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澤越止面露尷尬之色:“你確定想知道嗎夜王妃。”
現在改口改的那麼溜
白蕭蕭可沒忘記就是這個貨把白蕭蕭的事情添油加醋,還特麼的胡亂編造告訴給張一鳴,導致張一鳴在今天晚上的宴會這樣懟自己的
現在想要賣乖太晚了
“沒錯,我想知道”
白蕭蕭冷冷說道。
要是這個傢伙說不出個所以然,胡亂想要編造謊話來矇騙白蕭蕭,看白蕭蕭不懟死這個傢伙
“就是您曾經的那個未婚夫,歐陽北泰,是他畫下來的”
蝦米
白蕭蕭徹底傻逼了。
竟然是那個歐陽北泰 “雖然畫像中的女子栩栩如生,按照現在來看,並不如夜王妃那般美麗,但是眉宇之間極爲相似,而且也叫做白蕭蕭,所以我才猜測夜王妃的真實身份就是帝光城將軍府嫡女白蕭蕭,所以才告訴給了張
大人。”
我,擦,嘞
白蕭蕭不禁想要扶額。
如果是那個歐陽北泰,確實見過白蕭蕭變化之後的樣子,雖然那個時候還不是完全,但是臉型什麼的基本已經固定了。
但是那個叼毛幹嘛還要白蕭蕭的畫像
他們之間不是已經解除婚約了嗎那個時候白蕭蕭已經跟歐陽北泰說的清清楚楚了
看着那傢伙失魂落魄的模樣,白蕭蕭估計他真的放棄了,沒想到還有臉留下自己的畫像
真是人至賤則無敵。
看着白淺淺那個白蓮花的時候,也是這麼癡情到死,簡直跟智障有的一拼。
以爲她白蕭蕭還愛着他歐陽北泰,說什麼絕對會用一輩子來彌補對白蕭蕭的傷害
白蕭蕭都想抓着歐陽北泰狠狠揍一頓解氣了,死渣男,真以爲自己算個東西,被這種優柔寡斷腦子進水的渣男留了畫像,白蕭蕭都覺得噁心。
要不然也不會鬧出今天晚上這一幕了
“那你爲何要添油加醋地跟張大人說我的壞話”
白蕭蕭暫且壓下心頭憤怒,冷冷說道:“若不是夜王殿下從一開始就在帝光城陪着我,知道我的遭遇,怕是我已經被你們的鬼話連篇給毀了名聲”
這可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子
用這種方式來對付白蕭蕭,等同於比直接殺了白蕭蕭還要難受
要是白蕭蕭跟夜九辰不是在帝光城認識,而是之後,就算夜九辰相信着白蕭蕭,但最後心中難免留下疙瘩。
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解決的如此迅速,捍衛了白蕭蕭的名聲
“難道不是這樣嗎”
澤越止卻一臉無辜地說道。
“你說什麼”
白蕭蕭怒吼道,這傢伙還敢露出這樣的表情跟白蕭蕭說這種話
“因爲不只是微臣在離開帝光城之前,夜王妃的名聲就已經狼藉不堪,在微臣後來偶爾回帝光城探親的時候,全城的人都知道夜王妃咳咳,微臣還是不說了。”
說着說着澤越止竟然尷尬了起來。
&nb
sp;這個時候,白蕭蕭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不禁跟夜九辰對視了一眼。
難不成
澤越止以爲白蕭蕭還是以前的白蕭蕭
那個聲名狼藉,爲愛癡狂而死的原主
按照時間來推算的話,以澤越止現在的年紀和官員品級,他對於白蕭蕭的定義,還停留在原主身上十分正常
畢竟白蕭蕭是兩年前才穿越過來的啊,而且真正綻放風華,讓所有人大喫一驚的時候也是過了兩個月,那次的當衆打臉白淺淺腳踹歐陽北泰的時候
若真是這樣
“那你是什麼時候在歐陽北泰那見到關於我的畫像”
按照時間推算,歐陽北泰會留下關於白蕭蕭的畫像,自然是看穿了白淺淺的真面目,知道當年讓歐陽北泰心儀之人乃是原主以後
但那個時候白蕭蕭的名聲已經打出去,不可能還是原主時期那麼污濁不堪啊
只要澤越止是在這個時期回帝光城探親,一定會有所察覺纔對
“是在一年前。”
澤越止“據實以報”。
“這不就對了那你還這樣污衊我,編造這樣的謊話給張大人聽,你是何居心”
白蕭蕭怒聲說道。
“夜王妃,請問您,到底有多久沒回到帝光城了”
澤越止露出楞楞然的表情,然後試探性地問道。
“這個,大概有一年半的時間了吧”
自從上次跟師傅回去帝光城一次,遭遇桃若兒襲擊之後,白蕭蕭就一路跟着夜九辰和鳳錦越到了無雙谷。
這次前來南詔帝都,也沒有回去帝光城見過白逸然。
其實在白蕭蕭心中,也沒把那個利益至上的男人當做過自己的父親,也是個只看下半身思考的腦殘,要不怎麼會看不出原主的委屈,害得原主被逼死了呢
“看來夜王妃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帝光城是怎麼被人流傳的。”
澤越止這一番話,倒是讓白蕭蕭愣住了。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澤越止開口,這流傳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不是如白蕭蕭和張一鳴所說的那樣還是另有其他 “張大人剛纔所說的關於夜王妃的話,是以前我所知道的夜王妃,但一年前回去帝光城探親,於帝光城城主府府中做客,微臣不只是看到了夜王妃的畫像,而且現在在帝光城關於夜王妃的流傳也是千奇
百怪,大家都說,夜王妃是被什麼鬼魂附身了。”
澤越止此話一出,立馬掀起一片驚濤駭浪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白蕭蕭身上,帶着懷疑,探尋,恐懼的感情因素。
白蕭蕭的心中也不禁咯噔了一下。
被什麼鬼魂附身了
白蕭蕭總覺得這個說法從某種意義上,確實是真的啊
“繼續說。”
此刻開口出聲的人是夜九辰。
夜九辰的眼眸泛着如古井深處冰冷凍人的寒意,似乎是被什麼東西觸怒了。
到底是被澤越止的胡言亂語所觸怒,還是因爲關於白蕭蕭的流言可能隱藏着連夜九辰都不知道的事情 事已至此,最開心的莫過於雪靈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