方都認識一下吧!”
我的天哪,假戲真做了!怎麼辦?心裏掀起一陣慌亂,覺得還是先離開這裏再想辦法吧。
秦香桐滿臉紅暈,坐在那沒有出聲。我忽然覺得這是不是一個陷阱?如果是這樣,這個秦香桐的城府可謂深不可測,想想後背都嗖嗖冒冷汗!其實在人際關係,最可怕的是城府深沉,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因爲看不見的纔是最可怕的!其餘的如凶神惡煞般的都是浮雲,因爲你知道他的性格,看得見的總有對策。
我含糊地搪塞着,然後告辭,秦香桐出來送我。
已經走到了小區的門口,秦香桐對我說:“對不起張逸!”
“秦小姐,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喝酒多了失態,讓你爸媽產生了誤會……以後你的忙我應該幫不了,拜拜!”我淡淡地說道。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她臉淺淺的笑意似乎轉換爲淡淡的失望。她的心思其實我懂,但是我不是一個濫情的男人,一個前輩曾諄諄教導說:你玩股票玩期貨玩古董等都可以,但是感情千萬不能玩,否則必會玩火自焚!
我的心情不太好,回到家後,已經是午後了。我馬進山,打算找一些野生靈芝。
今天的運氣也不好,找了一個下午也沒得多少靈芝,看看夜幕將降臨,只好不甘心地回去了。
第二天,我拿了一些家裏已經曬乾的靈芝,還有桂圓肉等土特產回公司了。可能因爲心情不太好的原因吧,所以逃離是最好的醫治良藥。
孫雪凝很驚地問我:“怎麼啦?不是說請假五天的嗎?這麼快回來了?”
“嘿嘿,我想你了不成啊?,身邊沒有你,我都喫不香睡不着……”一見到她,我的心情大好,所有的憂愁煩惱都煙消雲散。
她啐了一口:“沒點正經,不知道這種肉麻的話對多少女孩說過呢!”
“我對天發誓,這種話只對孫雪凝說過,如果有半點謊言,老天懲罰我娶不到老婆……”這話倒不假,因爲只有在她面前我纔有心情開玩笑。
話還沒說完,孫雪凝的拳頭已經輕輕地砸了過來……這一晚,註定春色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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