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更加的清楚的是,眼前的狀況是她今天所遇到的最好的一個時間了。品她沒有心思和膽量在這耗着,對於玡的到來她的確的是很想這麼的期待着,期待着玡以雷霆手段將自己解圍,可是不知道是對於求生的強烈的衝動,還是對於玡的尚且的有些不信任,或許僅僅的是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的去面對玡了,秦暖突然的只想要快點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鯉魚打挺使得身子由側向轉換成正常的蹲着的狀態,爾後單膝曲着作爲支點,另外一條腿繃的直直的一記掃堂腿想也沒有想便是飛了出去。
“啊。”
“哎喲。”
死寂的只聽得見玡的怒空的大地陡然的響起了一陣哀號,爾後一朵花兒瞬間的綻放到了極致。自內而外的向外延伸,像是絢爛的煙火由小小的一個光點泛着不可一世的漣漪佔據了大片的不可思議的範疇。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條白陡然而起,毫不愧疚的從幾人的身踏過一溜煙的助跑,身形便是身輕如燕的快速的向着一側的牆頭飛快的躍起。所有的人都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愣住了,或許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幕。眨眼之間那條白影已經是半懸在了牆頭之。
“呀,她要跑了。”
“這裏,是公主殿下。”
“快,快攔住她。”迎面的弓箭手是最快的反應過來的,然而當他們準備動作的時候卻是堪堪的發現一排人手裏的弓箭都已經放了下來。弓箭手沒了弓箭那是手無寸鐵,半點的起不到阻攔的作用。只得匆匆的重新搭弓箭。
“哈?人呢?”
“過去了,她跑了。”
“往那邊去了。”是這麼一瞬的耽誤,白影已經飛快的從他們頭頂徑直的越過,爾後化作流光蜻蜓點水,消失在了繁複的居民區。
“快追。”
“立刻追擊。”
“不許追!”
“啊?”
“丞相大人?”
“本官說了,不許,違令者斬立決。”
呲,一片抽氣聲,諾大的場近千人跟被凍僵了似的愣在了那兒,一動不動。
“玡,你想要幹什麼?”隔着層層疊疊的人羣,明向虞菲望着玡,正如同玡望着她一樣,滿心的複雜。
“本官不許任何人傷她,甚至是你。”
“哼,她要殺了你、她要毀了你,她甚至是要滅了整個花月,你還在爲她說話!”明向虞菲苦笑了聲,面有些難看。
“你該是知道的,本官之所以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爲的是什麼。”
“爲了她,你甚至寧願去死?”
“是。”玡重重的點點頭,想也沒有想的便是回覆。
“你樂意這般哀家卻是不許,沒有人可以傷你,沒有人!”不知道是因了較勁還是當真的生氣了,明向虞菲的語氣也是強硬的緊。“哀家對於她的寬厚已經足夠了,然而結果呢?她反倒是變本加厲的來對付你,這樣的人,不能夠留。”
“那是本官的事情。”
“你以爲這是你自己的事嗎?不,從來都不是。”
“你想要殺了她?”
“是,哀家恨透了她,哀家對她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了。她是一把危險的利刃,哀家不想你再受傷,即便是你要怨哀家,今天她也得死。”明向虞菲沒有絲毫的隱瞞,炫耀似的故意的把話說的很大聲,很大聲。“汝等還愣在這裏作甚?公主殿下跑了,沒人看到嗎?”
“立刻去追,封鎖苓嵐,全城追拿。”
“諾,娘娘。”
“明白。”
“遵命。”
“本官誰敢動?”
“啊?”正當衆人準備動作的時候,玡又是喊了一聲。這下倒是好了,千百個人跟尚且沒有主見的小孩子似的,一會看看明向虞菲,一會兒看看玡,想動卻是不知道是去是留纔好。
“這。”
“丞相大人。”
“娘娘?”
“這個。”
“玡,你是非要跟哀家過意不去嗎?”明向虞菲面孔更加的陰暗了,她知道麾下都在等着她的一個決定。在她和玡之間,這些士兵分不清該是聽誰的纔是了。
“是娘娘你非要跟本官過意不去。”
“你別忘記了一點,哀家是當朝太后,而你不過是一個臣子。”
“可魚紋兵符在本官的手。”
“太后作爲國母,有權利在必要的時候執行軍隊調度之權。即便你有魚紋,可這魚紋大營終究還是得聽哀家的。”
“你若敢動她一分,本官一定讓你後悔一輩子。”
“後悔?”明向虞菲先是一愣,像是若有所思的樣子。爾後嗓子裏纔是姍姍來遲的飄出了一串聲音,有些低沉、有些失羅,
像是感冒了,像是沒睡醒。“哀家知道若是當真的殺了她你一定會恨哀家一輩子,這也是爲何對於她哀家屢次的讓她苟活的緣故。可這一次,她當真的是觸犯了忌諱了。”
“恨恨吧,反正對於你哀家知道自己……沒有希望。事成之後,哀家會主動消失,這破皇宮哀家纔不想呆;你那一副臭臉,哀家更是不意看,原本若非你的強求,哀家根本不會回京。”
“若是本官想要動的是你的兒子,當真的皇呢?”
“你敢?”明向虞菲像是被踩到了痛處,簡直是要跳起來。
“本官會做什麼事情你該是清楚的,爲了她,本官不惜一切代價。”
“你找不到他的。”
“娘娘以爲把小皇藏的很好嗎?”
“什麼?”
“你對於小皇極度的在意,眼下各地紛亂不止沒有一個安寧的地方,你絕對不會貿然的把他隨便送到什麼地方去。況且距離小皇失蹤到現在不過兩天不到的時間,這段時間苓嵐四城門緊閉,是沒人可以出的去的。所以小皇尚且在京都,並且依着你的性子絕對不會讓他離你太遠。”
“這只是你的猜測。”
“而這京都雖大,能夠足以讓你安心的地方卻是不多。自紛亂起,皇宮之內有一個地方很是特殊,重兵死死的據守着,沒人出、沒人進。它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它好像半點的都沒有受到叛軍的影響。”
/40/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