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有用嗎?”
“最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從來不是逃避,而是”
“這裏很安全,這裏很安靜,不會有任何人打攪你。放鬆,放輕鬆,想象整個身子好像是泡在溫泉裏一樣。每一個細胞,調節的最爲合適的問題,讓每一寸的壓力驟然消失。眼睛隨着懷錶走動,注意它的一舉一動。”
“左右,左右,左右擺動,一遍一遍的重複。現在,你感覺到眼皮子很重,重的好像壓着一座山一樣。再也撐不住,恍若隨時隨地的都會直直的給壓下來。這是你累了,是身體的正常的反應。不要抗拒這種趨勢,讓身體的本能帶着你的思想飛翔。”
“對,是這樣,慢慢的閉眼睛。好,很好,進入這種狀態。什麼都不要想,輕鬆,神遊,虛空。記着一個信號,當你聽到一個響指聲的時候,你到了那個叫做花月的朝代,故事的那個公主便是你。繼續未盡的緣由,沒有了解的,便是從此繼續下去吧。”
趴!
急促而響亮的聲音,好像是大會堂裏面的口哨一樣,尖銳的讓人整個身子渾然的一凜。
夕陽渲染的大地披了一層鮮紅的濃妝,巍峨的城牆如山一般的盤橫着宛若遠古的巨獸不可撼動。千軍萬馬只是靜靜的站着,無形透出一股恢宏的氣勢。使得當孤單的幾枚人影看去,渺小的簡直不堪一擊。
這是哪兒?
這是什麼地方?
自己爲何會來到這裏?
是花月嗎?
或許是,只是爲何看去竟尋不到哪怕是一分熟悉。
“吳大公子,你做的事情由你來回復該是再合適不過吧?”一道陰涼帶了幾分的詭異的聲音忽然的響起,好像是人人都討厭的烏鴉冷不丁的叫喚了聲。循聲望去,是一個精瘦的漢子,渾身散着恍若來自地獄的氣息
“額……我……”想起他,一側的低頭不敢看人的華服公子,儼然遜色了去。
“秋兒,他的話……你……怎麼了?”
“用得着不好意思嗎?有膽子做事,那麼,該是想到,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非。窗戶紙,到底是有被戳破的一日。吳公子,放開膽子說吧,你父王問你話呢。”
“……慕容公子,我可是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去做。我……是被逼的。”
“被逼?即便是被逼,只是你能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甚至是連你的父王,也捨得隨手出賣?”
“我……你……慕容公子,事到如今,你要把所有的罪責,推卸到我的身?”
“呵呵,哪裏是推卸?怎麼着,有膽子做,卻是沒有膽子承認?是生怕,你父王發火是嗎?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你家父王,對你,可是好的有些過分。一派慈父形象,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情,到底,他也不會去責怪你。”
“慕容公子,你不要,太過分!”
分明最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唯一的子嗣,饒是一向的沒用了一些。但是,至少,總不會對自己做些不利的事情纔是。
偏偏,思緒,還是被二人的你來我往,近乎爭鋒相對,給攪的有些亂了節奏。
睿智如他,如何能夠不敏銳的洞察到,他們彼此之間,有些自己所不知道的祕密?“秋兒……出賣本王?你……你們之間,到底……”
“父王……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沒有的事情。”
“沒有的事情?什麼事情沒有?本座說過,你做了什麼事情了嗎?”
“額……我,父王,總之,你不要聽他在這裏亂說便是。”
“亂說?本座一字一句,你倒是說個清楚,哪裏有了半分的虛假?本座的身份,今時今日的局勢,又何須,本座根本是不屑於,去胡亂的張口。畢竟,本座不是你吳大公子,本座心裏可是謹記,飯可以亂喫,話不能夠亂說。”
“你……”
“慕容公子,用不着假惺惺的裝作好人,在這裏挑撥我們父子的關係。你贏了,徹徹底底的贏了,你還想要如何?”
“王爺,這回你可是誤會本座了呢。本座真的僅僅,是想要告訴你,一些你所不知道的,關於令公子的真相。”
“用不着,將死之人,你告訴本王也是白搭。”
“此時此刻,本座要你聽,你便是不得不聽,可是由不得你。”
“哼,慕容公子,倒真是有那麼幾分,掌控一切的位者的風範。難怪,你倒是能夠,將本王多年謀劃,倒是尋到了一絲的破綻,舉手投足之間,任憑,毀於一旦。”
“本座明白,你對此相當的不服氣。不甘心,但是,事實,是事實。你敗了,徹徹底底的敗了,無可挽回。但是若是當本座告訴你,造成你今時今日的一切的,卻是和令公子脫
不了干係。甚至,令公子在還是一步一步,將你給吸引到這苗城絕境當的那個本座最得力的幫手。王爺你,心不知是何的感想?”
“慕容公子,你不要太過分!不要說!”
“你……你什麼意思?秋兒他……何以會和你慕容公子,扯了關係?”
“嘿嘿,吳大公子,你要本座不說本座不說,那本座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冰冷的眼眸,隨意的從某人的身掃過。任憑,鄙夷,如同離開了弓弦的羽翎,無可挽回的,勢不可擋的,散落了某人一身。“王爺,這一切,本來問令公子,倒是最合適不過。只是,看樣子,令公子並不希望,被你知道他的所作所爲。所以,還是由本座來代勞吧。誰讓,本座最是見不得,別人麻煩呢?”
“慕容公子,不要說……不要說……求你,你答應過我的。”
“本座和令尊關係不一般,令尊對本座可是有收容之恩。本座哪裏,允許令尊,有人倒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慕容公子……”
吳闊看了吳秋一眼,興趣,到底還是被喚起。明明知道,這其,或許該是有足以,讓自己心痛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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