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屑顧及自己。 (.
不想,這雙眼睛,竟是……
呲,當真,萬萬也是想不到。
只是,一切,似乎又是那麼的合情合理。
“不用看了,出家人,不打誑語。”
“不是不信,只是……這雙眼睛……本座倒是好,你到底如何的知道了本座的身份。”慕妍希說的不假,於他的話語,她根本沒有生出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懷疑。
瞎子,沒有了光明的存在,還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自己,還洞察出了自己的身份。絕非常人能夠擁有的能耐,或許,這個老僧,還要自己想象的要來的,遠遠的多得多。
“老衲眼睛瞎了,但是心還沒有瞎。你身的獨特的味道,定然是殺了無數的生靈,纔會擁有的凶煞。當真,是惹人討厭。”
倒吸了一口子的涼氣,“呲……出家人向來慈悲爲懷,只是大師說話,倒是毫不留情,一分的不給本座面子。奈何,你再怎麼的討厭本座,到底,本座,還是到了這裏。”
“你既是妖,那麼該知道,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爲何,本座倒是來不得?”
來不得?
因了有你在,故而便是來不得?
哼,這老僧,未免也太過的猖狂了一些。
當真,是惹人惱怒。
“因爲……哼,看來,你什麼都是不知道。卻是偏偏,倒是來到了此處。除非,只有一個解釋,你根本不是出自苗嶺番禹。”莫名的乾涸的幾乎開裂的脣瓣,蠕動幾下。
似是心,有千言萬語。只是,到了嘴邊,卻是又突兀的避開。
“大師到底是得道高僧,果然是不同凡響。沒錯,本座的確,是從苗嶺番禹之外而來。”能夠猜到自己的身份,慕妍希一點都不意外。
至於,似乎他口,這苗嶺番禹,還有些祕密。
呵呵,事不關己,慕妍希,根本不在乎。
“不管你是誤闖入此地,還是帶着什麼的目的,奉勸你一句,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從哪裏來,到哪裏去吧。”
要自己離開?
開什麼玩笑,無數的謀劃,自己爲的,是爲了能夠到達這裏。
視線,徑直的轉向了邊。那第一眼,吸引了自己的目光的一抹。“若是本座猜的沒有錯的話,央那一株,該是千年菩提吧?”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只是,若是你的目的,是爲了千年菩提的話,恐怕你要失望了。那一抹……從來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還是趁早離去吧。免得,到時候倒是傷了自己。”
心裏的猜測,得到了證實。慕妍希知道,自己這一趟,沒有白來。“嘿嘿,果然,本座沒有猜錯。只是,好不容易來到了這裏,沒有達到目的,要本座離開,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更何況,即便你的修爲莫測,本座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打發的主兒。你縱然再強悍,到底,還只是區區的人而已。”
“和你交手?哼,你說笑了。區區一個瞎子,你以爲,老衲會是你的對手?”
“大師,又何必自謙?憑着眼盲的身軀,倒是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本座十步之內不被發現,絕非泛泛之輩,能夠做到。是想要故意示弱,好讓本座鬆懈,尋找攻擊本座的時機嗎?”瞳孔,一陣危險的收縮。如同喫草的羚羊,驀然瞟見了一頭故意壓低了身子的豹子,正匍匐着向自己靠近。
雙手撐地,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哼,想的,倒是一副如意算盤。只是,未免,也太過的小瞧了本座。”
“不用掙扎了,越是掙扎,你越是難受。想來,你也能夠感覺到,體內的氣力,正在以任何時候都要快的速度,暗自的流逝。”
“原來,卻是你搞的鬼?”心頭,霎時明白了,體內的紊亂的氣息的緣由。
不由自主的,原本對這老僧一枚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抹好感,轟然倒塌。
“施主……你誤會了,老衲,是爲了你好。”也不知道爲何,這老僧倒是有些怪。並,沒有乘人之危的出手,僅僅,一臉的憂心。
雖然,這些在某人看來,格外的刺眼。“這些話,等你真正的打敗了本座再說吧。即便,本座不知道你使了什麼手段,干擾了本座的力量。只是,哼,虧得堂堂摩音古剎的得到高僧,也竟是幹這般的做作。只是,別得意,這般想要對付本座的話,如此的想法未免,也想的……太過簡單了一些。”
“唉,施主,看來你非但不是苗嶺番禹的人,對苗嶺番禹,更是一無所知的近乎徹底。”
“現在開始以勝利者的姿態,趾高氣昂的話,或許早了一些。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慕妍希的性子,從來都是倔強的不肯輕易服輸。
“施主,老衲當真是爲了你好。別再使用你的力量了,在這裏,你越是使勁,受到千年菩提的壓制,越是巨大。你身的妖氣,尤其是那惹人討厭的煞氣,是千年菩提最見不得的。”
“可笑,不掙扎,莫非是要本座舉手投降?說什麼的千年菩提,天方夜譚。苗嶺番禹一族的聖物,從來只會保護妖族,哪裏會是壓制妖的力量?即便要編瞎話來表現你的大慈大悲,然後用勝利者的姿態,高高在的將本座的尊嚴,揚到高處再狠心的甩到腳下,踐踏個粉身碎骨?”
“施主,你真的誤會老衲了。千年菩提是一族的聖物不假,只是,你以爲,聖物是什麼?哼,它是保護苗嶺番禹一族,但是同時,也從來是一個霸道的存在。你以爲,這四周放眼,皆是無邊無際的綠意。唯獨此處,方圓百丈的荒涼,僅僅只有千年菩提一枚,是因了什麼?是他們一族對它的尊敬?可笑,誰又知道,滅殺了護衛它的周全的生靈的,亦是它。”
心底,不由自主的爲之一動。
這一切,自己的異常,是因了千年菩提?
哼,不可能,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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