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一般的”
“財能夠通神,是你給的金銀,起了作用。”
“哦,難怪。在這霞飛院,沒有人,欺負你吧?”
“哼,冷宮之內,誰會在意,還有本宮這麼個活人呢?所幸,你捎來的錢財還有些,至少溫飽,不成問題。”
“若是有人欺負你,或是錢財不夠用了,儘管派人跟本官說。”
“多謝父親,本宮暫時沒什麼。重要的是,風雅間,纔是眼下的當務之急。”
蹙眉,一臉的不以爲意。“風雅間怎麼了?”
“風雅間的母親是皇后,現在更是掌控了那麼大的兵權,皇對他,倒真是格外的看重呢。誰知道,皇帝今日給了間兵權,唯恐他日,甚至是天兒的皇位,也要……”
“說什麼胡話呢?天兒乃是太子,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何況,他也是當了監國?代理皇,主掌朝政。”
“那又如何?所謂的監國,只不過是暫時的。皇可以讓他當,也可以隨時把他這個頭銜,給摘了去。”
二人的意見,似是南轅北轍。“怎麼會呢,監國,可是莫大的榮譽。現在代理朝政,乃是爲了他日攢下經驗。在皇的心目,明顯的,天兒纔是皇位的唯一人選。”
“爹……虧得你聰明一世,如今,怎麼這麼糊塗?所謂的監國,徒有虛名的符號而已,卻是哪裏得,風雅間手握雁南兵權。爹爹,你看不出來這其實,是明升暗降嗎?”
“不會吧,本官當時在場,風雅間說的是,僅僅當一個將軍罷了。好輔佐,當天兒的左膀右臂。而皇,亦是答應了的。”
“口說無憑,你不會,天真到他信口的胡鄒幾句,便是信了吧?”
“爲何不信?他說的,看來可是並不像說謊。”
“換做本宮是他,也會這般的說道。畢竟,一時的低聲下氣,換來十萬雄兵,這筆買賣,怎麼說都是來的值得。兵權,纔是最爲實在的資本。”
張林,有了幾分的動搖。“你的意思,是風雅間覬覦皇位?”
“身爲皇家子弟,與天兒一般的血統身份,他,哪裏會捨得放棄,那滔天的權勢?”在某人的眼,這根本,不足以成爲一個問題。
“風雅間這小子謙遜,看的出來,似乎,不是那種人呢。”
好氣又好笑,恍若是聽到了一個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咬牙切齒,任憑,微眯的眸子,擠出恍若不帶一絲的溫度的利劍,鋒芒,刺骨。“他的母妃尚妃,亦是任何人都默默無聞。可恨,到了最後,三妃之爭,當了皇后的,卻是她。哼,那個女人的兒子,你以爲,會是什麼好角色?”
“那些事情,純粹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若非你爭風喫醋,何以,落得現在的地步?”
貞妃不滿的嘟囔,“爹,你如今怎麼倒是,胳膊肘子往外拐?昔日,你不是也想着讓本宮當皇后?可笑,如今,你卻是收了她的什麼好處,纔會替那個女人,這般的開脫?”
“不是,本官只是……”好處?
當然沒有,打着心底說,可憐天下父母心,於自己最親的,當然是自家的孩兒。
然而,張林唯唯諾諾,卻是似乎另有一番顧慮。
貞妃迫不及待的狠心打斷,“別隻是那是了,爹,不管以前如何,只是,不管是作爲父親,還是作爲朝廷大員。你總是不會希望,讓本宮在這霞飛院孤老一生吧?”
“當然……只是,皇那邊……內宮的事情,外臣不好隨便說話。只是,你放心,本官一定找機會,跟皇說說,讓他,早日心軟,放你出來。”
好言的相勸,於她,卻是根本聽不進去。“等他放本宮出去?哼,誰知道,那個時候,本宮還有沒有性命呢。爹,本宮等不了這麼久。五年,五年了,這霞飛院,本宮不想再呆,哪怕一刻!”
“爹知道你苦,只是,爹還在找機會……”
“不用找,眼前便是有一個天賜的良機。”
“嗯?什麼良機?”眉頭微動,似是覺察到了幾分的端倪,“莫非,你有什麼主意了?”
“當然,否則,也不會冒險叫爹前來。”點點頭,一臉的胸有成竹。
連累,張林的瞳孔,一陣急劇的收縮。
這般的表情,他見過,太多次。
而每一次,他知道,眼前的她,都絕對不會允許,僅僅是一番風平浪靜。“你想要如何?”
“這一次,我必須賭一把。爹,幫我,這一次,我必須贏。”前幾步,雙手攀附而,緊緊的拽住了他胸口的衣衫。恍若,自己的一個鬆懈,便是會有什麼,從自己的面前,偷偷的溜走。
“怎麼幫?”
“北邊的戰爭,是要死人的,風雅間這小子年紀輕輕,辦事魯莽。我希望,這一仗,他,有去無回。”
“胡鬧,你想要做那等糊塗事?你還嫌棄,這五年,過的不夠?”似是被一道晴天霹靂擊,惹的張林面如土色。雙手用力一掙,將那一雙纖纖玉手,給扯了開去。“殺害皇子,那是死罪,株連九族的死罪!你瘋了不成,這般的不知輕重?”
“又沒有叫你親自動手,北邊,那是戰爭。戰爭那麼的混亂。何況,雁南邊疆,距離京都苓嵐,何止千里?山高皇帝遠的,發生些什麼的話,也沒有人會在意。即便詢問起來,恐怕倒是查無可查呢。”滿臉的猙獰,冷言,冷語,倔強的好似一塊頑石,不可撼動。
無端端的覺得,好累。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表述不夠清楚。還是,於她,自己的話語,從來都是左耳進,右邊耳朵出,天生的具有免疫。“貞兒,你沒有聽懂本官的意思,殺害皇子,是天大的罪過,你何必,要做的這麼的決絕?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萬一敗露,到時候,甚至是這霞飛院,你都沒有資格。”
“爹,這是女兒唯一的機會,你難道忍心,讓本宮在這裏,住一輩子?還是,你想要,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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