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自己的身子,已經不錯。品”
“這些信息,是少了些。涉及了皇宮,我也是沒有辦法。想着,王爺您,或許會有法子。”
“這當然不成問題,畢竟三王爺的名頭,還是有幾個人會給薄面。”點點頭,尚羅承知道,該是自己出馬的時候。
好歹是個王爺,即便沒有實權,這個爵位擺在這裏,還是能夠讓許多人,對自己點頭哈腰。至於進出皇宮,那更不是什麼難事。“好的,接下來交給本王吧。”
“如此,小女子代替我家公子,先謝過王爺。”
“不用,本王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去傷害曉涵。那個人,不管是誰,本王,饒不了他。”尚羅承憤憤的揮舞着拳頭,忽然的想起了什麼似的,起身好出去。“我去問問素雪,也許,她會知道些端倪,也未嘗可知。”
寧兒打斷了他,“不行,別說素雪那日前來的懵懂,根本不會知道些什麼。算是知道,也不能夠在這關頭去找她。畢竟,公主殿下,如今可是逃難來此的。皇,還在捉拿她呢。”
“素雪,是她的貼身婢女,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如果說,要尚羅承相信,連素雪那個幾乎從小和曉涵玩到大的丫頭,都是不可信服的話。
那麼,事情,或許,嚴重的有些過分了。
任憑棲鳳閣再大,恐怕,也沒有一個人能夠相信。而曉涵,這麼多年,莫非是生活在了無數的豺狼虎豹,虎視眈眈之下?
不,不可能!他,不相信。
“不怕一萬,怕萬一。我答應過公子,要好好的保護殿下。所以,凡事必須謹慎。誰知道,那個背後的墨手,會不會,暗的監視着棲鳳閣。找素雪,有可能,沒問出什麼不說,反倒,是會暴露了殿下在此的祕密。”
這一層?
自己,倒是沒有想到。“嗯,還是你想的周到。倒是本王,考慮的欠妥。看來,還是得另外想法子,從宮裏面入手。”
“沒錯,從哪裏來,回到哪裏去。宮裏,或許能夠找到線索。”
“本王知道如何運作了。對了,這些,都是誰教你的?一個丫頭,竟然有如斯的玲瓏心思。”雖然這個時候思索這些,似乎是有些偏題。但是,尚羅承還是忍不住的好。
看似根本和強大無緣的小小身軀裏,竟潛藏着怎樣的莫測?
“沒有人。”
“啊哈,呵呵,這樣。不愧是玡府的人,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墨,跟在玡身邊久了,心思也會變得超脫常人。”
“王爺過獎。”
“只是,倒真是,讓本王眼前一亮。”
“王爺,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小女子先行告退。殿下那邊,不能缺了人照料。”
“嗯,去吧。”揮手示意,略微的思索,尚羅承知道,下面的事情,落在了自己的身了。“來人。”
“奴才在。”
“準備一分厚禮,還有,備一頂轎子,不起眼的那種。”
“諾。”
滴答,滴答,時間,如同山間不爲人知的山泉,暗自叮咚。
兩天,過去了。
皇城之外,不足一里,向來是達官顯貴爭破了頭兒也想要駐足的黃金地段。
青磚,灰瓦,有些破舊的木門,配了兩枚,幾乎是要無聊的睡着了的老僕役。好像是一個,已經半隻腳踏入了泥土當的垂暮。
讓人忍不住的懷疑,是不是某個不開眼的,胡亂的站錯了位置。不然,怎麼會是以這幅德性,與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而不自知?
稱不破敗,只是,至少與摩肩接踵的繁華,無緣。
唯獨一塊木製的匾額,紅底,金框,遒勁有力的大字,行雲流水的飄逸,倒是替它,撐起了幾分的明面——李府。
夕陽西斜,拉長了幾道墨色的影子。
是門口停着的一頂土灰色的單人小轎,隨便的站了兩三個僕役,有些無味的四處張望着。偶爾擡起手,擦拭去了額角的汗珠。許是腳下乏了,抽了空兒,在此喘口氣。
普普通通,讓人根本提不起心思去揣測,在這等的象徵着最爲頂尖的繁華的處所,還好意思乘坐那幾乎老掉牙的款式的轎子的主兒,究竟是什麼角色。
吱呀,
門扉自內而外,讓出了一條縫隙。
一個藍衫小個子,雙手交錯在腹部搭着,小碎步子輕移,到了轎子邊。彎腰,湊過去輕語,“主子有請。”
謙卑恭順,低聲下氣,活脫脫的一個僕役口吻。
只是,或許是周遭的一切,過分的普通的緣故。所以纔會,使得他一身的真絲材質,看來如同綠葉叢的牡丹一朵,那麼的醒目。尤其,胸口方形的彩色織造,若是認識的人,一定會眼前一亮,因爲,仙鶴圖鈴,是宮廷纔有的款式。
“有勞。”掀起簾子,一道錦繡,踱步跟了去。
……
步入府內,卻又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記不清楚,究竟是經過了多少個九轉十八彎之後,是一道寬逾三丈的長廊。兩側,每隔十步,便有一枚硃紅色的柱子,沖天而起。單人都抱不過來的粗度,並算不得什麼稀罕。可是,如果你見過有人拿極品的小葉紫檀,大氣的純粹拿來當作建造長廊的根基。那麼,你一定會想要奮起,狠狠的抽他幾個大嘴巴子——叫你浪費,叫你浪費,不知道這木材,稀罕的緊?
進深方向,是方形的同種材質長木頭,半丈高度勾勒出圍欄,再往,兩丈左右一道,兩丈五左右一道,三丈又是一道,分隔出鮮明的層次。橫向,簡單的三角形,坐落在了彼此相對的一雙雙柱子之,撐起,朦朧的琉璃瓦片。
若說要看得清楚頭頂的天空,倒也沒有那麼的誇張。不過,被還賴着不肯回家喫晚飯的餘暉,給渲染出了各異的色澤,讓人恍若是見到了,畫家筆下,被打翻的各色的顏料。那一分豐富,倒也是值得駐足。
許是主人家,對琉璃,有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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