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殿下不想和你做無謂的爭辯。品”
“本殿下只想看看,你拿什麼,去解釋那筆黃金。”
“本王說了不止一次,此事本王不清楚。本王的爲人,從來不會去貪圖錢財。更不會,和他人勾結。即便是真的和他們有什麼聯繫,本王會選擇用銀票,而不是笨重的金子幾箱,等着爾等前來搜查。”
“誰知道,你心裏揣着的是什麼。只是,面印着宗人府的印鑑,卻容不得你抵賴。”
“本王……哼,本王的確是有失察之罪,不過……”
“不,王爺根本無罪。”
“怎麼可能,那一筆金子,莫非倒是純粹當了虛無?”
“對於這個問題,我家大人早已經解決。聽起來,這好像是定然和王爺脫不了干係。大人曾去宗人府親自清點過,登記在冊的所有人員的領金記錄。那麼,一切便知分曉。畢竟,黃金的印記,統一由宗人府發出不假。然而,每一個批次的黃金,還是有一點細微的差別。它們具體的去向,是一個大工程,不過,多消耗些氣力,還是能夠查的清楚源頭。”
“額,這樣。”
“原來如此,本王道,他爲何要去宗人府。”尚羅承喃喃。
“翻看記錄,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大人耗費了幾日的時間。不過所幸,總算有了結果。”班德說道,“三王府的金子,宗人府都有記載。雖然,平日裏用的,並不見得,每一次都記錄的完全。然而,這三萬兩這麼大的分量,卻是從來沒有。這,是具體的賬本,請諸位大人查看。”
一名小斯,將一本藍色封面的冊子,給才呈遞了去。
“三王府的賬本嗎?不錯,這的確是最好的證據。”三司大臣,或許天生的勞碌命。
自打圍聚在韓鐵加侖的案几前,三人便是一直站着圍在一塊兒。一頁一頁翻看着,不肯錯過哪怕一個小細節的仔細。
“這邊,”
“看看這個。”
“嗯,沒有那一筆的記錄。”
“諸位大人儘管查看,面有近十年,三王府所有的錢財支出和收入。事無鉅細,絕無遺漏。若說是小數目,或許當真以爲,是三王爺府流落出去的未嘗可知。然而,嘿嘿,三萬兩黃金,這實在是太多了,反而是最大的破綻。一年五百兩黃金,三王爺,可沒有這麼諸多的錢財。”
“多不是更加的有問題嗎?誰知道,這一大筆錢財,是他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諸位大人,可查看的清楚了?”班德問道。
“你怎麼看?”
“沒有發現疏漏。”
“劉大人呢?”
“本官附議。”
合最後一頁,韓鐵加侖張望左右,似乎是有了判斷。“的確,三王府的賬目看,並沒有這一大筆錢財的支出。”
“這隻能夠斷定,這筆黃金不是直接從三王府出去的。並不能夠,說明任何的事情。”尚羅無雙,似乎從來都是見不得三王爺好的那一個。
“剛纔,下官已經說過,有記錄出去的黃金,費點心思,總能夠查出出處。”
“那麼你倒是說說,這出處,在哪兒?”
“根據多番的調查,我家大人得出了這麼一份名單。這三萬兩黃金,不是屬於一個人所有,也不是同一個批次出了宗人府。這些黃金,登記的主人,都在這個面。”班德說着,神神祕祕的從懷裏,摸出一張摺疊的方正的薄紙。透着從來都稱不厚實的背面,隱約可見印着密密麻麻的不知道寫些什麼的字的影子。
“拿來看看,什麼名單。”
“嗯,這個,我家大人吩咐,因爲涉及面頗廣。故而,吩咐,這份名單隻能夠交給李公公看。”
被直白的拒絕,惹他面一僵。“什麼?只能夠給他,面寫了什麼。”不自覺的側目,瞟了對面首座一副穩坐泰山狀的老者,倒不是說對他有什麼意見。
皇帝跟前的紅人,即便身爲太子,也不敢小覷。
只是,薄脣到底,還是忍不住的嘟囔,“莫非倒是還見不得人了?”
“因爲面的名字,的確,可以這麼說。”
“額。”這傢伙,是誠心的,要氣自己?
明目張膽的承認,偏偏,不給自己看?
那一張紙張,記載的名字,究竟,藏着什麼祕密?
“哦,既是如此,拿來咋家看看。”李公公吩咐。
啪嗒,啪嗒,
不知道是不是幾乎所有人都因了好而屏住了呼吸的緣故,某人踱步的聲音,竟是任何時候都要來的響亮。如同遠處寺廟傳來的鐘聲,悠揚洪亮。
雙手呈遞過頭頂,親自的將手裏的薄紙,真真切切的塞到了某人手裏。尤自,有些不放心的囑咐。“李公公,我家大人說,這份名單事關重大。所以,勞煩公公轉交給皇過目,再做定奪。切記,不可給旁人看到。”
“這麼嚴重……”五指微啓小心翼翼的攤開了一角……
稀里嘩啦,
紙張被驟然的壓的變了形狀的清脆,見了鬼似的,用雙手趕忙護住手心。“額,果然,的確,此事,看來是得由皇,親自定奪。這樣,咋家這起身,進宮面呈皇。”
“有勞公公。”
着急這般的顏色,攀他那副不動如山的面孔,着實是有些破天荒的稀罕。連累,旁人亦是紛紛起立。
“什麼,現在?”
“這名單究竟是什麼,勞動公公如斯興師動衆?”尚羅無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某人手心,或許是人生來的好作祟,突然的對着抹足以牽動他的眉宇的未知,越發的嚮往。
“韓鐵大人,並非班大人危言聳聽,只是……唉,事態頗大,咋家先回宮了。”
“哦,恭送公公。”
瑜林宗建問道。“班大人,你究竟給李公公看了什麼,惹的他,倒是要請皇定奪?”
“請恕下官不能相告。”
“你……”該死,老將軍的記憶裏面,似乎還有拒絕這個詞彙。
“韓鐵大人,根據賬本,基本可以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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