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秋盈臉頰潮紅,雙眼迷離,吹氣如蘭。 .我的雄性荷爾蒙迅速增加,整個身體開始躁動……
“張逸,我愛你……”聲音像是從天邊的雲際傳來,飄渺虛靈,但在我的腦卻是一聲驚雷,猛地驚醒,動作也停止了。
賢秋盈怔怔地看着我,不知所措。“對不起,我喝酒多了!”我低聲說道。
“張逸,我是說真的……”她聲音似乎有點哽咽。
“對不起,酒喝多了,賢秋盈,你休息吧,我、我走啦……”我佯裝聽不到她的話,慌亂而快速地跑了。
但我分明看到她眼裏噙着的淚水。
她是我的恩人,是我的老鄉,我一直當她是朋友,從沒有要成爲戀人的想法或感覺。我愛她嗎?如果沒有愛的性愛,那不是一種傷害嗎?我不是聖人,也不是柳下惠,也有七情六慾,而且還是個正常的男人,但是在那一刻,我想到了我的初戀,於是心裏開始抗拒……
我的初戀是我的高同學,名叫吳小薇,等身材,眉宇間透出靈氣和聰慧,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忽閃忽閃,長長的睫毛蘊藏着迷人的風采,很漂亮,個性獨立但也溫柔。我們愛得如癡如醉,在一起時很快樂,也很幸福。除了她最後一道防線,我們該做的都做了。她說等到我們結婚那天將完整的給我……可惜,計劃永遠趕不變化,我們沒有等到那一天,殘酷的現實將豐滿的理想擊得支離破碎。她畢業後去了海州市一間公司當員,很快被一個頗具經濟實力的男孩俘虜了……。她給我的分手信寫得很長,但我記不起很多,只有一句深深的印在腦海裏:愛情可以不受任何條件限制,但婚姻卻是環境造成的!
都說距離產生美,我看距離產生的是分手纔對。爲此我曾一度對“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感到懷疑,秦觀是不是吃錯藥了?
不過很快我從傷感走了出來,如果沒有經濟基礎的支撐,什麼山盟海誓,什麼甜言蜜語、地久天長都是浮雲!這個社會,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移!確實,現實是這樣。所以我暫不敢考慮婚姻大事,即使父母經常逼我。
這一晚我想了很多,輾轉難眠。
以至於第二天起牀時,頭腦渾渾噩噩。在公司的電梯旁等待時,遇到孫雪凝,她驚地說:“張逸,你今天怎麼啦?像是鬥敗的公雞似的,不、不,應該是被閹的公雞,一點精神都沒有。”看到她,我的心豁然開朗:“沒什麼,是想你了,昨晚想了整整一晚……”
“去、去,沒點正經,誰要你想啦?想你的小情人吧!我看你得了相思病,叫你的女朋友一起來這裏班不行了嗎?”她嬌嗔道。
“我這麼窮,哪來的女朋友?要不你當我女朋友吧?”我嬉皮笑臉對她說。
“你找死嗎?又調戲我……”她的臉色微紅,掄起小包想砸。這時電梯門開了,我急忙閃進去,她跟着也進來。在電梯門關的一刻,我看到了賢秋盈在外面驚愕地看着我們……。
到了辦公室,王小斌走了過來,他陰沉着臉。“王部長早晨!”雖然他看不慣我,但我也不想將關係搞得太僵,畢竟同在一個辦公室,低頭不見擡頭見嘛。
“張逸,聽說你想追孫雪凝?”王小斌盯着我說。我心裏一驚,暗想道追不追她關你x事!
“怎麼啦?”我不動聲色。
“告訴你張逸,孫雪凝是我的菜,你不能打她注意,也不要和她走到太近,否則後果自負!”他聲音冰冷如霜地威脅。
“嗯?孫雪凝是你女朋友嗎?還是你的什麼人?”
“不是,但很快是我的人啦!”
“呵呵,王部長,既然她不是你的什麼人,也不是你的女朋友,再說你已經結婚,你有什麼資格阻止我追求她?”我從來都是喫軟不喫硬,別欺負老子是鄉下仔。雖然說我並沒有追孫雪凝的意思,但是看不慣王小斌這種人,好像他看不慣我一樣。
“你、你……”他氣急敗壞,臉色變得更陰沉,眼睛閃過凌厲的殺意。估計他絕對想不到我一個小小的鄉下人敢頂撞他。看着他的醜陋表情,心裏極想笑。
“怎麼樣?王部長,你咬我啊?瘋狗……”我對他笑了笑,轉身走出辦公室。不一會,背後傳來“張逸你等着瞧!”伴隨着“噼裏啪啦”摔東西的聲音。
外面的天氣很悶熱,遠處的天邊烏雲滾滾,微微的風吹過,但並不覺得涼快。據報道,這幾天有颱風在廣東的汕城登陸。
我在公司裏溜了一圈,不想卻看見賢秋盈,我不自然地喊了一聲:“老鄉,很忙啊?”拒絕一個熟人,最好的辦法是對其尊重和客氣,表現得越尊重越客氣心裏距離會越大。
不料賢秋盈看見我,並沒有做聲,反而一轉身“蹬蹬”的快步走了。怎麼回事?昨晚熱情如火,今朝冷若冰霜,咋啦?這小妞翻臉翻書還快。我茫然若失,不知所以。
過了兩天的旁晚,我在公司的飯堂裏喫完飯,走回出租屋。天下起了小雨,風吹得較大,颱風雨很快要到了。公司與出租屋有一段距離,走着走着,突然迎面走來幾個人,初時也沒在意。
“你叫張逸?”其一個問道。
我猛然擡頭,看見四個大約十八九歲的青年正虎視眈眈地盯着我。看氣氛不對勁,我頓時明白,他們是對付我的,好像也沒得罪誰啊?我暗暗戒備,沉聲道:“你們找張逸有什麼事?”
“是他,大家——”一個混混大聲叫喊着衝來……
我大驚急退,雙手快速地脫下衣,往衝在前面的小混混面部一掀,右腳猛地一招“斷子絕孫腿”踢向他的襠部,只聽“啊”的一聲,已經痛苦地倒在地。其餘三人愣了一下,我趁機欺身前進,右手襯衣再一甩,封住他們的視線,左手抓住其一個混混的手猛地一拖,左腳膝蓋“嘭”的撞向他的小腹,又是一聲痛苦的嚎叫,趴倒地下。
打架不能光顧着防守,有時要先下手爲強,出其不意擊倒前面的,後面的肯定有所顧忌。
果然,另外兩個臉露出了怯意。我大喝一聲道:“誰派你們來的?”
他們不語,互相望了一眼,突然將手裏的鋼管向我扔來,我急忙閃開。想再向前時,他們已經趁着我躲閃的空隙,拉起倒在地的同夥跑了。
我沒有去追他們,此事必然是禍起蕭牆,因爲已經猜出是誰幹的。心想明天再去找他算賬。
第二天早,我直奔辦公室,準備找王小斌算賬。不料楊剛卻告訴我說;“王部長出差去了,可能要過兩天回來。怎麼啦?”我擺擺手說沒事。
有些事情是不宜對他說的,我知道他爲人不錯,對朋友也夠義氣,可我不想連累他。
楊剛低聲對我說:“張逸,你可要小心王小斌,他這種人陰險狠毒,小氣量,呲睚必報,可能你觸及了他的利益或什麼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老子行得正站得直,怕他個卵?”我不以爲然。誰知道過了兩天,一場針對我的陰謀鋪天蓋地的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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