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品這麼多的人馬,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我西南地界,這,到底是誰的過錯?”
“慕容大人,說話可要摸摸良心。爾等將領,對王爺忠心耿耿,天地可鑑。倒是你,隨着保護王爺的三萬人一起去的。如今,卻是獨自的回來,發表了一番高談闊論。呵呵,什麼徐姓大軍,什麼不下十萬?只怕是,這個武林高手,可以接近王爺的武林高手。反倒是,心懷不軌。畢竟,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原本,想要轉移下衆人的視線,不想,矛頭,到底還是不偏不倚的,洛到了自己的身。
慕容吹花的臉色,不免,冷了下來。
任憑,一雙鷹隼,徑直的盯着那一枚,對自己看來不那麼的友好的主兒身。若是可以,當真是想要發作,活活的拍死這個主兒,甩到牆去,扣都扣不下來。“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兵符在你的手裏,怎麼的都是有些說不過去。十萬大軍,伏擊王爺,更是天方夜譚。麻煩你說話之前,先考慮清楚,一個餅畫的太大的話,會不會,讓人覺得不過是天方夜譚?不要忘記,這裏,是西南地界。唯一的有絕對的實力的,只有吳家。”
“你懷疑,是本座說謊?”
這人倒也是硬氣,面對慕容吹花,也沒有半分的乏術。“是或者不是,你自己心裏清楚。”
“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詞。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說的對,王爺怎麼樣了,沒有親眼見到,吾等哪裏能夠,隨便的相信?”
幾人的附和,惹的慕容吹花有些好氣又好笑。“要證據?呵呵,誰說本座,僅僅是口說無憑?”
不經的覺得怪,自己,什麼時候起,是這般的沒有存在感。隨便的一個人,都敢站出來,說道自己的不是?雖然,在場衆人,最低三品的官階,清一色的封疆大吏,朝廷大員,看來倒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角色。
只是,是惹的某人,火大。
“慕容大人,既是有證據,那麼,倒是拿出來給吾等瞧瞧,是不是經得起推敲。”或許,也正因了他們的身份的特殊,來頭大的人,纔有膽量和實力,和慕容吹花這個超然相爭辯幾句。
尤其是這主兒,看來,倒是死咬着不放的落井下石。
“這個證據,有兩件。第一,王爺去苗疆毒林捉拿的,是歸元帝君。這一點,爾等該是都清楚了吧?”
“是,這個早說過了,再提出來,作甚?”
“王爺爲什麼去的那裏,和你所說的證據,搭得關係嗎?”
“是,快些拿證據呀,不會僅僅是,說說而已吧?”
“少扯這些有的沒有的,吾等的時間有限,可沒有功夫,這大清早的起來,和你瞎耗費。”
自顧自的說話,將所有的不滿,統統大肚收下。“當然有關係,歸元帝君,以前的身份,乃是原來的皇帝承帝君,風雅天。風雅間和風雅天二人,是親生兄弟。你們只知道王爺去了苗疆毒林,是爲了風雅間。爾等可是知道,關押在餘杭菏澤的風雅天,已然逃脫。”
“什麼?皇跑了?”
“皇跑了,怎麼可能?”
“今日到底是什麼日子,怎麼這般的諸多的事情?”
“是呀,似乎,要變天了。”
“這一點,還有人證,來人,來吧。”揮揮手,衝着門外招呼。
下一刻,便是見得一抹壓彎了的身軀,小跑着進來,匍匐在地。“小的戴小二,參見慕容大人,參見各位大人。”
“說說你的身份,還有,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各位大人。”
“是,小的是西南郡王府地牢的牢頭。今日早晨,慕容大人突然來訪,去查看關押皇的監舍。不想,卻是發現了驚天的事情。皇,失蹤了。”
“什麼,失蹤了?”
“搞笑,西南郡王府的地牢,乃是西南第一。哪裏能夠,讓一個大活人,失蹤了?”
“沒用的東西,你怎麼當的牢頭?看不住犯人,你還想不想要項的頭顱?”
衆大臣的呵斥,直惹的某個倒黴的孩子,將本已然壓到近乎卑微的背,給佝僂的更加的低下。不知疼痛的,將自己的好端端的腦袋,和麪前青石板材鋪的地面,來一個親密的接觸。
任憑,殷色的液體,沾染了一臉。“啊,小的該死……小的該死……但是……昨日晚送晚膳的時候,分明,分明看的清楚……分明還在的。”
忐忑,突然後悔來這兒了。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跺跺腳,都能夠撼動一方的存在。至少,要想殺自己這麼一個區區牢頭,翻手之間,近乎捏死螞蟻那麼的容易。
“閉嘴,說的再多,也掩蓋不了你放跑了皇的事實。你可知道,皇的身份特殊,放跑了他,你萬死,難辭其咎。”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下去吧,別妨礙吾等談事。”
“是……是……小的告退……”慕容吹花的揮手示意,讓他如蒙大赦,趕忙屁顛屁顛的一溜煙,逃也似的離去。
好似生怕,自己慢了哪怕是一分,會被某些人,給生吞活剝了不可。
“唉,當真是多事之秋,王爺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這下,皇又不見了。”
“誰說不是呢?大清早的這般的諸多的事情,頭疼。”
“都少說幾句吧。慕容大人,皇逃脫。依照你的意思,該是和歸元帝君有關?”
“這個,本座不是當事人,也不知道。但是,王爺前腳爲了歸元帝君去了苗疆毒林。不想,遇到了大軍的埋伏。而這邊纔多大的功夫,風雅天,便是沒有了蹤跡。不難讓人不懷疑,這二者,是不是存在着些許的聯繫。”
“他們二人是親生兄弟,這,倒是說的過去。”
某些個急脾氣的人,對慕容吹花,還是沒有什麼好臉色。“不,說的過去個屁呀。什麼都是聽他慕容吹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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