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可是親口說過,再也不會給自己,任何的幫助。品“那麼,御花園那邊,有特別的事情嗎?”
“御花園?”
“對,是死了四個人的御花園。你們去收屍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情況發現?”
“這個嘛……御花園……御花園,”自顧自的唸叨着那個詞彙,忽然的拍了下腦袋,似是恍然大悟。“哦,對了,說道御花園,倒是讓下官想起一件事情來。”
“何事?”
“記得應該是二十五日吧,正是那天,一連死了三個太監的那天。處置完屍首,在出宮的路,突然遇見了幾個禁衛,在追趕一個宮女。”
尷尬,本是見他興奮,還提起了幾分的興致。
不想,給自己的結果,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這有什麼?”
“王爺你不覺得怪嗎?區區一個宮女,哪裏需要,動用禁衛?”
“莫非……是刺客?”禁衛?
尚羅承,撐起幾分心思回味。
“當時,下官也是這麼覺得,於是和下人站在一旁觀看。只是,那宮女看來,完全的不會功夫,輕易的,便被他們擒拿。路過的時候,下官好問了一句,他們告訴下官,說是這個宮女,偷了主子的財物。當場,還搜出了幾串金銀。”
“看來,是個小賊。”
“按理,應該是如此。只是,出動禁衛,卻是有些過了。”
“禁衛……這,有什麼不妥嗎?”
“不是不妥,只是有一點大材小用。畢竟,禁衛負責的是禁宮的治安防護。至於捉拿小賊這等事情,原本,哪個宮出的事情,便是該由哪個宮自己派幾個人便處置了。”舍人喬景解釋道。
“還有這麼一說是嗎?”
“王爺高高在,做事有的是人手操勞,自然不覺得什麼。只是,按照宮裏的規矩,禁衛,是不會隨意的出動的。”
“如此嗎?”若是這般,再覺察不出什麼的話,尚羅承頂着的大腦袋,似乎也沒有什麼用處。“這麼一說來,倒是的確。而且,禁衛直接聽命於皇,其他的各院主子,想要趨使,他們也不會聽命。而父皇,可不可能,去在意這等小事。這其,有名堂!”
嘿嘿,雖然對這傢伙,並沒有多少的好心思。
不過,似乎自己,已經是不虛此行。
“看來,王爺感興趣的,是此事。”
“那麼,那個宮女,是誰?後來,怎麼樣了?”
“不清楚,下官只是見到,她被禁衛軍帶走。要麼,是帶給了原來某宮某院的主人,要麼,便是在禁衛大牢。”
“懂了,多謝,一點小意思。”尚羅承說着,塞過去一抹金色。
視線略微的向下一瞥,明顯的亮了起來。
司喪監,雖然是個官。不過,幹這行的,哪裏有多少的油水?更是,不大可能有機會,有多少人對自己趨之若鶩。
“額……這,王爺,下官怎麼好意思?”不過,他倒也,沒有好意思接受。
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記着,不管誰來問,本王,從未來見過你,今日的談話,亦是僅僅,侷限於你我之間。”湊到他的耳畔,用只有彼此聽的到的聲音,刻意的壓低了喉嚨,低語。
“下官明白,王爺放心,下官絕對不會泄漏半句。只是,這……下官不敢受。”
“你也幸苦,留着喝茶。”
“多謝王爺。”
禁宮,崗哨大營。
“報,大人,三王爺送來了請帖。”
“三王爺?貌似,和本官也不熟啊,請帖呢,拿來看看。”是一個身披銀色軟甲的精瘦漢子,鷹眼鉤鼻,似一把出竅的利劍,鋒芒畢露。
小兵恭敬的呈。“這裏,來人說,今晚酉時,邀大人前往鶴臨天一聚。”
“哦……如此,回覆三王爺,本官一定按時前往。”
“諾。”
早起的明月一輪,柔和卻是冰冷的霜華傾瀉。
渲染的江邊一樓,似是覆暖玉。
裏間,華燈初起,搖曳閃動,那麼的靜靜的立在,苓嵐最爲繁華的京道盡頭。
一面接壤塵世的喧囂,偏偏推開窗扉,卻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江面,遼闊無聲。
獨佔了地利的一樓,一江,一月,鶴臨天,傳承幾百年,換了不知道幾輩人的經營,這裏,如舊是苓嵐城內,最爲頂尖的酒樓。
有這般的得天獨厚的位置,有這無可擬的曠世景緻,輕易,便是引無數達官貴人,溫人墨客,爭相前往。
二樓,天字六號雅間。
花梨木打造的桌椅一副,無論紋路、色澤、馨香,皆是佳。七八碟子精緻的菜餚,算不多,卻都是尋常人叫不名字來的稀罕,青翠可人。一壺美酒,兩隻白玉杯盞,還來不及接觸脣瓣,便已經是醇香四溢。
角落,三足的實木架子,撐起了三盆君子蘭。眼下,並非是蘭花開放的時節,只是,卻是肉眼清晰可見的,已經蹦出了幾枚潔白如玉的骨朵兒。並沒有鮮花盛開時候的惹人驚豔,不過這跨過了季節的限制,分不清楚是過早還是過晚的出現的幾枚可人,倒是讓人賞心悅目的恍惚——是不是連它們,也知道了今日有貴客前來,所以纔會抖擻精神,爭先的冒出了頭兒?
青銅爐子一枚,嫋嫋的散着,稀薄的幾乎要看不見的白煙。只是,每一個呼吸,都混合着一種,淡淡的卻又是揮之不去的馨香。遠遠勝似麝香的好聞,卻又是沒有那麼的濃郁。輕重把握,好像是天生的爲了討好來臨的貴客而專門設計的節奏。不知不覺之間,誰又知道,它早已經蔓延到了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
經久不散的賴皮,或許是有些霸道了。只是,相對而坐的兩人,卻都是時不時的,有些貪婪的抽動鼻子,好讓那股味道,與自己更加的貼切。
是龍誕香的味道,古語,龍誕之香與日月共存。
從來,千金難買,形容不了它的稀罕。因爲,即便是達官貴胄,也沒有幾個人,有資格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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