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來很好,當真的是一樣神的物件。品”
“這也是爲何你家主子會選擇它的理由。”
“大司馬謹慎的緊,隨身兩萬護衛軍,七星影衛形影不離。他不信任何人,甚至是他的兒子雁城堂。”
“然而他還是招了,聽得那鼓聲便是知道計劃成了。”
“娘娘說的極是,大司馬大人見到了貴邦公主的時候,便是忍不住的親自前將她帶走。”
“呵呵,僵了一年的局,那小妮子是他們在意的旗幟。一年了,之所以躊躇不前,他們不過是因了她離開而已。那小妮子,纔是一切的關鍵呢。”明向虞菲突然的覺得有些好笑,成也是她,敗也是她。
這個一向的自己最爲憎惡的人,一年前,是自己設計手段將她從狼顧大營帶走,消匿人間。
而一年後的今天,自己卻又重新的設計將她送還。
像是一個圓圈,一年的光陰,三百六十五天的更替,到頭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這小妮子。”
“大司馬很高興,立刻下令召集全軍。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年後得到的旗幟卻是帶着毒。他以爲他要贏了,然而其實他是犯下了一個最大的錯誤。”
“再謹慎的人也是有大意的時候,大司馬或許以爲那小妮子是他最好的利器,一年了,他的壓力其實大的緊,此刻他只顧着將她死死的攥在手心,卻是忽略了這柄利劍早已經不是一年之前的模樣。”
“娘娘,主子託小人給您帶一句話。”年驀然的冒出了一句。
“嗯?”
“主子說:娘娘不怕……吾等沒有把這丹藥給貴邦公主服下嗎?畢竟,大司馬大人縱然在花月有些囂張,只是卻也沒有這樣的一個人能夠擬的他那般的有能力和威望。殺他,可是無異於自斷臂膀呢。”
“若是你家主子不想動他,何必千里迢迢趕到花月?他其實非但是想要大司馬死,甚至是想要親眼的確認吧。”
“哈哈,都說玡是這天底下最聰明的人,小人看卻不是,其實這名頭當是屬於娘娘。”
“玡……哼,他的確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只是他的心思……罷了,不說他了,一提便是心煩的緊。”
“且等着吧,馬要見了分曉。希望這結果,是吾等大多數人開心的。”
“你,叫什麼名字?”
“無名小卒,不足掛齒。”
“怕是不然。”明向虞菲的眼眸忽然直直的盯着他,卻是半點的都沒有要挪動的意思。如劍如鋒,似是要將他給生生的看穿似的。
“小人劉海峯。”
“武掛着刀,蒼茫一線天,層巒拔地起,劉海峯,好名字。”
“娘娘謬讚,沒有其他的事的話,小人便先行告退了。”
“去吧。”
“告辭。”
“這邊請。”
嘎吱,
門軸轉動一開一合,室內又恢復了有些壓抑的寧靜。
“來人。”
“屬下在。”
“記住剛纔那人的名字和長相了嗎?”
“劉海峯,記下了。”
“這人是個人物,他日在狼顧怕是會有了不得的成。暗差人安排在他身旁,或許將來用得。”明向虞菲吩咐。
“現在?區區的一個官員用得着嗎?”
“用得着。”明向虞菲定定的看着他,眼神裏充滿了不可撼動的堅定。
“額……是,娘娘,小的明白。”
“記着,得是好手,有機會的話多周護他幾次取得他的信任,越是深得他的信任越好。”
“哦,小的知道怎麼做了。”
飛鳥,長空萬里。
烈馬,奔騰不息。
野草,迎風沙沙。
一望無垠的草原,蒙古包子連城。
王帳,基設九歌的政治和經濟的絕對心。
諾大的營帳裏只有五六個人,圍着高坐在白老虎皮大椅的一枚老者絮叨。
“父王,您聽吾等一句吧。”
“一年了,他哪裏有半分的回來的意思?”
“小九差遣人已經說過,只是想要攻下那花月的最後一城,好風風光光的回來。”
“若是當真的僅僅想着把花月把從地圖抹去便是盡頭,這倒也是罷了。怕怕,他的心思不止於此。”
“老大,你作爲兄長實在不該這般的懷疑你的弟弟。小九的身流淌着的,是和你一樣的血。”
“基設九歌,三弟在軍一呼百應,這一次敢私自帶領三族外出,下一次說不得敢帶領兵甲劍指王營。”
啪,
大手較勁似的拍在寬大的青銅扶手,蕩起一聲雷霆大喝。“他敢?”
“父王,吾等也不是要刻意的刁難他,只是,若是他的功勞再一城,怕是您這位置……”
“父王,吾等都是爲了您考慮呀。”
“小九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
“兵權在他的手,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何況有一個詞叫功高震主。”
“三弟現在在軍已是如日天,說一不二。若是再……”
“那麼待得他日回來,即便他沒有這個心思,王朝裏怕是大多數人也要心向着他。”
“一旦到了那個時候。”
老者面麻花似的完全纏城了一團,陰沉的彷彿那金字塔裏剛剛拋出來的木乃伊,滲人的緊。“傳令下去,宣其班師回朝,即刻。”
“兒臣遵命。”羣臣跪地。
“兒臣領命。”
“大王英明。”
苓嵐城外,大帳紗暖。
“怎麼不能夠是老夫呢?”
“一年不見,殿下卻是有些消瘦,看得出這一年是受的些苦難。這般,着實是讓老夫誠惶誠恐。”
印象裏與他形影不離的七星影衛看似不經意的分散着,卻是如同幽靈一樣的難纏。恍惚好像他們根本是不存在,然而當你隨意的一掃的時候,卻是驀然的發現其實他們正以一種巧妙的組合將某人極好的拱衛在了當。無論你想要從哪一個方向靠雁城砂,那麼你首先要做的便是至少要過了他們當的三人那關。而當你與三人爭鬥的時間,剩下的四名影衛怕是已經到位。
“呵呵,大司馬大人,我以爲……不想請我來的卻是你。”秦暖看着面前滿臉誇張的笑意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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